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將我擁入懷中,淡淡的香氣讓我的心變得平靜,也敏銳地感覺到仙人的一絲顫抖。他好像強行壓抑著什麼。
“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小心地擁著措辭,雖然我必須為仙人解咒,但有些事,不做完我恐怕不能心安。
“我知道。”仙人終於放開了我,恢複了那飄渺的味道,“你有必須要做的事。”
“恩,那等我做完了,再來找你。”為什麼我心裏有一絲心慌。
“好好去做吧……還有,要好好活著……”仙人定定地看著我,眼裏有著濃濃的眷戀。
他轉身往外走,每走一步都好像在我心裏撕扯一分。有個聲音在叫囂著“留下他,不要讓他走”,但我還是啞了一般,隻能看著他離開,緩慢地消失,然後空間轉換。
還是那個冷冰冰的祭台,身旁是似笑非笑的長發大叔,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覺,隻有那件華美的紅衣依舊穿在我身上,給這天地方圓添了一份瑰麗。
“妨礙的東西終於沒了,一路上替你隱藏氣息,耗費了我不少力氣。”長發大叔輕鬆地說。
“喂,大叔,為什麼你還在這裏。”我按下了心上那份酸楚和疼痛,不去詢問那句“沒了”是什麼意思,有些不耐煩地問。
“我一直在這裏。”
“你在這裏幹什麼呢?”別跟我說是在看風景。
“等你。”
一句簡短的話,終於引起了我的興趣,“到底是需要我做什麼,直說吧。”姑娘我受夠了繞彎子。
“完成祭祀。替你娘,完成她的宿命。”
“我娘?難道是那個叫子鳶的?”
“恩,你知道得不少。”長發大叔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柔和。
“她是我娘?她不是郭香的娘嗎?”這事很玄乎。
“她也是郭香的娘。”
“但她當年不是隻生了一個孩子嘛,怎麼我們兩個都是她孩子啊!”
“她的確隻生了一個孩子,卻使用禁術,將孩子分裂成了兩個。”
汗,這當然不是細胞分裂那麼科學的東西。據長發大叔闡述,當年我娘,也就是子鳶樂者,必須完成一種古老的吟唱祭祀,並將靈魂奉獻出來鎮壓“黃泉陰脈”。但我娘性子倔強好強,不願被宿命束縛,所以設計破了處子之身,產下一女。由於儀式必須完成,她雖然已經失去資格,但她的女兒卻剛好符合。她耗盡心血使用禁術,將女兒的靈魂一分為二,用聖蓮為身,造出了另一個帶著宿命,注定犧牲的人。
“所以說,我就是個人造人,還是注定沒命的那個?”總結完後,竟有著些許荒唐的感覺。憑什麼我就得死,就得犧牲?我可以理解一個女人抵抗宿命,費勁心機的做了這些,但是我不能接受被犧牲、被拋棄的那個人注定是我的事實。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其實,你更像你娘一些。”長發大叔有些哀傷地說。
“我隻想問一句,我一定得死麼?”原來我的聲音變化這麼大,都是因為這個彌音教,這個祭祀。
換來的是長發大叔別有深意的沉默,也許是默認。
我漸漸垂下頭,看著華美的紅衣,緊緊攥住了衣角。哼,我才不要死在這裏,我的命才不會留在這裏。我答應過很多人,要好好活著!
“恩?你帶回來的幾條小尾巴還挺能找的。”長發大叔抬起下巴,示意了下。
我有些茫然地往祭台下看去,呃,這是什麼場麵?小彥、顧大哥、宇文狐狸和死銀衣四個人圍成一圈,麵色不好。
難道是要湊一桌打麻將啊?各自占著東南西北,一副靜觀其變的樣子,誰都沒有把眼神望上送給我一點。
不帶這麼有JQ氛圍的……還都是養眼的4P組合……蒼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