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番外篇10(1 / 2)

“大家可否聽我一言?”

“依照剛才將軍的意思是怕東魏無法給龍炎一個交代,認為太原長公主拂了龍炎的尊嚴是吧?”

“可是龍炎為了一個逃婚公主而攻打東魏,致使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難道就可以保衛所謂的尊嚴嗎?當生命轟然倒塌時,當獻血染紅每一寸土地時,尊嚴究竟又算什麼呢?!即使是士兵,他們也是人。不是可以隨便犧牲的物品!”

“將軍可曾聽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將軍,你認為用跟著你浴血奮戰的士兵們的生命來換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尊嚴真的好嗎?”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的名字叫——憂!”

究竟是怎樣的女子?他生平第一次迷惑了!什麼樣的女子似乎也無法解釋她的存在吧?金戈鐵馬戰場上從天而降,紅衣染紅殘血夕陽。

再遇時。她胸懷天下,淵博見聞。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裏,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鹹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覆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台暖晌,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妃嬪媵嬙,王子皇孫,辭樓下殿,輦來於秦。朝歌夜弦,為秦宮人。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雷霆乍掠,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得見者,三十六年!燕趙之收|藏,韓魏之經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摽掠其人,倚迭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萬人之心也。秦愛紛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梁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管弦嘔啞,多於市人之言語。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獨夫之心,日益驕固。戍卒叫,函穀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

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國各愛其人,則足以拒秦;使秦複愛六國之人,則遞三世可至萬世而為君,誰得而族滅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複哀後人也。”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

隻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是呢,即,將軍你忘憂了嗎?”

“涼拌!”

“不--告--訴--你!”

淘氣與優雅;冷漠與善良;聰慧與高傲……他想了千萬個詞語來形容所見的女子。卻找不出一個對她的完整定義!看見她瞳孔時,會突然的悲傷難過起來。她的瞳孔也是和記憶中母親目光一樣孤單。孤單寂寞到了極致……

“有三個破綻。”

“第一,顧朝曦出現的太過突然。一個天下聞名的公子,又是名門貴族。為什麼會那麼恰巧的出現在‘天上居’?‘天上居’雖然也算一個大客棧。可是你忘了一點,很重要的一點。”

“洛陽是龍炎都城,而顧家是龍炎望族。怎麼可能在洛陽沒有自己的宅府?那他出現在‘天上居’動機顯得不是更加明顯了嗎?”

“第二個破綻還是顧朝曦。”

“他表現的太過急切了,先是‘月出榜’的介紹。然後是邀月樓的順理成章,要是是你,你大概也會覺察吧?他介紹‘月出榜’前三名時刻意將你,也就是妖月特別介紹!引起我的注意力。”秦九又是嫵媚一笑,“不得不說,他盡管留下了破綻,可是本身還是完成的很好。完全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轉開可能被我察覺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