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回去啊?很急麼?不多留會麼?如果不急的話啊,就留下來吃飯,然後啊,住幾天!也好好跟我說說你這幾年怎麼過的啊!”慕容雄看著他說。
“這樣啊。。。”隼鏈卻看著我,戲謔似得,嘴角還有狡黠的微笑,碧綠的眼眸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總覺得背後涼涼的。“那。。。好吧!我就住幾天吧!順便也聽聽這位新同門的趣聞!”
我顫動了手指。“嘶”受傷的手指有點疼!
“恒兒啊,你帶你師叔祖去上藥,上完藥啊,就去大堂吃飯!”慕容雄心疼地看著我的手指。
==================藥房===================================
拿開手指上的白布,手指中間裂開了一道不搭不小的口子。大概是匕首太鋒利了,剛才割的時候沒有那麼疼,而現在確實動也不能動。
“藥來了!”慕容恒拿來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紗布。然後打開一個說:“這是上好的雲南白藥!快敷上!”說著就要握住我的手。
我下意識地把手抽回來,“那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然後接過他手裏的瓶。
白色的粉末從瓶裏倒出,在手指是那個堆了厚厚一層。倒多了。手指還有些發麻。
“還是我來吧!”他從我手裏拿走瓶子,然後握住我的左手,慢慢地把要倒在我手上的手指上。唉,剛才也真是的,我不是割指腹而是豎著在手指上話了一道,現在連彎也不能彎了。
慕容恒把我的手指抓地緊緊地。他的手上的皮有點厚,但是沒有繭,卻是有點硬。我再看看他的臉。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欞撒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看上去更健康。優雅的睫毛的影子正好落在他的下眼瞼上,就像是話了妝一樣。嘴角還有一絲微笑,似是自我的嘲弄,又像是一種擁有幸運的微笑。
“你在笑什麼?”他在笑什麼?我很想知道,因為他的這種莫名地笑容讓我的心裏有點癢癢。
“我在笑昨天路上偶遇的小兄弟一下子變成了女的,還變成了我的師叔祖,還真是突然啊!”他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嘲弄什麼。
白色的紗布裹上我的手指,很輕柔。“好了!”他收起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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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人都走了。聚在一起的,也就是一桌人,慕容雄和他的家人當然了,除了慕容梟。還有隼鏈和我。坐在一張大桌子是上。享用著豐盛的晚餐。
“師妹啊,再說說你在島上的生活啊!”慕容雄給我夾了一個雞腿。“說說那個白猿!”看來他很有興致啊!
“嗯。。。就是在練這個‘彈指神通’的時候啊!白猿跟我一塊練的!它練得很快!還百發百中!樹上的蘋果都被它扔下來了!”我吃著雞腿說。
“那個。。。師叔啊,你說你是被師公撿到的,那麼你幾歲了啊?”慕容霸的老婆問,不過是二房,慕容梟和慕容恒的親生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不過按照禮儀,她也是應該叫我師叔的。
“再過幾個月,我就18歲了!”我很誠實地說。
她倒吸一口氣,然後笑盈盈地,魚尾紋都出來了。有點虛偽的微笑。“呦呦呦!你看看!我們家梟兒都已經是21了,就連恒兒也20了,想不到他們的師叔祖比他們還要小啊!”
“真是的,年紀小有什麼啊!”慕容雄有些受不了他的媳婦。“對了,小黑啊,你也有20歲了吧!”他又看看坐在我對麵的隼鏈。
“是。。。是啊!”他又看我!真是的,我都被他看得發毛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新的同門叫什麼呢!”他又把矛頭指向我。眾人也帶著疑惑看著我。
“我。。。我是被撿回來的,當然沒有名字了!”我其實是不知道說什麼,如果說叫“麥藤”,那麼以老頭師父的行為來看,是絕對不會起這麼一個正經的名字的,而說叫“小白”卻是太丟臉了。
“那,師父是怎麼叫你的啊,師妹!”慕容雄繼續問,這個家夥一口一個師妹的,真是把我叫老了啊!跟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做師兄妹,感覺有點怪。
“叫‘小白’”,我在他耳邊微微地說,其實是怕他不相信,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麼就會增加他對我的信任。
“是啊,是啊!師父說過,他會收一個關門弟子!不管怎麼樣小名叫‘小白’”他笑得很大聲,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啊嗬嗬嗬!”就屬慕容霸的二老婆笑得最大聲了!而慕容恒則是含笑。隼鏈的笑容有些同病相憐似的,也難怪,他叫“小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