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呂布傳5(3 / 3)

“我說小莉,你能不能每次出現都打攪掉我的美夢好不好呀,我剛才就要跟少爺親到了,你倒好,一把將我從中拉了回來,我幻想中的少爺該怎麼辦呢,突然失去了親吻的愛人,他肯定會很失望難過的。”小蝶依舊沒有從幻想中解脫出來,還想著幻想中的少爺在等著和她親嘴。

“就是啦,少爺的手絹肯定是送給我的。”小萌依舊賣萌的說著。

“不信,不信你們去問問小姐,小姐會告訴你,少爺手上的手絹哪來的!”小莉指著從樓台上高高興興,蹦蹦跳跳走下來的葉霖兒說道。

“問就問,誰怕誰啊!”小蝶放下抹布,很快便飄到了高興的葉霖兒麵前。

“小姐,少爺拿著兩條手絹坐在沙發上發呆,你知道那兩條手絹是誰給他的嗎,還是說他要送給誰?”小蝶低聲下氣的問道。

“哦,那個呀,那是我送給呂布的。”葉霖兒聽到呂布正拿著自己送給他的手絹發呆,就更加高興了,小臉也變得微紅起來,內心開始燥熱不安起來。

什麼,是小姐送的呀!聽到這裏,小蝶的幻想完全破滅,刹那間變成了石雕,好似就要龜裂碎掉似的。

額?兩條,我不是隻送了一條手絹給呂布嗎?怎麼會有兩條,我要過去看看,還有一條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霖兒疑惑地想到。

她來到呂布坐著沙發後麵,看到呂布正盯著一淡藍,就是自己送給呂布的手絹,還有一條粉紅色,繡著古樸花紋,不知道是誰送的手絹發呆。

什麼,果然還有一條,別的女孩送的手絹,這呂布真是花心,收了別人的手絹在先不說,竟然還敢收我的手絹,而且還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炫耀,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蘿卜,壞胚子。

葉霖兒因為呂布不畏強暴而來救自己所產生的愛慕之心瞬間瓦解,因為感受到了戀愛的滋味的好心情也瞬間消失了,他氣衝衝地來到呂布的麵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呂布大聲哭喊道。

“呂布,我真是有眼無珠,看錯了你,看到你對我做過的事,在鬧市區對人們說過的話,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竟然騙了女孩子的心,還公然拿出象征奪走女孩心靈的戰利品在此炫耀,你真是讓我失望透頂,還有那些流氓也是你叫來吧,我就奇怪,你一個跟我一般大小的學生怎麼可能打跑那麼多的手持利器的流氓,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好利用英雄救美來籠絡我的心,我真的是看透你了!”葉霖兒撕心裂肺地衝著毫不知情還在發呆的呂布哭喊道。

“什麼呀,貂蟬汝在說何?這條粉紅色手絹不也是汝給吾之耳。汝不記得了,就是在洛陽,吾和義父去拜訪汝養父王允大人之時,汝落在吾矮桌上,汝還說了跟今日幾乎一模一樣的話,‘不,是汝之手絹。’這不是汝說的,當為何人說乎?”呂布看著痛哭流涕的貂蟬滿藍疑惑地解釋道。

“什麼貂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誰,不過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她就是你的意中人,竟然你已經有了意中人,又未何來救我,為何還要騙取我純真的心,讓我喜歡上你,好了這下我全明白了,原來你就是人們常說的少女殺手,專門騙取無知少女,那萌動的戀愛情懷,當做驕傲自豪的人渣,我看透你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也覺得不會再傻傻地受你蒙騙,你就是你,一個隻為騙色賺錢的保鏢而已!”葉霖兒說著,哭得愈加厲害。

“貂蟬!”呂布不知所措,一把便抓住了葉霖兒的雙手。

葉霖兒根本不理會呂布那不著時空,毫無邊際的無厘頭解釋,一把甩開了呂布緊握的雙手,擦著嘩嘩流淌不停的眼淚,哭著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衝去了。

呂布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貂蟬會不記得在洛陽時發生的一切了,他根本來不及去想那麼多,就跟著追了上去。

