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呂布傳2(2 / 3)

“嗬嗬,本公好感動,但是本公已無耐心在與汝胡攪蠻纏耳,汝要不交出二寶,那就別怪本公對貂蟬不客氣了!”說罷,曹操便舉起青虹劍,用其寬大一側,在貂蟬的臉上輕輕地抹著。

“曹阿瞞,休要對貂蟬動手,吾答應汝便是!”

呂布說罷,便無奈地將方天畫戟往前麵扔,砰的一聲,沉重的方天畫戟便在樓台之上砸出了凹槽,呂布從其腰袋中翻了翻,便取出了一尊拳頭大小的玉鼎。

該鼎四四方方,四足之上分別雕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獸,玉鼎裏麵的中央位置,則為一頭仰天長嘯的麒麟,該麒麟以方天畫戟杆身上雕刻的麒麟一模一樣。在玉鼎的左右兩側有兩耳,分別刻著“存天理”、“舞乾坤”六字,玉鼎底部則刻有“方天畫鼎”四字。

掏出此方天畫鼎之時讓他想起了爺爺的話來。

“孫兒啊,汝之父無能,今日爺爺便將此鼎直接交予汝,吾告訴孫兒其中的秘密,世人皆知,吾氏方天畫戟有七大絕式,其實不然,吾氏方天畫戟其實共有九式,其中第八。第九式便封藏在這個方天畫鼎之中,不過開啟其最後兩式的方法轉到呂氏第八代子孫便遺失了,吾也探索了將近百年,卻依舊無果而終,希望此鼎轉至汝手後,汝能破解其中開啟的方法,也好讓子孫後代對祖先有個交代。”說罷,呂布的爺爺便氣絕身亡了。

從此以後,呂布便繼承了呂氏祖傳絕學方天畫戟七絕式,呂布從小就神勇非凡,悟性過人,十四歲那年,便能熟練地運用方天畫戟七絕式中的前六式了,不過對於方天畫戟中的第七式,滅人性,他至今也還未敢使出,因為那招有句祖先的忠告:“欲出此招,先破後招”!

呂布從小就是個武癡,他知道七絕式當中,越是後麵的招式,就越加厲害,所以他哪有放著第七式不使用的道理,因此他看了這個忠告後,便每日每夜的拿著玉鼎參悟,可是讓他想透了腦袋也無法領悟其中的道理。

直至今日,呂布在閑暇之時,也都會偷偷地取出玉鼎苦苦地思索起來。不料還沒有等他悟出什麼東西來,便要將此玉鼎交於他人。方天畫戟和方天化鼎本來就是呂氏祖傳珍寶,對於他來來說,當比生命還重要,他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會將此二寶交之他人,但是今日他根本別無選擇,因為貂蟬遠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甚至超過了傳家之寶。

祖傳二寶的重要勝過於他的生命,貂蟬的重要卻更勝於祖傳二寶。

為了不要貂蟬再受折磨,他義無返顧地將方天畫戟和方天畫鼎交了出來。

呂布雙手恭恭敬敬地捧起玉鼎便要向曹操走去,可是此刻曹操立刻舉起手中的青虹劍,指著呂布大聲喝道:“呂布休要過來,汝將此鼎,扔過來便是!”

曹操一向都是謹慎多疑之人,所以他哪肯讓呂布靠近自己半步,他怕呂布一旦走近,便會突然爆起,將自己結果了去。

“曹操貴為稱霸一方的天下梟雄,今日一見,才知汝竟是個鼠膽小人耳。”呂布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玉鼎拋出去。

玉鼎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轉著,向曹操攤開的雙手飛落而去。

曹操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看到那飛落而來的玉鼎,猶如看到了玉璽一般。

突然曹操的瞳孔前出現一隻粗大的手,那手一把便抓住了自己極其想要得到的玉鼎。

“誰!”揮起青虹劍大聲叫嚷道。

“吾乃高順!”此刻高順拿著玉鼎便來到了呂布身前。

“呂布,汝之部將竟敢搶走吾之玉鼎,吾便要讓汝聽聽貂蟬的淒慘呻吟聲,究竟會有多麼的動聽!”曹操說罷,便將青虹劍重新架在了貂蟬脖子間。

“住手!”呂布大叫起來。

“主帥莫要著急。”高順攔住了呂布說道。

“曹操,汝還是先看看自己的身後,在說吧!”高順上前一步說道。

曹操剛回過頭來,便看到了一把彎刀朝著自己的脖子直砍而來。

曹操迅速撩起青虹劍一擋,便輕易地將那彎刀切成了兩節,截口竟是那麼的光滑,猶如精心打磨過了一般。

就在曹操一擋之間,無數“陷陣營”的士兵們便爬著鉤在城牆上的繩子,飛速地跳了上來,揮起明晃晃的彎刀便將曹操逼退到了樓台角落。

“高順還好汝來得及時,吾之赤兔還在樓台之下,汝帶上士兵將其救出,吾去解救貂蟬。”說罷,高順領命帶領幾個士兵便向樓台之下殺去了,而呂布則在其他陷陣營的士兵開路之下,撿起方天畫戟便衝殺到了貂蟬麵前。

“貂蟬!讓汝受苦了!”

