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19XX年5月4日生於日本東京。
父:工藤優作;母:藤峰有希子
小學、中學均在帝丹小學、初中、高中就讀,就學中途經常跟隨父母往返於美國紐約、夏威夷以及日本的東京、北海道。於十六歲左右開始展現出推理才華,一度被稱為“高中生名偵探”、“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十七歲就讀於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工藤新一在盛極一時的偵探聲名中突然休學,一時間謠言四起,最普遍的說法是他因偵破案件被犯人報複已經被害,但其父母似乎並未受到影響,目前為失蹤狀態,原因不明……
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指,緩緩滑過記事本光滑的紙頁,單片眼鏡後透出難以探究的光芒。
把那小小的本子收起來,他佇立在風的頂端,俯瞰整個孤獨的城市。
毛利偵探事務所外常年棲息的鴿子;單片眼鏡裏映出的江戶川柯南睿智的表情;江古田離米花町其實很近,他無數次徘徊的東京的天空……
黑羽快鬥睜開眼,看見工藤優作蹙起的眉,微微笑了:
“我的資料……很全吧?”
“你父親交給你的……使命?”優作慢慢重複,他對躺在急救台上臉色蒼白、九死一生的少年突然產生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感情,“為什麼……要保護工藤家?”
“不知道……”快鬥疲倦地閉上眼,“但是,既然爸爸一遍遍地吩咐,當然要做到。他總是一遍遍地告訴我‘不要忘記工藤和伊藤兩家對我們家的恩情……”
屏風外的威士忌,不,伊藤香,慢慢抬起眼,耳朵開始捕捉裏麵傳出的細微語言。
“伊藤……?”優作捕捉到這個對他來說很陌生的姓氏,“他們是——”
“——全體警戒!”朱蒂·聖提米利翁的有些尖利的聲音突然在哀剛才打開的門**發,優作等人麵色一凜,白馬探對中森青子、毛利蘭和灰原哀丟下一句“待在這裏不要動!”,不顧哀的呼喚,隨著優作衝出了屏風。
他們看見朱蒂衝進辦公室,右手持qiang舉在肩頭蓄勢待發,臉色很蒼白。
“有希子,博士,把和葉和Whisky帶到手術室裏去!”優作蹙眉吩咐,目光飛快掃過電腦上的監控圖像,看見空蕩蕩的走廊,“怎麼回事?!”
“赤井告訴我他們會在離這裏500米左右的地方裝上感應器和隱形的攝像頭,剛剛感應器又反應了!”朱蒂語速很快地說,目光轉向被博士扶起的威士忌,“用一下你的電腦!”
她熟練地拔下電腦上監視器的接頭,接上自帶的儀器,電腦很快調出剛剛識別到的圖像。
攝像頭似乎是裝在牆角,隻映出一隻隻黑色的皮靴,大約有三十人左右。
“可惡!”探咬牙道,“組織成員嗎?難道赤井他們……”
“我是朱蒂,A地點情況危急,A地點情況危急,請速派支援!請速派支援!”朱蒂對著手中的無線電對講機急促地說著,但是人們並沒有感到輕鬆,因為對講機裏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靜,因為這裏幾乎都是傷員,充其量能夠戰鬥的也隻有幾個人。
屏風裏的快鬥,閉上眼,靜靜聆聽外麵的聲音,他的手指,在被單下悄悄移動,伸進衣服內某個隱藏的口袋,然後夾住一張堅硬的撲克牌。
是父親說的啊……永遠不要在敵人麵前暴露自己的武器。因此,Boss搜出的那一疊撲克牌,僅僅是一種障眼法。
他能感到青子深刻緩慢的呼吸,少女的氣息緩緩靠近他,似乎是為了在危險來臨的那一刻甘之如飴的保護。
傻瓜……他閉著眼,內心是溫暖的悲傷。
青子,我曾經無數次地想,一旦我不用再背負那種命運時,我會讓你明白,你不僅僅是單純的青梅竹馬而已。
但是。 但是。
我姓黑羽。我是怪盜。
它仍然是我無法擺脫的命運。
如果這一次,我能安然歸來,那麼我一定不會離開。
如果這一次,命運還是繼續它的捉弄,那麼至少,請你快樂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