呂布聽著葉霖兒極其傷心的哭泣聲,內心一陣陣如刀割一般的心痛。

“貂蟬,汝開門呀,汝聽吾說,此手絹真的是汝送給吾的,難道汝不記得了嗎?吾真真隻喜歡汝一人啊,吾可以對天發誓!”呂布敲著葉霖兒的房間門極其痛苦地大叫道。

四個女仆根本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原先開開心心下樓的小姐,如今卻悲痛欲絕地從上樓去,關上了房門,大哭起來。自家的少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明明對著小姐說喜歡她,不喊葉霖兒,卻老喊貂蟬這個別人的名字,這讓自家小姐怎樣相信他說的話呀,不要說自家小姐不相信了,就是連她們四個也懷疑自家少爺真的隻是喜歡貂蟬而已,根本不喜歡自家的小姐,還裝成一副自家小姐就是貂蟬的樣子,騙取小姐那少女的萌動之心。

“騙子,大騙子,我以為你叫我貂蟬是因為我長得好看,還有你稱自己為呂布,所以叫自己喜歡的人為貂蟬呢,原來現代還真的有叫貂蟬的人,那手絹是她送的,壞蛋呂布!”葉霖兒坐在自己的床上哭著。

他打開了自己的蘋果手機,翻著著自己偷偷拍下的呂布照片,其實從呂布第一次從草帽黑幫手中救出葉霖兒之時,葉霖兒就已經對呂布產生感覺了,因此她都會不由自主地拿出蘋果手機,偷偷拍呂布的照片。

有呂布剛進葉氏集團,呂布一拳轟碎玻璃門的照片。

有呂布剛換了現代衣服,駕起赤兔在馬路上飛奔的照片。

有呂布剛拿起改良後的方天畫戟,在大廳內狂舞的照片。

有呂布背起葉霖兒在玻璃牆上,飛簷走壁的照片。

還有呂布點在黑旋風鋼鐵棒球棍上,打出蜻蜓爆躍的照片。

還有......

還有很多呂布的背影照片,這些都是葉霖兒已經不知不覺中,悄悄喜歡上呂布的見證,她想看他,但是又不敢一直盯著他看,所以就偷偷照了那麼多呂布的照片,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悄悄地拿出來,一個人看著這些呂布的照片發呆癡笑。

就在今天晚上,呂布的一舉一動,終於點燃了她少女那渴望愛情的萌動之心,讓她再也不極力掩飾自己對呂布的喜歡,完全墜入了愛河之中,為呂布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可是,也正在今天晚上的兩條手絹,讓她嚐到了什麼叫做心碎,剛打開了心扉之門,在毫無阻擋之下,卻被極其鋒利的一箭直接刺進了心窩。她好痛,鑽心的痛,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愛的越痛得越徹。

葉霖兒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寬大的手機屏幕之上,滑動而過的一張張照片,就想流逝的水一般,無法挽留。最後出現的已經不再是呂布的照片,而是一個相貌堂堂,風度翩翩,生的極其俊俏儒雅的美男子,那就是她從小學就一直暗戀至今的男生王子龍了。

“還是子龍好,他從來就不會傷我的心,他曾經說過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孩著過迷,但是他說他卻對我的微笑著迷了,雖然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但我知道他一定對我還是有感覺的,畢竟初三壓抑的時光裏,他每天都會約我在操場上散步談心,緩解中考前的壓力。”

葉霖兒擦掉了眼淚,當想起子龍之時,她重新揚起微笑來。

“對,我其實真正喜歡的人是專一的子龍,絕對不是什麼花心的呂布,對,子龍最好了,我隻喜歡子龍!”

