番外呂布傳10(3 / 3)

“呂布大哥,你在說什麼夢話,漢武帝怎麼才死了幾百年,他......”

李現還沒有說完,便被秦森打斷了去,因為他對曆史根本就不感興趣,他也聽不懂他們兩個說的那些東西。

“好了,李現不要再糾結呂布大哥的話了,你認識他又不是第一天,他就是一個看穿越小說看過頭的人,連自己的國家在哪裏都還搞不懂呢,怎麼可以跟他說這些呢?”秦森拉著固執的李現說道。

“對哦,我怎麼忘記了,那我就不跟大哥爭論了!”李現這才罷休,停止爭辯起來。

可是呂布卻懵了,他不知道到底為什麼他們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他開始覺得自己似乎弄錯了什麼。

“大哥,我們去練習騎馬吧,要知道我已經等不及要給那個馬勝堂好看了。”秦森激動地說道。

他們往前走去,來到了青草綠水便,看到的是兩隻馬兒在吃草,一頭高大威猛,四肢健碩,盛氣淩人,另一頭灰黑色的馬匹就顯得矮小了很多,一看便知道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秦森的灰色馬匹好像是頭母的,一直緊挨著正在吃草的赤兔不放,而赤兔並沒有加於理會,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什麼異性,他的眼裏隻有沙場上的馳騁,同呂布一起衝鋒陷陣,盡情地揮灑烈性。

他跟呂布不同,呂布完全就是一個情種,愛美人不愛江山。赤兔不同,如果是人,他定將是一元大將,勝過三國第一猛將不知多少倍。

“哇,大哥你的馬從我們第一次遇見之時,我就覺得他非同一般了,能告訴我他是什麼馬嗎?”李現打量著高大無比的赤兔說道。

“赤兔啊,其為一頭萬裏馬,是吾在草原上遇到的,當日他為了保護自己的族群,正跟白頭大雪狼搏鬥。”呂布摸著自己的赤兔自豪地說道。

“萬裏馬?千裏馬我就聽說過,沒有想到盡然世間還有萬裏馬,概不得跟秦森的灰色馬匹站在一起,就好像是爸爸帶著女兒呢?嗬嗬嗬嗬。”李現指著秦森的馬匹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這馬連千裏馬都算不上,當然沒有大哥的萬裏馬高大威猛啦!”秦森低著沒臉見人了去。

呂布沒有說什麼,就是感慨貂蟬變化太快,就連自己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他此刻的心情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了。

那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今天叫秦森和李現來此的目的,其實不隻是為了教授秦森學習馬術,而是想把在這兒最後的一些事情辦完,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他要離去,回到他本來屬於他的地方——並州。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像從前那樣,駕著赤兔馳騁沙場,痛苦淋漓的廝殺,一人一馬傲視群雄,促使他成為三國第一猛將的原因其實隻有一個,那就是因為貂蟬小時候的那句話。

而今那句話還有什麼意義呢,即使自己成為了雄霸一方的一代梟雄,那又如何?貂蟬已經不屬於自己,她已經有了心上人。

本來呂布還保有一絲希望,但當他看到那條原本送給自己的淡藍色手絹在王子龍的手上之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判處了死刑,這段感情再也無法挽回。

他不是去怪任何人,他不覺得貂蟬做的不對,因為他知道愛情是要靠緣分的,他跟貂蟬隻能說是有緣無分了。

他心灰意冷,他準備和這兩個兄弟在這裏敘敘舊之後,就帶著赤兔回到並州後,拜別自己的義父丁原,然後就找個沒有人的山林裏隱居起來,從此在三國的戰場上消失,然後漸漸被人們遺忘。

他也不打算結婚,他從始至終愛的人隻有貂蟬,貂蟬是他的初戀,是他愛的一個女孩,也是他愛的最後一個女孩。

“非汝不娶!”這是他發過的誓言,竟然說出了口,他就不會再改變。

呂布牽過秦森的灰色馬匹,相了相發現其果真不是什麼千裏馬,不過他騎上去做了幾個指令,發現它雖然不是什麼千裏良駒,但是行動敏捷,辨別力驚人,是一匹特聰明的好馬。

聰明的馬雖然不能上陣殺敵,但對於練習馬術卻是不折不扣的好馬。

呂布就傳授了秦森一套盛裝舞步馬術。

初級訓練,和遠為高等的兩個階段,初級馬術訓練調教小馬順從、平衡和放鬆。最初要使用練馬繩,之後借助馬鞍,進行基本和自然動作訓練(尤其是在直線上),包括一些收斂和舒展步法、半停和全停、後退以及轉向。

比較聰明的馬,如秦森這匹灰馬,可以學習在兩條路線上移動(成對角線地向一邊和向前方移動)、基本造型以及各種慢跑。在階段,則要將馬的自然動作開發得盡善盡美。 此時馬的移動達到幾乎完美的平衡和精確;以最佳收斂和舒展姿勢行走、小跑和慢跑,所有這一切都是依靠騎手細微的手部、腿部動作和重量變化來傳達。

