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頭疼死了!”花夜羽捶了下腦袋,也不知是真疼還是在想煩心事。
李嬸招呼傭人將飯菜準備好,剛走進他們就聽到這句,趕忙緊張的問道:“頭怎麼一直疼呢,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讓穆少爺跟你去檢查一下吧。”
“是啊,你怎麼還疼啊?撞傻了?”穆揚想起花夜羽嚷頭疼好幾次也開始擔心起來。
“沒事兒,估計要這撞的一下我指不定啥時候能記起來呢。對了,回頭讓Joanna去台灣找下之前幫助我的那人,給他們點錢,表示一下感謝。”
穆揚眼神暗沉的想了想,隨即便釋然了。台灣那女孩兒應該不會纏著花子的。之前那五十萬既然收了就說明是錢可以打發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
“這肉怎麼這麼鹹呀?”花夜羽用手抓了一塊紅燒肉放嘴裏,咀嚼一會後突然皺了皺眉,儼然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李嬸還在為花夜羽口中的頭疼擔心,一聽這話就更奇怪了。
“這還是你最喜歡的那個口味兒啊,怎麼會覺得鹹呢?”
滿不在乎的挑挑眉,花夜羽無所謂的喳喳嘴道:“估計口味兒淡了吧。沒事兒,來,吃飯吧。”
穆揚心裏納悶,這腦子撞的難道連口味都會變?你以為女人懷孕呢,說變就變?!不過說回來,台灣那女孩的生活水平估計也做不出什麼好吃的菜來。如果不是有美人恩,這家夥能老老實實在那過?
不理會穆揚的一臉壞笑,花夜羽在心裏反複地念著一個名字:溫妮莎。那個他已經遺忘卻又一見鍾情的女孩。
花以翔緊緊地握著電話,由於過於用力手指上有些泛白。他忍住心裏的怒氣,用一副平靜的語氣不客氣的諷刺道:“你消息挺快啊,小羽回來我還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了?”
電話那頭有些停頓,隨後溫妮莎不客氣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怎麼會不知道?他不是一直在你的監控中嗎?”
“Vanessa!”
“嗬嗬,惱羞成怒了?別啊,我又沒說什麼。好了,不想跟你說了。一會兒我去花家看小羽哥,你要願意就一起來,不願意就算了。”
聽著已經掛斷的電話聲,花以翔的怒氣達到最盛。他將電話用力摔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心裏泛起一陣陣地疼。
Vanessa,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因為他離開我?為什麼我的包容你視而不見呢?難道我的愛,你已經不在乎了嗎?
這半年他們的關係突然變的很微妙,有時候他甚至不清楚溫妮莎的怒氣從何而來。可是他感覺得到,她對他的態度變了,她的心已經越來越遠了。
那個在陽光的午後,一臉嬌蠻罵人的女孩兒已經慢慢地離開他。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花夜羽,他的弟弟。本來他也不想在意那件事情,可現在看來……都是他太仁慈了。他現在甚至後悔起,為什麼當初沒狠心要了花夜羽的命!
周華來的時候就看到花以翔的臉上帶著些許受傷、怨恨和陰霾。他心思一轉,隨即笑了。
“阿翔,怎麼最近情緒這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