葉霖兒開心的笑了,看著子龍的照片,她收起了手機,聽到的是依舊不絕於耳的細細敲門聲,以及呂布極其溫柔的哀求聲。

她從床上下來,兩玉腳塞進了拖鞋之中,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呂布不要再在這裏叫了,我不是什麼貂蟬,我是葉霖兒,我要睡覺了,你走開好不好?”葉霖兒已經對呂布完全死心了,她極其不屑地說道。

“貂蟬,汝終於肯出來了,汝不生吾氣乎?”呂布高興的看著貂蟬說道。

“對,我不生氣了,永遠不會對你做過的任何事,說過的任何話生氣了,你走開吧!”貂蟬捋了捋頭發,正眼都沒看過一下呂布,依舊帶著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那就好,汝不生吾氣了便好,吾馬上就離開。”呂布已經笑著,傻傻地說道。

呂布根本不知道,當一個女孩對你說她永遠不會在對你做過的任何事,說過的任何話生氣之時,就意味著她對你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她已經對你悲痛欲絕,她當你隻是毫無幹係的陌生人了。

“那好,吾走了,汝早點睡吧,做個好夢!”呂布依舊不知所措,對著葉霖兒笑嘻嘻地說道。

“慢著,你手上的淡藍色手絹還給我!”葉霖兒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道。

“手絹!此手絹汝不是說送給吾耳,汝為何又......”

還有等呂布說罷,葉霖兒便將呂布手上的淡藍色手絹搶了回去。“我的手絹是多餘的,你不是有了一條更漂亮的粉紅色手絹了嗎,還要我的手絹幹嘛!”

“這?!那就這樣吧,反正吾已經有了一條汝送的手絹,姑娘家留著也好,流汗了則可以擦擦汗,消消暑什麼的!”呂布這樣無厘頭的一說,葉霖兒氣不打一處來,她用力一把關上了房門。

砰的一聲!響聲在大廳裏回蕩著,隻留下了摸不著頭顱的呂布依舊傻傻地站在那裏,葉霖兒對呂布講話,完全是對牛彈琴,完全說不到一塊去,呂布根本搞不懂貂蟬和葉霖兒的關係,其實她們兩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不僅生活的時代不同,性格習慣也完全不同,她們隻是長得一模一樣罷了。

早晨,呂布早早就起來在草坪花叢間揮舞著方天畫戟操練武功了,雖然說在這裏生活沒有了戰亂,但是練兵千日用在一時,所以他依舊每日勤學苦練,不敢有絲毫怠慢,似乎隻要他一天不鍛煉,身體就要生鏽一樣。

葉董事刷著牙從內屋裏走出來,看到真在舞動大戟的呂布,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周管家,那個安排葉奉先進行江南一中考試的情況怎麼樣了?”葉董事蹲在石階之上,嘴裏含著牙刷,含糊不清地問道。

“老爺,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筆試已經過去了,現在唯一能安排的就隻有體育生的考試了,而體育生的考試下午2點鍾就在江南一中舉行。”周管家恭敬地說道。

“這樣啊,那麼你就安排妥當下午的行程,我也要很久沒有見過江南一中的校長了,你就幫我準備一瓶法國紅酒作為見麵禮吧。”葉董事依舊蹲著刷著牙說道。

“是!”周管家說罷,便去安排禮物和行程去了。

“奉先啊,下午你就隨我來,到江南一中走一趟,下午2點鍾有你的考試,你做一下考試前的準備。”

“額,大叔你說的是科舉考試嗎,體育科舉考試,跟中考科舉考試有什麼不同呀?”呂布揮舞著方天畫戟問道。

“科舉考試,嗬嗬,看你說的,體育考試跟中考當然有所不同,不過體育生也要進過中考才行的,但是如今中考已過,再說你也根本沒有學過這兒的科目,所以沒有安排你去考,不過隻要你在體育方麵考好一點,憑著我跟江南一中的校長的交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葉董事喝一口左手上拿著的瓶子裏麵的水,漱了漱口說道。

“江南一中,是否以私塾一樣乎?”呂布問道。

“私塾!看你又不知道說什麼胡話了,不過都是讀書的地方,一個是古代的叫法罷了。”葉董事站立起身子,扭了扭腰說道。

“那倒好,吾倒要看看該國的私塾到底啥樣?”呂布說道。

“我也要去,我要跟劉思婷一塊去。”葉霖兒從門裏走出來說道。

“你去幹嘛,你又不用考體育?”葉董事摸著自己女兒的頭說道。

“我有同學要考體育,我和劉思婷要去為他加油!”