呂布畫戟一揮,便斬斷了綁在貂蟬身上的繩索,貂蟬身子一軟,便順勢倒在呂布那寬大的懷中。

“貂蟬,沒事吧!”呂布緊緊地摟著貂蟬的纖纖細腰極其溫柔地問道。

嗤!呂布瞪大了眼睛,因為此刻他感覺有一利器穿透了他左邊的白金龍鱗鎧,刺進了自己左胸處。

呂布一把推開貂蟬,捂著流血的胸口,驚訝地問道:“貂蟬,汝為何要殺我?!”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貂蟬揮舞著玉手中的血紅寶劍尖聲笑了起來。

貂蟬將玉手抓在了自己外披著的青白色紗衣之上,用力一扯,竟然將紗衣從身體之上撕了下來,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肩膀,然後再在碧綠色長裙上一扯,露出了裏麵黑絲短裙,露出了她那嫩滑如玉的長腿。

“媽的,如此複雜之裝飾,真是煩人,礙得老娘揮劍都如此困難,吾天衣無縫的刺殺,竟沒能完全穿透白金龍鱗鎧,穿透呂布心髒。如今脫去,暢快多矣!”貂蟬左手叉腰翹臀,用極其難聽的粗話說道。

此刻的呂布根本沒有聽到那些極其潑婦性質的粗話,他此刻的眼睛早已入定,口若懸河,水流不止。

太嫵媚風騷了,貂蟬竟穿得如此暴露,出現在吾之麵前,吾就算被其千刀萬剮,也值了。

“呂布莽夫,勿要再貂蟬,貂蟬地亂叫耳,老娘可比那賤人嫵媚多了。汝看老娘是是誰?”她掀開了一直擋掉其半邊臉的頭發說道。

“汝是曹操正室,魏國第一女將,謠曰‘手持寶劍一丈紅,黑夜刺殺滿門紅’的卞氏!”呂布從入迷狀態中驚醒過來,極其震撼地說道。

卞氏:曹操正室,人稱卞皇後,真實姓名不詳。

“還算汝有點兒眼力,不錯,正是老娘!”卞氏左手叉腰,右持一丈紅說道。

“可惜啊,可惜!”呂布不知為何搖頭晃腦,大叫可惜起來。

“呂布莽夫,為何大叫可惜,汝有何話,便快快講來,莫要掃了老娘興致!”卞氏極其饒舌地說道。

“可惜啊,可惜,汝生的如此嫵媚動人,要還是黃花閨女,吾準動心已,必取汝回家生他幾個大胖娃兒,可惜汝已是曹阿瞞之妻,已是明日黃花,破雞蛋爛菜葉矣,黃臉婆兒一個!”呂布極其傲慢的諷刺道。

呂布這番話氣得卞氏又咬牙又跺腳的,是又腦又羞。

她將寶劍一丈紅夾在了自己的腋窩之下,隨手便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銅鏡子,放在自己俏麗的臉蛋前就照了起來。

額,吾之臉蛋如此白皙動人,此美男呂布怎麼叫小女子為黃臉婆呢,難道吾真沒貂蟬生的迷人?卞氏真實的內心世界想到。

“什麼!汝竟敢如此辱罵老娘,呂布莽夫納命來!”

卞氏收起內心,拔出一丈紅,便向呂布的頭顱揮砍而去。

呂布看到這裏,對於女子,不忍心下重手,便舉起方天畫戟輕輕地向下一揮,便將臨空刺殺而來的卞氏拍倒在了地麵之上。

呂布鋼想在其纖細脊椎處再溫柔地補上一戟,好不再傷道她的同時,讓其昏迷過去。

可是,就在呂布輕揮方天畫戟的時候,卞氏突然抬起她那俏麗動人的臉頰來,用極其撩人勾魂的眼神盯著自己。

“呂布君,怎麼如此粗暴地對待小女子呢,小女子如此柔軟,被微風輕輕一吹,便感覺頭昏得不行。”

卞氏玉手輕柔地捂著額頭,伸出長長的玉腳,極其柔軟地將腳尖貼在了呂布的粗壯大腿之上。從下往上如蛇行一般遊動起來。

呂布被卞氏這樣一弄,頓時渾身癱軟了起來,四肢乏力,心肝燥熱狂跳,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卞氏的微露的幽深乳溝,口水直流。

