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是不是曾經有刻骨銘心的經曆,才會有那樣的眼神?
傻瓜,我真是傻瓜,我能做什麼呢?我又知道什麼呢?現在的幸福,我會感激他們,寬人他幫了我們大忙,在每一次黑羽和池澤兩家互相拜訪的時候,西裏斯也在盡全力幫我們演戲,我能做的,隻能是對他們再好一點,再好一點而已。
我這樣對勝平說的時候,他微笑,把我攬在懷裏,然後又開始嘮叨懷孕期間不許想那麼多,質問我買給我的補品吃了沒有……
在這樣的懷抱裏,我幸福得快要融化,幾乎要忘記一切了……
他總是給我這樣溫柔的擁抱,次數真的越來越多了,所以現在我甚至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呢?他好像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也許是我多心……是不是懷孕的人都這麼多疑呢?
“西裏斯……”工藤新一輕聲說,“聽上去不是日本人……”
“冰冷的銳利嗎……”宮野誌保喃喃自語。
這個時候,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都不知道,那個名為真相的怪物正在漸漸逼近,帶著最殘忍的微笑,想要獵取他們新鮮的滴著血的心髒。
“你冷嗎?”白馬探回頭,看著隻穿一件黑色襯衫的赤井秀一。
“廢話少說。”赤井冷冷回了一句。
他們的聲音接近耳語,是因為他們已經避開那幾個藏得嚴嚴實實的監控頭,像影子一樣悄無聲息地潛入了一棟普通建築。要發現那幾個監控頭,如果沒有赤井手中的紅外線感應器,單憑肉眼恐怕仍然能落下好幾個。
一個黑衣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吸煙的紅光一閃一閃的。
然後,他身後傳來輕輕的響動,他敏感地回頭,對上赤井冷硬的臉。下一秒,隨著一聲不大的悶響,探眼疾手快地接住那失去知覺的身體,沒有讓他撞倒地上發出響動。
“……太明顯了。”赤井低聲說。
“但是我們別無選擇。”探微微眯起眼,“進去嗎?”
“你果然也發現了,”赤井嘴角不易察覺地揚起。
他們同時看向樓梯牆壁上,那個普通的垃圾口。
“地理位置不合理。回收垃圾的車子,應該在另一個方向。而且這個人在這裏巡邏不是沒有道理的。”探作出推理。
“有可能是陷阱。”
“但是我們——”
“別無選擇,是嗎?”赤井抬頭,沒有戴帽子,頭發是簡單的自來卷,來自樓道窗外的城市燈光照在上麵,很冷的質感,“走吧。”
“赤井。” “……”
“謝謝你的帽子。”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