“你同學?幹嘛不說去提奉先加油助威啊?”葉董事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解地問道。

“他,他算什麼呀,我才不給他加油呢,我包不得他在考試的時候出洋相呢,我的同學跟跟健步如飛,我看他才比不上他們呢,況且我跟他什麼幹係都沒有!”葉霖兒邊說話,邊用眼睛餘光斜瞟了呂布一下,她想看看呂布在聽到自己的這番話後,會有何表情。

呂布並不知道葉霖兒話中有話的意識,依舊操練著自己的畫戟,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

葉霖兒氣得是直跺腳,自己故意說出對呂布不屑的話,結果卻被呂布給無視了。

“霖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畢竟他也算是你的幹哥哥,妹妹理應為哥哥打打氣才是。”葉董事說道。

“喝!”葉霖兒生氣地走進屋子裏去了。

“哎,你看看,這女兒長大了是越來越嬌氣了。”葉董事看著女兒進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午,周管家開著勞斯萊斯載著呂布、葉董事、葉霖兒以及劉思婷來到了江南一中。

迎麵而來的是一座高大的石碑,上麵用行書寫著江南一中四個大字,然後便進入了寬敞的校園之內。

校園中央有一個大湖,四周栽滿了垂柳,無數的柳條隨風飄舞著,就好像一個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在湖邊梳洗著長長的三千青絲一般,婉約清麗。正應了唐代詩人賀知章在《詠柳》一詩中的千古佳句。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湖心有一個坐小山,小山上有一個亭子,在亭中你可以看到整個學校的基本布局。

大湖的西麵為學生宿舍和教師公寓,北麵為一棟棟排列整齊的教學樓,東麵則為學校的操場,裏麵分布著各種球場,以及橢圓形的橡膠跑道,還有燈光噴泉,噴泉的中央聳立著一座五米來高的孔子塑像。

呂布進行考試的地方就是在這個燈光噴泉旁邊的操場上。不過周管家的車子沒有直接開到操場區域,因為他們此刻首要見麵的是校長,因此他將車子往教學樓區使去了。

校長室中,葉董事一見麵,便將一瓶97年的法國紅酒送到了江南一中校長手上,接著滿臉笑容地說道:“老胡啊,多年不見,你又發福了,如今是滿麵春風啊!”

“誒,哪有首富春風得意啊,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這個大貴人給吹來了!”胡校長笑道。

“哦,今天不是有事要找老胡幫忙嗎,我有個兒子,他想進入貴校學習,這不聽說是老胡做了江南一中的校長嗎,要不我又怎麼放心將自己的兒子放到這個學校來讀書呢。”葉董事拉起胡校長的雙手更加親近地說道。

其實江南一中的胡校長跟葉董事不是很熟,隻不過見過幾次薄麵而已,但葉董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於拉關係套近乎,他是手到擒來啊,所以上來便老胡老胡的叫,然後就一把拉起他的雙手,感覺他們就要像多年沒見的舊相好似的。

“看你說的,隻要是分數線進了我們學校的,我可是隨時歡迎啊。”胡校長似乎知道了葉董事的意思,放出前提條件來。

“這不就是我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錯過了中考,不過他是體育生,貴校下午不是要舉行體育生的考試嗎,我就帶兒子來試試了。”葉董事緊握著胡校長的雙手,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這個嘛,挺難辦的,自建校以來就似乎沒有這個規矩啊,沒有經過中考的學生,基本是不能進入我們學校讀書的呀,我們可是上海市重點高中,可不是隨隨便便招收學生的呀。”胡校長表情極其為難地說道。

“這個,學校最近是不是要舉行校慶了,建校費是少不了了,我一個企業家也應該為上海市的教育事業進一份心不是嗎,這裏是一百萬支票,就當做我為貴校進的綿薄之力吧,還請胡校長手下。”葉董事說罷,簽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交到了胡校長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