受不了!此卞氏如此婀娜多姿,嫵媚動人,吾心如樹林上蹦下跳的猿猴,草原狂奔的烈馬,難道此便為“心猿意馬”乎?呂布淫蕩地想到。

咻!一血紅寒芒向著呂布的咽喉極射身而來。

呂布根本來不及從美人迷醉中反應過來,卞氏的寶劍一丈紅,便來到了自己的喉結處,呂布在知道什麼叫“心猿意馬”的同時,立刻便知道了什麼叫做“色字頭上一把刀“了。

就在卞氏以為自己就要得逞之時,就在呂布以為自己就要死在美婦的迷惑之中時。

砰!一高頭大馬席卷著紅色風暴,如羽箭一般的速度飛臨而至,砰的一聲便將嫵媚的卞氏連同刺殺而去的一丈紅,狠狠地撞飛了出去。

卞氏在空中旋轉著,大口大口地向外吐著鮮血,拋離出了樓台往下墜落而去。

呂布終於從驚駭中清醒過來,不過此刻他一陣心痛,他拔腿便向樓台邊緣跑去了,探出頭來仔細往下望了起來。

“主帥,不要怕卞氏不死,憑她如此柔弱的身體,要是直接從這麼高的城樓之上墜落下去的話,她必死無疑。”高順走道呂布旁邊對他說道。

可是他哪知道呂布的心思,呂布哪裏是怕卞氏不死,她是怕像卞氏這樣的美人兒要是這樣死掉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要是她沒有掉下城樓去,呂布指不定會將其直接劫上赤兔,抱回回家去呢。

“哎,還好被下麵的醒來的徐晃接住了,不然一個絕世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呂布微笑地說道。

此刻站在一旁,聽到主帥這番言論的高順早目瞪口呆。

呂布伸出手來,將高順張大的嘴巴合了上去,微笑瞬間消失了,又開始愁眉苦臉起來。

“可惜了,可惜!”呂布又開始搖頭晃腦大叫可惜起來。

“主帥為何大叫可惜啊?”高順滿臉疑惑的盯著呂布問道。

“可惜那卞氏乃曹操正室,可惜其竟直接掉下城樓去了,要是其在上麵昏倒的話,我方可將她帶回並州細心照料耳。”呂布傷心地說道。

主帥不是吧?汝欲直接霸占人妻就直說便是,何必說得如此委婉,不了解主帥好色的人,還以為主帥如此仁義大德,真乃正人君子耳。高順極其無語地想到。

“主帥,此地不久留,那曹操早已不見蹤影,而徐晃正帶領士兵向城樓殺來,陷陣營之兄弟們恐快招架不住耳,吾等還是盡快攀上繩索,從城樓上下去,趕緊離開青州才是。”高順建議道。

“如今正實貂蟬並不在此處,而主公早已脫險,吾等就速回並州,連續上主公再做打算不遲!”呂布說罷便騎上了赤兔。

“高順一同上來!”呂布向滿臉疑惑的高順招了招手說道。

“主帥,吾等理應從繩索上爬下才是,難道主公要騎著赤兔,從階梯上廝殺下去乎?”高順疑惑的問道。

“非也,汝上來便知!”

說罷,高順無奈地跳上了赤兔,而赤兔也沒有一些排斥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高順對呂布忠心耿耿,而且自己的主人也同意了讓他上來,所以他便沒有什麼意見了。

“陷陣營之將士,吾等撤退回城!”呂布朝著還在拚命抵擋曹軍殺上城樓來的的士兵大喊道。

“遵命!”幸存的陷陣營士兵大聲喊道,便飛奔而來,攀爬上了城牆上的繩索。

呂布看到所有的將士們都攀上了繩索,駕上了青州城下的戰馬之時,他才微微調轉了馬頭,朝向了青州城外。

“駕!”

呂布騎著赤兔,望向青州城外的樹林大聲喊道。

不會吧?莫非主帥想帶著赤兔一起跳樓自盡不成,可是未殺死曹操,也犯不上自殺吧,還有便是,要自殺汝兩去便可,又為何拉上吾,做一個墊背者乎?

嘀嗒!赤兔從城樓上高高躍起,跳出了青州城樓。

“啊!”高順緊緊地抱了呂布的腰,拚命地大叫起來。

一人鎮定自若,一人驚恐尖叫,一馬神氣嘶鳴,兩人一馬在空中飛躍著。

砰!赤兔四蹄穩當落地,在黃沙泥地上鑿出了四個大坑。

嘚啦,嘚啦......

赤兔一點兒也不覺得痛苦難受,他就這樣,幾乎一落地的同時,便載著兩人極速地往樹林奔去了。

樹林間,赤兔馬上,呂布回過頭來問道:“高順,成廉將軍現今在何處?”

高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其不聽勸告,向那假裝敗退的曹仁部隊追去,聽一士兵來報,他同兩萬名匈奴騎兵一起葬身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