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總是千呼萬喚才“死”出來,瞧那臭屁的樣兒,果然就是那妖女的師兄。
在那大刀在我們麵前表演得我肝火很旺的時候,穿著深藍長袍,裹著橙色腰帶的大魔頭夜淩天呼啦一聲立在了原矛盾的中心點——小妖女的旁邊,伸手淩空一劃,斷了妖女被縛住的雙手,傲然地看著底下還沒明白過來什麼事的大漢,抽空還打量了下我們這群被圍毆的羔羊。
“好強烈的對比色……”看著太陽下那身衣服,我的眼角抽搐。
“對比色是什麼?”宇文狐狸湊過來問,狐疑地看著我跟台上夜淩天的眼神較量。
“……”回頭鄙視個,還是咱家顧晗好,有涵養,啥都不問。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連正主兒都找錯,還真是貽笑大方。”那廂開始叫板,掃視眾人,基本無人敢造次。
“夜……夜淩天,你莫囂張,我……我等今天就是要滅你們拜血教!”山羊胡子老和尚明顯底氣不足地說,卻沒往前一步。
“哈哈哈哈,笑話。憑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再敢狂吠,莫怪我血洗泰山!”睥睨眾生的眼神,有點狂,有點霸。
局勢一時又僵了,台下的人互相張望,台上的頭頭們則硬著頭皮死撐。
“他們到底打不打?”重新坐下嗑瓜子的我,很無趣地開始打哈欠。
“一定打。”顧晗很冷靜地說,“瓜子吃多了口渴,來,多喝點茶。”
“恩恩恩……我們要不要再閃遠點?那個什麼教主的萬一大開殺戒,我們又要開打很累的。”
“沒事,情況不對了我們再走。”
“村兒哥哥,為什麼我覺得你們好像跟那邊很不合襯啊?他們都要開打了,你們還喝茶聊天的?”對那邊失去興趣的郭曉純,轉而融入我們這閑聊一組。
“那是村兄臨危不亂,把險地當閑地,仍能自得其樂。”宇文狐狸打著扇子,看了我眼。
“曉純,生命是不可遏止地前進,既然無論怎樣都是前進,還不如走馬觀花,不亦樂乎?他們那裏都還沒有開打,連交手都沒有,我們跑那麼快,豈不顯得我們很沒有水準?”
“奧……那……水準是什麼意思?”
“呃……就是武功高低啦~”
“村哥哥,你好有文采,我都聽不太懂你說什麼也~”
汗,我口幹,很口幹!
宇文狐狸低著頭,好像想著什麼,暫時忽略。
“開始了……”顧晗扒開一顆花生,送到我嘴邊。
“什麼開始了?”我扭頭看了看,“沒有啊,還杵那兒呢。”
“兩敗俱傷呢~”出口的竟是宇文狐狸。
“你們打什麼暗號啊?!”你們何時有這樣的默契,嫉妒。
“村兒,你看夜淩天順不順眼?”顧晗又遞上一顆花生,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