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夢沒有理會阿奴的驚訝,伸手一揮就解除掉了周圍的結界,大步朝天的向著密林深處而去。
阿奴硬是愣了半天也沒明白師父最有那一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有點色色的呢,想想都脊背發涼。
“喂,不對啊,師父還沒有說為啥有人搶我呢?”
阿奴把腿就向逐漸遠去的身影追去。
沒想到這一追就追了八年。
阿奴跟在師父屁股後麵走南闖北、走街串巷,閱覽人間無數,賞盡天下美景,可謂是老江湖了。
“喂,你聽說了沒?半個月後邢晨山要舉行仙劍大會,各路英雄豪傑都慕名而去了,就連隔壁張傻子家的二傻子也嚷嚷要去抱個美人回家暖被窩。”隔壁桌上的一個青衫男子嬉笑著。
“這仙劍大會可是最近一百年來舉行的最盛大的比賽,拔得頭籌就有可能魚躍龍門直入天界任職,次之也能拜入邢晨山成為掌門的入門弟子。”青衫男子對麵的大胡子邊嗑瓜子邊一臉的仰慕。
“不是還會排出六界十大美男和十大美女麼,以王兄才貌雙全絕對可以榜上有名。”
“你這痞子,就知道放.蕩成性,容貌當不了飯吃,我還是堅信劍上見真招。”大胡子呼啦從桌上拔出一把錚錚發亮的長劍,晃得隔壁桌阿奴眼睛直眨。
仙劍大會?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少了她這個好事頭子。
阿奴心裏打著小九九,盤算著如何能在比賽開始之前趕到邢晨山去。
忽然,隻覺兩道利劍般的目光盯得她頭皮發麻,氣質優雅的馳夢將手裏已經溫熱的茶杯和提煉出來的丹藥遞了過去她。
“師父……”阿奴怯懦的諂笑著接過丹藥,試探性的問:“我們能不能……”
“不能。”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師父毫不留情的堵了回來,阿奴憋著嘴,氣鼓鼓的吃了丹藥,心裏咒罵著這個沒人情味的師父真是BT到沒話說,不給她吃飯也就罷了,還不讓她和任何人接觸,甚至說句話都不行,她有時感覺自己是不是被霸道師父圈養了,而且還被嚴重虐待了。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胸腹的衣服撕扯掉,露出白花花的脖頸,撲倒在師父懷裏嚎啕大哭:“救命啊,非禮啊,有人非禮……”
四周吃客一聽皆是一片嘩然,齊刷刷看向這邊莫名其妙的一幕,幸而鄰桌的大胡子看起來是個行俠仗義之人,抽出長劍就向馳夢走了過來,大聲嗬斥道:“無恥小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禮良家婦女,還不快快放開。”
阿奴行事不按常規出牌馳夢早已經習慣,隻是這次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不過他清秀俊美的臉頰上除了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隨之便是一片淡然,他慢條斯理的說出了就連阿奴都有些招架不住的話:“她是我老婆,我們愛在哪裏秀恩愛就在哪裏秀恩愛,壯漢有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