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月亮正爬上枝頭,簡陋的大廳擺著幾把靠背椅子,四方的木桌放在一邊,桌上的水杯還冒著熱氣。一男一女並肩挨著坐著,女人的手在男人的大腿上,來回的磨蹭著。
裏屋兩個熟睡的小娃,翻了翻身,窗外的亮星,也使勁的眨巴著。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而準備好的。王俞也正是血性的年紀,對女人早自然是有欲望的。又有了之前跟劉霞的一段,如今也不顯得窘迫了,心裏也放得開,隻是想想,這劉桂芳畢竟是個寡婦,難免還是有些為難。
“嫂子,你這是。”王俞心裏自然有底,不過還是得走走過場。
“怎的?”劉桂芳停下磨蹭的手,“你大哥死了幾年了,被窩早冰涼的透,嫂子真是苦命,一手拉扯兩個孩子,遭罪的身體睡上一覺也就罷了,可這心裏的寂寞,能說給誰聽。”
“嫂子。”王俞伸出手,握著劉桂芳的手,“不不,桂芳。”
“這外屋冷,去裏屋去吧。”劉桂芳笑著站起身,往裏屋走去。
多少夜做著春夢笑醒來後黯然,多少次偷瞄著女人的身體,多少載攢下的那些欲望,今夜,總能得到釋放了。王俞臉上顯得很鎮定,心裏早興奮不已了,跟著劉桂芳進了屋。隻是覺得有些虧本了些,這二十餘年的單純軀體,沒想到這第一次卻交付給了寡婦。
劉桂芳進屋坐在床沿上,緩緩的將這件粉紅的紗衣慢慢的撩起來。王俞坐在一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的隨著撩起的衣服。果然劉桂芳沒有穿胸罩,兩團奶子又大又圓,到底是生過兩個孩子,兩顆****暗紅發紫,像兩顆紫葡萄一般。這劉桂芳倒是保養的不錯,身子白皙的很,猶如白花花的棉花一般。
王俞咽了咽口水,胯下的東西,哪裏經受過這樣的誘惑,早挺立起來了。手很配合的摸上那顆肉球,揉搓一番,無窮趣味。劉桂芳瞪著眼睛,身體慢慢的向前傾,豐潤的嘴唇呼著微微的熱氣,貼在王俞的嘴上。隻覺得猶如一條水蛇一般,光滑的鑽進了口腔,遊走在舌苔和舌底,滑嫩的感覺不言而喻。
“還等什麼呢?”劉桂芳停止親吻,微微笑道,雙手放在王俞衣服中間,猛得拉開。
“。”王俞光著上身,雙手猛的按住劉桂芳的頭,使力的貼在自己嘴上。
片刻後,王俞鬆開了貼在一起的嘴唇。嗯?!用力的擠了擠眼睛,隻覺得劉桂芳的臉變
了模樣,浮現了夏素雲的臉龐。王俞趕緊揉了下眼睛,定了定神,剛才風騷萬姿的劉桂芳,怎麼還成了純淨的夏素雲,慌忙的拉還衣服,站起身。
“怎麼了?”劉桂芳也覺得奇怪,這枯竭的幹柴,眼看著就要被點燃,怎麼火苗被吹熄了一般。
“我。。”王俞愣了愣,腦海中不停的閃爍著夏素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