典型的動作包括回轉(在四到五步內以縮短步幅慢跑實現腰部轉向)、原地快步(原地快步小跑)、高抬腿舞步(步幅非常小的有節奏的高抬腿小跑)、前肢起揚(馬抬起並收回前腿,後腿彎曲支撐平衡)、直立向前跳躍(抬起前腿向前跳)和原地騰躍(馬垂直向上跳,前腿收起,後腿水平後蹬,並在起跳位置落下)。

呂布把這些高難度的動作,一一做了一遍,看得秦森和李現是眼花繚亂。

由於時間太過倉促,秦森隻學會了盛裝舞步馬術的初級部分的皮毛,但是他已經很是滿足了,隻要他勤於練習,打敗那個叫馬勝堂的家夥,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今人的馬上哪有古人的精道,古人交通工具就是馬,日日跟馬打交道,當然騎馬如駕車一樣熟練了,教給秦森的皮毛,就已經讓他受益非淺了。

“吾今日就隻能教給秦森兄這麼點了,希望你日後勤加練習。”呂布拍了一下秦森的肩膀,在他的眼神中還流露出不舍的神情來。

秦森看著呂布那流出複雜情感的眼神問道:“大哥你怎麼了,看你好像要哭了似的,難道是我學得不好嗎?”

呂布沒有正麵回答他的疑問,他不想讓這兩個兄弟知道他即將離去的決定,所以冷冷地回道:“非也,汝之馬術練習得極好,以後兩位兄弟要多加保重了。”

李現和小可說說笑笑中,聽到了呂布那奇怪的話語,便告知了湖邊嬉戲的小可,離開了湖邊,來到了呂布麵前。

“大哥,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以後都看不到你似的。”李現感覺呂布今天確實有點怪異,就隨口問了出來。

呂布將另一支手搭在了李現的肩膀之上,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怎麼會,隻不過想回家看看。”

他怕自己說出來,這兩個兄弟會留住他,不讓他走,哭哭啼啼地離開並不是他的風格,要走就瀟灑的走。

告別了秦森和李現,呂布回到已經人去樓空的洋房裏麵,帶上了自己的裝備,牽著赤兔,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悄悄的他走了,

正如他悄悄的來;

他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呂布裝著古裝,騎著玄甲赤兔,又一次來到了他剛來到上海時,經過的大橋,不過大橋還是原來的大橋,但是呂布已經不是原來的呂布。

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才能離開這個用鋼筋混凝土澆灌而成的城市,他要回到並州,那個本來就屬於他的地方。

呂布走後這個星期......

葉霖兒每天晚上都會站在窗前,向外望著自家的大門,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她很想一個人,她在想一個讓她心情複雜的人。

“霖兒,快睡覺了,這幾天看你都憔悴了。”林霖媽媽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

“媽你說他為什麼不辭而別啊?”葉霖兒將玉手搭在了她媽媽的手上問道。

霖兒媽媽看了一下窗外的圓月,慈祥地說:”我想他應該是想家了吧。”

葉霖兒沒有回應她媽媽的話,因為她覺自己最可能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自己,她覺得並不是月亮惹的禍,而是自己的那條手絹惹得禍。

霖兒媽媽湊過臉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快點睡吧,明天你不是說要跟王子龍去看水母嗎?”霖兒媽媽隨手用巴掌做了一個水母遊泳的動作,在她臉上滑過,逗道:“可愛的水母在等著你哦。”

葉霖兒愁著的臉一下子便開心了:“媽,好啦,女兒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睡。”

一大早葉霖兒便和王子龍到了東方明珠,他們逛街購物,坐雲霄飛車,玩得不亦樂乎。

吃完了中午飯,他們便準備要去附近的水族館看水母了。

就他們一路聊得興高采烈之時,往上看去,在東方明珠塔的頂尖之上,似乎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肩上蹲著一隻貓,身上帶著九把劍,日月頭巾在隨風飄揚著,兩眼像鷹一樣銳利的盯著兩個人。

他就是獨孤,一個孤獨的男人。

就在他酷酷的在東方明珠塔尖站著的時候,那隻叫馴鹿的狸貓卻不安分了,它似乎不習慣這麼高的感覺。

喵的一聲,便用它如鉤子一般的爪子,抓了獨孤的臉一下。

“啊!”被馴鹿這麼一抓,本來就勉強站穩在塔尖擺酷的獨孤,一個不留神,失足便從塔尖之上掉了下去。

在掉落過程中,他還有心思敲了一那隻馴鹿的頭一下,大聲叫罵道:“你這隻光會花我錢的爛貓,你知道我費了多少時間才站穩在那裏擺酷的嗎?要知道,我從昨天半夜就開始弄,弄到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才用塔尖穿了自己的靴子一個洞,這才有今天早上,這麼帥的出場造型啊!”

