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說過:“生來如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治如火。死時如靜美的秋日落葉,不盛不亂,姿態如煙。”
我剛下飛機,就被一群記者圍攻。
“本姑娘好歹是個海歸派,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那一件淡藍色格子衫,牛仔褲,一雙帆布鞋,頭頂一個貝雷帽……
謠言卻說李家大小姐李天傲是撿來的,並非親生?
“請問李小姐知道自己是撿來的嘛?”
“傳言,李小姐裝飾自己就是為了嫁入豪門一步登天?”
“李小姐的身世可否細講一下?”
麵對記者們機關槍似的的轟炸,我隻好轉身,背對著記者,這可都是頭條新聞。
李天傲啊李天傲,我才二十六歲啊。
什麼撿來的,什麼私生子,什麼嫁入豪門。
在我李天傲看來,功名利祿,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一堆糞土……
十六歲出國,也並非是我本意,而是舅舅給安排的,至於,目前二十六歲回國,也是神秘人物安排的。
難道我自己就不能掌控一下自己的命運嗎?
嗖——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靠在我身邊,那是什麼概念,竟然能有如此名貴的車來接我回家。
“上車!”車裏的人並不是舅舅,而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可我……你是?”我還是很好奇,這個男人會將我帶到哪裏去。
“傲傲,我是你莫文墨表哥啊。”
他終於決定摘下來墨鏡,懸掛著的心我才鬆了一口氣。
上了車,那群記者被我表哥開的法拉利甩的遠遠的。
終於擺脫了記者們的圍攻。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能有一個如此好的表哥。
“文墨哥哥,我險些認不出你,我們十年不見麵了。”我歎息時光之快,一麵扯開話題,就想著表哥能不孤立我。
“是啊,十年前你去英國,我送的你,說好的回國第一時間來接你,你長的成大姑娘了。”莫文墨細細打量我,我卻不知如何開口。
不到半個小時,我和莫文墨一起下車。
在進門前,莫文墨親自叮囑我:“此時非彼時,去了家裏少說話,多看多聽。”
是的,我爸媽離婚了,我被判給媽媽,後來媽媽再婚,我又被送到舅舅家,我屬於寄人籬下。
我進門,看到這個豪華的別墅裏,住著的是舅舅,舅媽,還有表哥莫文墨。
我去洗個澡,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舅舅的一番話,讓我終生難忘卻……
保姆張姨端菜,喜悅的問我:“傲傲,你都長這麼大了,多漂亮的一個姑娘啊。”
“是啊張姨。”為了避免說錯話,我始終保持中庸。
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舅媽並非喜歡我。
吃飯,我就簡單的吃幾口。
舅舅卻告訴我:“傲傲,有些事,你必須知道,你長大了,舅舅養你這麼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指望你盡孝,但是,該說的話,也會說,傲傲,你覺得舅舅待你如何?”
我當然知道這就是舅舅的潛台詞。
“舅舅有話說便是。”
“你啊,並非你媽媽親生,是我們從醫院抱回來的,你親生媽媽難產沒了,見你可憐,領回來撫養的,傲傲,你要驕傲的活下去,但是舅舅會像親舅舅一樣對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