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他笑了笑,走近一步,將左臉側了一下,睜著大眼睛,好似單純的小姑娘一般,“哥哥請親吧!”
他玩味的神色一滯,眼睛裏再那一刻看不出半點色迷迷,反而帶著一種探究,我笑了,“怎麼哥哥不敢?那讓妞親你一口如何?”我做勢就要靠近他的臉。
他一把將我推開,“你這姿勢還不及春芳樓裏端茶的姑娘。”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他這麼說,即便我很清楚他在找借口,但是我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我第一次想也沒有想的就做出了一個很愚蠢的舉動,我一把扯掉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我原本美麗的五官,我看著他道:“哥哥,現在覺得可比的上春芳樓端茶的姑娘?”
他臉上神色變了又變,最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我吃疼的大叫:“快放開我,任天行!”
“你是誰?”
我有些賭氣的昂起頭,“你答應嫁給我,我就告訴你。”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我說的話太驚世駭俗了,正要反悔,卻瞧見任天行身後的一眾乞丐呆愣的樣子讓我感到很好笑,我估計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頭終日調戲女子,今日竟然被女子給調戲了。
任天行突然笑了笑:“你很聰明,你可以走了。”說完率先走進乞丐窩,隨後其他人都頗有敵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跟著進去了,我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外麵,我執拗的性子上來了,我就不相信攬不住任天行你的心。
我衝著裏麵大喊:“任天行,我要嫁給你。”
果不其然任天行跑了出來,一臉氣急敗壞的看著我,“你到底是誰,你愛我,我這麼個廢物嗎?”
我很認真的看著任天行,我說的很是肯定,“不,你不是廢物,你就是嫂嫂說的那種深藏不漏的智者,所以我覺得你有資格做我的丈夫。”
“你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直接,你說有資格,我就要高高興興的接受嗎?我是好色,可是我不喜歡強勢的妞,大爺喜歡春芳樓的女人。”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我一個姑娘家家的都這麼想一個男人求愛了,他竟然說我比不上青樓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太氣人,我突然撲上任天行身上,快速的吻上任天行那欠扁的嘴巴。
我看到了任天行眼裏閃過的驚愕,還有一絲厭惡,隨後我不設防的被推倒在地上。
“你還真是犯..賤。滾!我不殺女人。”
我這麼大著膽子表露心跡,第一次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竟然被他說著這般不堪,我忍不住鼻頭一酸,淚水就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我從地上爬起來,哽咽的大喊道:“算我看錯了,我離家半載,無非是想要找一個交付真心的男人,當我聽到流言蜚語,我本以為我很聰明,斷定你--任天行絕不是那般膚淺,也許你隻是任性而為,有些事情刻意或是不解釋才會如此,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聰明,我還妄想我這般坦誠的展現我的真容,你會願意考慮,就算不行也斷然不會這般詆毀我,我不是犯.賤,我隻是再大膽追求,看來你不是我的良人,我走,但我不是滾的。”
說完我也不去看任天行的樣子,哭著就跑開了,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哭了多久,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委屈。後來我停止哭泣了,抬起頭才發現我已經回到了街上,這時正好我又聽到了路上的人在津津樂樂道的討論任天行如何如何廢物,如何如何花天酒地,如何如何強搶民女。
我正愁沒有出氣筒,我上前就是給了那幾人一人一腳,一巴掌。
“啊!”
幾人摔在地上,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打他們,紛紛惱羞成怒的從地上爬起來,但是當他們看清我的容貌的時候,舉起的手放下了,佯裝很講理的樣子,質問我為何要打他們,我冷著臉告訴他們是因為他們說錯了話。
我的話讓幾個人惱火了,維持的謙謙君子形象崩塌了,作勢就要打我,哼,他們也不掂量掂量他們的分量,還沒有等他們上來,我又是一人胸口送了一腳,然後看著橫七八歪的幾個人道:“以後不許再說任天行的壞話,否則我會讓你腦袋搬家。”
本來就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這下我的話讓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我本來欲走,可是竟然這些長舌頭的人公然討論起來,偶忍無可忍,伸出右掌,啪啪啪啪...離我最近的一圈人,凡是說話的我同意賞了一巴掌,“留言止於智者,你們不要表現的像個蠢蛋。”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們,城主大人都不曾說什麼,你算任天行的什麼人?”
我一步一步逼近這個嗓門大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我直接就送了他左右兩個巴掌,我下手很重,他的臉上出現了是跟紅色的手指印。
“你.....”
“你該打,再說我還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