這時,在東方明珠塔上眺望這個美麗城市的人們看到這驚險的一幕。

一人從他們麵前從上往下直墜而下。

一遊客看到墜下的獨孤大聲尖叫道:“那是人嗎?”

一記者看到如此一幕,不驚反喜,他衝到了觀望台往下瘋狂地拍起照來。他心裏想到,太棒了,今天的新聞頭條有了。

這個記者邊照便想到,這個人應該是第一次坐直升飛機,太興奮一失足便隨著年久失修的門窗兒一起掉落了下來,可是看他沒有帶上降落傘啊,這樣他不就死定了,不過沒有關係,自己為他拍了很多的照片,至少在他死後,可以火一把了。

可是讓這個本以為自己在為一個倒黴鬼拍遺照的記者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必死無疑家夥竟然做出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狸貓驚恐地喵喵叫著,緊緊地抱著獨孤的脖子,也不管自己的爪子太過尖利。讓獨孤痛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獨孤很無奈,他本想在享受一下這跳樓般的刺激,可礙事的貓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再次敲了一下那隻不安分的貓,大叫道:“好了不愛再抓我了,我保證不讓你安全下去便是。”

他隨手抽出了一把劍,那把劍是那麼的鋒利,他往後一捅,便將其深深插進了東方明珠塔的鋼筋深處。

滋!塔身半空爆出了火花。

正在逛街的人們看到這一想象,紛紛抬頭望了起來,他們以為東方明珠著火了,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了的是。

在火花飛濺處,一人摸著插著的寶劍,橫踩塔身,在向下奔跑。

一人大叫起來:“有人在東方明珠塔身上奔跑!”

還沒有看到這驚駭一幕的眾人以為這個家夥在開玩笑,他們根本不相信天下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他們還是抬頭望了一下。

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便給了那個大叫的家夥一個白眼,小聲嘀咕著離去了。

獨孤一拔出寶劍便從東方明珠塔上消失了,下一秒,他便來到了葉霖兒和王子龍的麵前。

聊得正歡的兩人被突然擋住他們去路的人嚇了一跳,不過沒有過多的去想,隻覺得這個家夥的打扮有點奇怪罷了,

王子龍牽起葉霖兒的手便想繞道而去。

嗖的一聲,一把長劍攔住了他們去路。

“你這個cosplay家夥很奇怪啊,要參加動漫展不再這裏,在那邊。”王子龍沒好氣地說道,便要拉著葉霖兒推劍而去。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用盡全力的一推,卻根本無法撼動這把劍分毫。

“你就是所謂的呂布?聽說你很拽啊,怎麼連我一把劍都無法撼動?”從他們前麵傳來了獨孤冷冷的嘲弄聲。

“你說什麼?你這個死宅男!”獨孤一聽就生氣了,他不是呂布,但葉霖兒還有他的身旁,他要拿出男生應有的氣魄來,將這個藐視自己的家夥揍倒在地。

碰的一聲!王子龍的拳頭重要砸到了獨孤臉上,獨孤根本沒有躲避,他任由那拳頭襲來,可是被砸中的臉紋絲不動。

“你就這點力量?我還以為能跟你大大一場呢,沒有想到並沒有傳聞中的厲害嘛。”獨孤依舊冷漠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呂布有什麼過節,但是我不是呂布,我是王子龍,你們跟你毫無幹係,請讓道。”王子龍衝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

“什麼!你不是呂布,那麼就叫呂布來,我要跟呂布戰鬥一場。”獨孤轉過頭,直視著王子龍說道。

此刻他們才看到獨孤而頭上的日月頭巾。

“啊!”葉霖兒大叫起來!

獨孤被葉霖兒嚇了一大跳,不過他不介意,他認為那是正常女孩都都會做的反應,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造型實在是太帥了。

獨孤將長劍架於身前,擺出極酷的造型來,等待著美女衝過來跟他合影。

“日月黑幫!”葉霖兒接著喊道。

獨孤這時差點摔倒了去,他沒有想到不是因為自己帥,而是因為自己的頭巾,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看著大叫的葉霖兒,獨孤想到,自己要是再這麼耽誤下去,肯定會招來警察的,雖然他不怕警察,但是為避免麻煩,他還是打算先把葉霖兒帶走再說,本來今天他是想跟呂布好好大打一場的,不過人不在,他也沒有辦法了,先葉氏千金擄走,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獨孤將劍一轉,嗖的一聲便來到他們背後,用劍柄將他們都敲倒了。

他扛起葉霖兒一竄,便消失在了大街之上,隻留下一句話:“三天之後,我在飛刀的地址上等著呂布,記住順便帶1億贖金過來,不然的話,葉氏千金的命將不保。”

聲音漸消,在癱倒在地的王子龍旁邊,插著一把寫著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