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生苦短,人的前一半人生,來自於原生家庭。出生,我們是無法選擇的。而人生的另一半,卻來自於婚姻。
如果是被偷換的人生呢?身為嬰兒的她該何去何從?
1988年12月,華國Y省,X市的一個偏僻的小鎮上,兩名穿著打扮樸素的婦女,頭上披著頭巾,趁著夜幕降臨,避開左鄰右舍,四處張望,提著一個行李包,匆匆的往小漁村趕去。
紮著兩條麻花長辮子的年輕婦女,快速蹬著著自行車,而後座坐著卻是頭發齊肩的婦女。仔細認真看,齊發的婦女,雖然在大冬天,穿著寬鬆都掩蓋不了她的肚子鼓起來的,一看就是懷孕了,而且這月份不少啊!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偏僻的疍家的小漁村。這裏不遠處有十幾座大山,這裏住滿了很多世世代代的疍家人,也有很多外來人口。
自行車子經過幾座木橋後,在下橋的經過300多米坑坑窪窪的泥土路,終於來到了小漁村,自行車繼續往前走大概五分鍾,停在一間圍牆不高的房屋前。
隻見房子挺大的,曆史應該有十幾20年了,有兩層高,分別有兩道門,一看就是分開獨立的,都用青磚泥水做的,外牆已經稍微灰黑色了,還伴隨著綠綠的青苔。
長辮子的婦女,直接把車推入院子裏鎖上。隨後,帶著齊頭發的婦女,拿著行李敲響了右邊的大木門。
咚咚咚,聲音清脆響亮。開門的卻是個子不高,一米七二的男人,男人大約38歲,皮膚有點暗黃,不太黑,長的比較結實,眼睛卻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男人打開門後四處張望,隨後把人迎進門後,迅速關上大門,房子不是很大,一進門一樓就是客廳,裏麵有一間獨立的房間,隨後就是二樓,走上二樓比較寬敞,二樓地板都是用木頭搭成的,從一樓望上去,還能看到木頭的結構。
二樓上就放著兩張床,還有一個共用的陽台,陽台兩側一樓二樓各有一間小房間,用來堆放雜物的。窗戶都是用木頭做的,有點破爛。在這個生產隊,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環境不錯了。
男人小聲說:“惠子,怎麼樣了?這一趟有沒有遇到麻煩?娟子,你的肚子都顯懷了幾個月了?\"
被喚作惠子的婦女就是紮著兩條麻花辮子的女人。她低聲說:“沒事,我們已經很小心了,還好,趁夜色到了,避開人群了。放心,保證沒人看到,不過就是進入村子的時,左鄰右舍有很多狗叫聲響起,我想問題應該不大的。”
惠子輕聲問:“沈哥,兩個小孩都睡了嗎?今天有沒有調皮吵鬧?\"
沈哥麵帶笑容說:“放心啦,惠子,男娃子小時候肯定會有點調皮的,能吃能喝能睡,就是經常喜歡搶玩具,其他的都沒有什麼,還有這幾天玩的實在太累了,今天就早早睡了。”
娟子,望向她的二姐惠子,一提到兩個兒子,臉上都是滿滿的幸福。她很也羨慕了,她的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肚子,這肚子裏麵的是個男娃娃就好了。這些天婆婆都在求神拜佛,保佑她這一胎必定是個男娃。
這幾天,她的婆婆不斷的在她耳邊叨叨念念著:一定是個男娃娃,佛祖都向她報夢了,娟子,你可要爭氣啊,頭一胎已經是個女娃娃了,如今都快三年了,這一胎不容有任何損失和意外。
婆婆寄予的期望,讓娟子心裏壓力很大,有時候神經幾乎一度崩潰,第一胎的大女兒,長的白白淨淨,挺可愛,她也挺喜歡。可是架不住婆婆和她的男人,昰嚴重的重男輕女的。連她自己也想要個兒子傍身。
她輕輕的撫摸著肚子,心裏默默的祈禱:這一胎必須是個男娃娃,如果再是個女娃娃,她的眼神有點恍惚了,隨後,很快又消失了。
在大廳裏,惠子問:“三妹,你是怎麼想?或者你的婆婆又是怎麼想的?如今,計劃生育抓的很嚴,其實你也沒必要逃啊,你這是第二胎,說不定還是個男娃娃呢,就算是個女娃娃。
你能逃到哪裏?生下來你還得要抱回來,那又何必呢?始終是你的親骨肉,難道你把她送人了,還是把她丟了不成。我家就兩個臭小子,要不是不能再生一個,其實我挺想要個乖乖的女娃娃。
娟子滿臉不舍,眼淚情不自禁的往外流,她在哭訴著:“二姐,你有兩個兒子肯定不明白,我沒有兒子的苦處,我倘若沒有兒子,我在婆家就呆不住了,我那丈夫和婆婆就是重男輕女的。
我生第一個的女兒的時候,他們意見就很大了,尤其是現在華國實行計劃生育,夫妻兩人是農村戶口的可以生育二胎,期間的間隔必須滿四年,而有一方是城鎮戶口的隻能生育一胎,事業單位和國家機關單位,都要按法律法規嚴格要求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