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查,是三個入侵者。一名是推理小說家,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一名是女演員,工藤新一的母親工藤有希子,還有發明家阿笠博士……”
“……嗯,工藤……有希子啊……”
“先生?您有何指示?”
“那個女人……第一個發過了誓還從我手中逃脫的女人……”他冷笑,“以為我猜不到嗎?”
他點起一根雪茄:
“封鎖第三個入口。”
“是!”
黑衣男子離去,Boss又靠在椅上,閉上眼。
果然……自己的愛是無法成立的……對不對,父親?
靜子啊……難道我們一定要共同毀滅嗎?你還要怎麼逼我?
沒錯,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啊……
其實對待你,一直用的……都不是我的心。
鮮血混著泥土,順著手指留下,手電筒的光從脖頸處散發到周遭,眼睛裏充斥著金黃色的光點,也讓他的腦袋暈眩不已。
和葉這個笨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
大概是快到極限了吧……服部平次陰鬱地想,牙根因為上下緊咬而陣痛著,汗水或者是血水從額頭上不停地往下淌,到底是冰涼的……還是火熱的感覺呢……
爬很高了呢。
話說回來,這裏的牆壁簡直就是為“攀岩”設計的,凸出處和凹陷處都不少。
他停下來,顫抖地喘息一會兒。
手腕是不是脫臼了……怎麼會這麼酸這麼疼呢?不會的,如果是真的自己早就摔下去和白骨做伴了……
我得快一點,平次想,首先是剛才摔下來的時候腦袋被撞了一下,其次是再不趕快等到自己的手腳疼痛到沒有知覺的時候鬆開就全部完蛋……還有……還有……最重要的是後背有溫暖濕熱的感覺,集中在一個部位,開始慢慢擴大……他盡量不去想那是因為和葉……
左手伸出,繼續黑暗中的攀登,他的手指每舒張一下,都能因為疼痛而減緩速度。
到了……就快到了!他看著上方已經近在咫尺的光亮鼓勵自己說。
他的氣息紊亂而顫抖,疼痛緩緩地蔓延到全身……
拜托我的身體啊……不要這麼快就到極限……
有時你越加盼望的事情就越加無法變成現實。
當平次的左腳結實地登進一個凹陷處,右腳向上提,右小腿突然傳來一陣令人窒息的疼痛,讓他的動作立刻停頓——
糟了!他空白的大腦冒出這兩個大字。
最不該抽筋的時候抽筋了。
“可惡……”他緊咬的牙關迸出兩個字,可是他無法控製自己的右腿。現在,光憑右手和左腿根本無法支撐他和和葉兩個人……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上帝又狠狠捅了他一刀——
左腿也抽筋了!
左腳“唰”地一聲滑下了他踩踏的地方,他身體一鬆,“呼啦”向下徑直墜落——
就在那一瞬間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措手不及——先是“劈哩啪啦”落下大大小小的石塊砸得他一陣暈眩,再是來自外界的強光刺傷了他的眼睛,最後神奇伸出的一隻手,抓住了他右手的手腕,讓他在緩刑的機會裏立刻像壁虎一樣完全趴到了牆上。
“啊啦,關西的名偵探也有這樣落魄的時候啊……”屬於女人的甜膩聲音。
他抬起頭,適應了白熾燈在頂部的光芒——
“我發現……有時……你真是囉嗦……Verm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