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夢一襲白衣似雪,飄然若塵,漆黑如墨的黑發流瀉而下,簡直宛若天人,清冷而又淡薄的氣質像冬日潺潺流淌在冰冷之間的活水,阿奴身著淺藍色流蘇百褶長裙,氣質高雅,仿佛盛開在夏日裏的水仙花,美豔動人,不可方物。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洞房花燭之時,阿奴和馳夢喝了交杯酒,雙手撐著下巴像欣賞美景似得看著馳夢,問道:“師父,你真的好BT啊,竟敢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偷偷喜歡上了我,而且你喜歡人的模式真的讓人嘔血,幸而是我死皮賴臉的跟著你,要是別人早就不跟你混了。”
馳夢伸手彈了阿奴一個腦瓜崩,冷冷道:“你這腦袋瓜裏都裝這些什麼。”
“不過能把你這種尤物攬入懷中,過去我受的所有折磨就算作聘禮了。”阿奴妖嬈的坐到馳夢的懷裏,嬌若無骨的雙手像蛇一樣纏在他的脖子上,烏黑明亮的雙眼電波一樣投向淡然的馳夢:“這麼秀色可餐的老公,不吃也不也行了。”
……
同房是一件說簡單也不簡單的事情,這對於阿奴和馳夢兩個剛入手的雛子,可是折騰了不少時間才總算完成任務的。
翌日,陽光分外的明媚,暖洋洋的餘暉灑在刺有鴛鴦戲水的蠶絲被上。
馳夢早已醒了過來,原是想要去幫阿奴收集甘露的,可阿奴睡得十分香甜,而且她的腿壓在他的肚子上,生怕一起身就打擾到她,所幸今早就偷個懶。
看著肥嘟嘟的吧唧著嘴,像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他們的相遇相戀就像一條充滿荊棘的林間小道,時而透進斑駁疏離的餘暉零零星星滋潤著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如今磕磕絆絆了幾萬年終於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馳夢伸手劃過阿奴的臉頰,溫柔的就像羽靈掃過,熟睡的阿奴被癢醒了,扭著腰伸了個懶腰,轉身就摟住身旁的男人,半眯著眼睛幸福的笑了笑。
“八年前師父說怕我被人搶走了,現在已經躺在一個被窩了,該告訴我答案了吧。”
“當然是怕自己的菜跑到別家的碗裏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阿奴都要學壞了。
“被我猜著了。”早就知道某師父肚子裏的彎彎腸子了。
“……”
“現在可以陪我去邢晨山玩了麼,就算不參加比賽了也應該去看看別的美女帥哥養養眼了把。”阿奴猛然睜開眼,驚喜道:“聽說妖界美若人妖的妖王也會去,那可是幾百年都沒人能夠見到的,如果此生能夠一睹美人芳容,也值了。”
馳夢渾身一僵,愣了半天,問道:“你確定要去嗎?”
“放心吧,我已經是你的菜了,那個死人妖我才不會喜歡。”
……
趕往邢晨山的路上。
“老公,我已經是你老婆了,咱能不能不要再虐待我了?”
“好。”
“老公,那吃飯呢?”
“好。”
“老公,我想吃雞腿。”
“好。”
“老公,那好熱鬧,去湊湊吧。”
“好。”
“老公,你別綁著我行嗎?”
“好。”
……
“別好啊,你倒是實行一樣啊,我是你老婆,在這樣忽悠我,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