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居然被你看破了……沒錯,我一直在和命運作鬥爭……我要我愛的那個女人……我不會放棄希望!!工藤,對不起了……
——潘多拉……你的這份感情,非常……痛苦,所以……你才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嗎?
——我一定要有這種力量,怪你自己的能力吧,我不能允許你這樣的人接近我苦心經營的夢想……盡管我隻是一個數據……
——你一定要這麼痛苦嗎?
——不,我已經快要從這份痛苦中解脫了……而且,之所以選擇你……因為你可以……
腦海中的兩個思想的對話因為眼前的一幅油畫而戛然而止——
美麗的女子,手托腮,純金的畫框,雕鏤這美麗的花紋。
他把手放在畫框的右側,傳來“嘟”的電聲,然後向一扇門一樣,緩緩洞開。
潘多拉:
工藤這小子的指紋,你願意采納是嗎?
如果不是他……加代……你還是不能讓我打開這道門吧……
手表型手電筒照亮了地道。
對不起,我還知道,你為了那姓宮野的夫婦的安全,把他們給你的信藏起來了吧?
那信的落款,是你唯一的紀念,你舍不得燒掉它,所以藏在自己的密室裏,現在,我就要讓它公諸於世。
他走下那向下延伸的樓梯,他在一個積滿灰塵的長方形的箱子旁邊,用手蘸上自己的血,輕輕地畫了個方框。
這樣做就夠了。
他走出來,把門關上,凝望著那畫像,輕聲笑:
“沒錯,就是要這樣……讓大家看不到你的樣子……”
後來,他走出了公寓,等待組織的人來接自己。
“你們……聽從誰的命令跑到這裏來?”
他遇到了琴酒、伏特加和扮成苦艾酒的白馬探。
…………
後來當白馬探扮成的苦艾酒被他揭穿,當服部平次和黑羽快鬥出現,工藤新一才知道身體被別人控製的最痛苦的時刻,就是麵對生死之交的受到傷害的表情……
小看了那小子……當被壓製在腦海的最底層時,潘多拉這麼想。
他終於擺脫了潘多拉,也同時擺脫了那段被壓製的記憶……
現在,為什麼……那些記憶都回來了呢?
因為……這張老照片嗎?
“新一,”蘭輕輕握住了新一的手,“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新一一愣,回頭看蘭夜色般的眼睛,然後微笑:
“是啊,我就是我。”
他把手放在照片的右側。
果然,隻聽“嘟”的一聲,整麵牆漸漸地上升。
火光搖曳,照亮了那一麵,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