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慧英的表情,似乎她一點也不知道客廳裏有個奇怪的女人。這真是奇了,我的客廳裏怎麼會有個女人呢?而且慧英還一點也不知道?
我檢查了一下門窗,都是完好無損的,而且絕對是從裏麵鎖上的,這個女人是怎麼進來的?她進來想幹什麼?我在洗澡間裏都能聽到她的聲音,慧英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
我腦子裏思考著問題,不禁將眼光看向了慧英,也許這一切問題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奇怪的女人和慧英是一夥的。
慧英看我看她的臉色嚴肅起來了,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身子不禁向後退了退,道:“潮哥,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我……我沒有搞別的男人進來,……再說,這是明嘯堂的大本營,別人也不敢來這兒的。”
她慌張起來,以為我懷疑她在家裏藏了別的男人,為了消除這個誤會,我說道:“我剛才看見一個身高有兩米的女人,在翻看我的東西。她弄得聲音很大,你難道一點也沒聽到嗎?”
“女……女人……,身高兩米?”慧英慌張的看著我,“我……我沒聽到啊?這家裏的門窗都是關著的,女人怎麼進來的?”
看慧英吃驚的神情不像是假裝的,但是家裏門窗都是從裏麵鎖著的,女人是怎麼進來的呢?
這個問題一下子也無法回答,我也顧不得什麼了,忙查看了茶幾上的那一疊資料,這是近期我們明嘯堂一些生意上的資料,是下麵各個場子裏的兄弟送過來的。這也就是明嘯堂比較正規一些東西,真正有問題的生意也不會寫在資料上。可是這個女人怎麼就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呢?
我仔細的查看了這些資料,發現沒什麼東西丟失,但是在一邊的慧英臉色變了,道:“我……我知道什麼東西沒了……”
我忙問道:“什麼東西沒了?”
“就是你從旻山帶回來的那個信封沒了。”
旻山就是w市郊的那座無人的小山,也是我和栗子埋葬被我殺死的那些人的地方。
原來那個女人拿走了信封,看來這個信封有問題啊。我向慧英道:“你看清楚那個信封上所有的字了嗎?”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辨認上麵的字,隻是估計一個大概,不知道對不對?”
“你快說,讓我猜一猜。”
“信封上說‘精英會東方人致山洪閣下絕密書,希山洪閣下親啟’,那信封雖然在膠布裏保存著,可是自然的風雨侵襲,字跡還是模糊不清,我是拿著放大鏡,逐步逐步才看清的。”
“精英會”,“東方人”,“絕密書”?這到底是什麼?難道山洪和精英會有關係?這封信是寫給山洪的,我卻在旻山上一個無名屍體上發現的,這究竟是為什麼?
我又對慧英道:“東方人是誰?”
“我不認識,從來沒聽說過。”
她說後又看了看我道:“如果你沒有失去記憶,也許知道這個人,你畢竟在精英會裏呆過。不過精英會被滅掉有四五年了,即使有東方人這個人恐怕也不再人世了。”
我頹然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畫麵上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對我笑,而我則躺在一個玻璃容器裏,身上插滿了管子……
但是畫麵一閃而過,就消失了,我忽然道:“我知道我為什麼失去記憶了。”
慧英忙道:“你……你想起什麼嗎?”
“這裏有個秘密,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