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啊,Saber.......”
睜開雙眼的時候,士郎看到的隻有即將倒下的少女和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河岸地。
要理解這樣的情況還是非常容易的,[盒子]被打開的瞬間,大概是自己的意識被傳送到了某個地方,以至於肉體就這麼被扔在這裏。
如果是整個身體都消失了,那士郎耳邊傳來的風聲就太不可思議了。
而Saber多半是在這期間遭到了其他Servant的攻擊,才會變成現在這隨時可能消失的狀態吧。
——體內的魔力殘留幾乎是零,Saber恐怕不止一次解放了她手中的寶具,且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手恐怕並沒有死在她的劍下,反而讓自己受了不小的傷害。
威力要強過燦然輝耀的王劍的寶具,而且還反製了回去......這寶具的威力恐怕隻有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可以比擬了吧。
——還可以動嗎.......雖然想要這麼問,但看少女的樣子怕是連回答的力氣都不剩了。
總之在這裏的話情況不妙,必須先找個地方治療Saber的傷勢才行........
而士郎剛將Saber轉手抱起,幾位不速之客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晚上好。但我想你是不需要這個招呼的吧,言峰士郎?”
距離下午的戰鬥不過8個小時,雖說當時可以說是被對方放過一命,可再一次碰到的話,她們可就沒有放過自己的理由了。
在這未遠川上發生的戰鬥,激烈程度恐怕又是個會讓監督者頭皮發麻的大事件吧,既然將她們都吸引了過來,那在這冬木市的其他Master和Servant,估計也會把視線聚集於此。
——伊莉雅斯菲爾,愛因茲貝倫的聖杯之器和她的女仆,加上伊莉雅的Servant——Saber的‘父親’,聞名天下的騎士之王。
不說Servant,就是要同時對付那四名少女對現在魔力幾乎幹枯的士郎來說都十分困難。
左手的令咒還剩6道,想要逆轉這個局勢的話——
“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將你的Saber打傷的Servant呢?”
“......嗚......”
是察覺到‘父親’的靠近了吧,士郎懷中的Saber掙紮著顫動了一下。身體輕的過分,就連在這裏說話的時候,構成她身體的Mana都在逐漸消散。這下子真的不妙啊——
“抱歉,我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想必各位女士今夜的目標並非是突然遭遇襲擊的我,或是我的現在身受重傷的Servant。能否就這樣讓我們離開呢?”
“在戰場上奢求敵人的同情是最愚蠢的行為。我想不管是你還是你的Servant都清楚這點。我在剛才窺見了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的光芒,那究極是哪個Servant的寶具,我希望你能誠實的說出,這對你還有你懷中的Servant並沒有壞處才是。”
威風凜凜的少女劍士將不可視的刀刃對準了士郎的脖頸,他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不在這裏說出她想要的答案,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就會和脖子分離。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可以告訴你們的事情。”
——這是實話實說。士郎對於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樣是一頭霧水,不過,對方似乎不這麼認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