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尉遲娉婷問道。
“紮西龍不和脫別塔哈他們兄弟之間必然有一場惡戰。”南宮斐然說道:“先去看看再說。”說著也跟了過去。
紮西龍不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一路亂逃,他知道他的這個兄弟是多麼的殘忍,也知道他的手段,他就算是會喪生於此地,也一定會殺了他,而他身邊的幾個貼身侍衛都已經喪命於草原十三鷹的刀下,身後緊緊的跟隨著緊追而來的草原十三鷹。
正跑著,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住,當紮西龍不看清楚是李將軍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將軍把紮西龍不往後一仍,身後的侍衛便將紮西龍不團團的圍住。
而草原十三鷹也已經跳入了李將軍的包圍。
“脫別塔哈,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束手就擒吧。”李將軍喊道。
脫別塔哈看看周圍,密密麻麻的人影把他們緊緊包圍在一個院子裏,而這些人影中,每個人手裏的弓箭都指向他們,他深知,他和叱吒草原的十三鷹,恐怕就要葬身於此,死於亂箭之中了。
脫別塔哈示意,草原十三鷹紛紛跳入到就近的一個院子裏,蓄勢待發。
李將軍看他們根本沒有投降的意思,於是命令手下準備放箭。
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追隨而來,當看到眼前的情況是尉遲娉婷不禁心下大驚。
原來,脫別塔哈和草原十三鷹正是跳入自己居住的東院中,而此時,墨墨應該還正在房間睡覺。
“不許放箭!”尉遲娉婷大聲喊道。聲音中的急切讓李將軍和做好準備的士兵們嚇了一跳。
南宮斐然馬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也上前說道:“脫別塔哈,你和你的草原十三鷹不是號稱草原上堅不可摧的最為恐怖的隊伍麼?那麼我放你們回草原,我們再來一場真正的戰鬥如何?”當務之急,是將他們引開東院。
“哼,戰鬥?”脫別塔哈笑著說道:“以你們十萬大軍?”然後又嘲弄的說道:“南宮斐然,我告訴你,我們草原人都是響當當的漢子,我們絕對不會像紮西龍不那樣為了自身的利益就出賣草原的利益。”
脫別塔哈說著看向紮西龍不,人群中的紮西龍不迎上了脫別塔哈的眼光,那利劍一般的目光像是要置人於死地。
“紮西龍不,草原就是有了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才會一點點被別人蠶食。”脫別塔哈看著紮西龍不憎惡的說道:“我們草原,絕對既不會臣服於大遼。也不會臣服於大梁,我們是絕對獨立的,絕對不會倚仗著別人而你生存。”他臉上的傷疤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更加的猙獰可怖。
紮西龍不隻是緊緊的躲在李將軍的護衛隊的保護中,不敢說話。
尉遲娉婷心急如焚,恨不能衝進去抱出墨墨,可是又怕弄巧成拙。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
“你們在幹嗎?”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與這樣的場麵實在是十分的不協調。
墨墨穿著睡衣,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說道,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般的,疑惑極了。
“墨墨回來!”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便見風輕語也從另一個房間中衝了出來,以極快的身法衝到墨墨身邊去抱墨墨,可是一個男人的卻以更快的身影先一步把墨墨抱在了懷裏。
正是脫別塔哈。他把墨墨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知道這個粉嫩的娃娃是南宮斐然的兒子,有了這個孩子,他可以讓南宮斐然做任何事情。雖然他不怕死,但是不代表他就能不死,更不代表他想死,何況他身邊的這十三個人,跟著他出生入死,他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死在亂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