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猶豫了一下,坦白道:“小蘭,對不起,我還有案子要處理,一會兒下午就要走,晚飯不用給我準備了。這一個月我都會很少能回來。”
“什麼?”新一的話就像一盆涼水把小蘭澆的渾身冰冷,“新一,你說什麼?”
“對不起,小蘭,我真的有案子要處理,最近一個月晚上可能都沒法回家住了,等案子結束了,我們就一起去美國夏威夷度假,去找爸爸媽媽他們,怎麼樣?”
小蘭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新一,你知道我這一周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在新宿醫院工作的同學每次告訴我你的情況都是以什麼樣的語氣嗎?他用鄙夷的語氣告訴我,你在照顧一個陌生的女性,而他也知道柯南因發燒住了五天院,每次問他,我都感到無地自容。你竟然又要騙我有案件?新一,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告訴我,我要怎樣去相信你?
小蘭退後幾步,把柯南放回到了嬰兒床裏。
“怎麼了小蘭?不開心嗎?”
猶豫了一下,小蘭終於還是決定開口,
“新一,我們今天必須談一談,為了這個家,畢竟我們還要維持這個家。”
“什麼意思?”新一剛剛緩過勁來,聽聞此話,胸口又是一窒。
“新一,你可不可以什麼事都對我說實話?”話剛問出,眼淚已從眼眶中流出。
“喂喂,蘭,你別哭啊~”新一看見小蘭的眼淚,不禁心中一陣抽痛,手忙腳亂的伸手去給小蘭抹眼淚,“笨蛋,從上次消滅了黑暗組織後,我不是就答應你,什麼都不瞞你的嘛?”
小蘭輕輕推開了新一的手,任由眼淚流了滿臉,直視著新一黑色的眼眸,“新一,那你告訴我,上周一周的時間你到底在哪裏?”
“我。。我不是說了嗎?在大阪辦案。”新一心裏一緊,難道小蘭已經知道了?不可能,沒有一點破綻,她不可能已經發現了。
工藤新一啊,工藤新一,你到底在幹什麼?是誰說不再讓她哭泣?是誰說不再讓她擔心?看來,我還是失敗了,工藤新一,你真沒用,又讓她哭泣了。
“新一,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
“當然,你和柯南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啊。”新一看著小蘭的眼淚,心疼不已。
“那你為什麼不對我說實話?難道是我不配得到你的信任嗎?”
“你在說什麼啊,小蘭,我真的已經什麼都對你說了啊,沒有任何隱瞞。”
“真的沒有任何隱瞞?”
“真的。”
小蘭輕輕闔上眼,新一,我懂了,我明白了,看來我是永遠無法真正走進你的內心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認命了吧。
“看給你緊張的,我再和你開玩笑呢。”小蘭迅速擦幹了眼淚,笑著說:“我現在就去做飯,冰箱裏還有食材,可以簡單的做一些菜。新一你先在這裏哄哄柯南吧。做好了飯再叫你。”
未等新一答話,小蘭便飛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蘭,對不起,等這次案件結束,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作為一個偵探,我無能為力的地方真的很多,在開庭前,那個伊藤財團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掉長島梨香,為了保護她,我讓她住在了事務所裏,為了可以保護她,我晚上也到那裏去住。同時也是為了保護你和柯南,我在這一個月裏,盡量不回家,也免得伊藤財團盯上你和柯南,對不起,蘭,現在我能對你說的,也就隻有對不起了。
新一垂下頭,眼神裏閃著哀傷,額前頭發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
新一躡手躡腳的來到廚房門口,調皮的想在小蘭做飯時嚇她一跳,剛要上前,卻看見小蘭的臉上掛著一縷晶瑩。
小蘭在炒著菜,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受控製的落下。
新一,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隻是想大哭一場。我是不是很沒用。
她還在哭,都是因為我……
新一悲傷的看著小蘭,腦中一片混亂。胸口不由傳來陣陣劇痛,忍不住低咳了兩聲,幸而被炒菜的聲音蓋了過去,急忙跑到書房,捂住胸口,大咳不止。
愈咳愈烈,咳到最後竟跪倒在地上,手緊緊按在地板上,太陽穴上青筋暴起,臉漲得通紅,突然覺得喉頭一甜,一股液體不受控製的從口中流出,新一用手一抹,竟是一抹猩紅。來不及擦去,又咳了起來,咳到最後新一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昏黑。靠在邊上書櫃歇息半響,才緩過神來,慢慢站起身,腿竟也跪得麻了。
活動了一下腿,新一扶著書櫃試著喘了幾口氣,每次隻喘到一半,就覺得呼吸時肺部猶如針紮,竟是不敢大口喘氣了。
可惡!新一一拳砸在旁邊書櫃上,氣憤不已。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身體給我出什麼岔子!
又休息了片刻,擦去地板上血跡,才走出書房,一看鍾表,竟已折騰了足足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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