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染扶額偷偷得笑。
這縣令,心也挺黑啊。
唐誌剛被打,他還得感謝縣令沒有治罪。
“謝縣令大人寬宏大量不治小人無知得罪。”
縣令聽唐誌剛還算知趣,他“哼”了一聲。
“如有下次板子伺候。”
一聽板子,唐誌剛不自覺的夾了夾腿。
還沒等打,他就感覺到屁股緊。
“是,小老兒曉得。”
縣令聽到唐誌剛回答:“他不耐煩的揮了下手:“老實給我跪好,先一旁候著。”
唐誌剛聽到縣太爺的話,閉上嘴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跪著。
曹縣令看唐誌剛跪好,他轉頭看向唐墨染。
“堂下唐墨染,本官已立案,你是否狀告唐……”
由於曹縣令是臨時被許鵬抓包前來,他不知唐誌剛的名字。
他看向老族長。
老族長活了這麼大歲數早是個人精。
他看到縣令眼神遞過來,他連忙回道:“唐誌剛!”
曹縣令聽到老族長回話,他轉頭又對著唐墨染說道:“你是否狀告唐誌剛一家?”
唐墨染聽到曹縣令問話,她裝模作樣委屈得說道:“縣令大人,這事本不應該是我這孫女狀告爺爺和爹爹。”
怎奈,我們不狀告,以後哪有我們姐妹仨的活路。
老村長一直在一旁旁聽,他看唐墨染裝得委屈,他心裏憋得難受。
他想笑……
小老頭低下頭,偷偷得笑了一把。
心裏在說:這丫頭,打人的時候怎麼不委屈,現在倒是裝上了。
不過裝得對……
縣令聽到唐墨染委屈的話,他瞅了一眼她。
他心裏腹誹,這丫頭竟然裝委屈,心裏夠黑。
“哦?……怎麼個沒活路法?”
難不成他們威脅你們姐妹不成?
縣令這麼問,唐墨染開始了她得表演。
“縣令大人,小女子要嫁妝是逼不得已。”
按理說,我們姐妹仨應該以孝道為重。
不應該狀告自己的親人。
可是我們姐妹逃出來後,身上並無分文。
我們身上沒有錢財,以後怎麼過活。
整個在場的人聽到唐墨染這麼說,他們驚得下巴都掉了。
宅基地那麼大的地,你都買了,你竟然說身上毫無分文?
老村長聽到這,他低下頭繼續偷笑。
丫頭,你編,你繼續編。
唐墨染說完話,看到這群人的表情,偷偷得翻了個白眼。
本家嘛,如果沒空間,我們姐妹仨身上就是毫無分文。
不過她自是不能把自己的空間給說出來。
她開始繼續編造那莫須有的師父。
“縣令大人,說到這大家也許不會相信。”
既然我買了宅基地為什麼會身上毫無分文。
“說到這,小女子不得不說我們姐妹仨拜得師父。”
我們建的這處宅院,是師父出資才建立的。
所以我們身上並無分文。
我們姐妹仨不能孝順師父分文,可也不能啃師父的銀兩吧。
眾人聽到唐墨染這麼解釋,覺得也無可厚非。
是的,認了師父,也不能啃師父的銀兩,這沒有錯。
曹縣令聽這個說法覺得是這麼理。
於是他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老唐一家。
“唐誌剛,據唐氏一族的族長說,唐墨染姐妹現如今的戶籍並不在你們身上。”
你們現在怎麼解釋?
唐誌剛聽縣令這麼說,他立刻辯解道:“縣令大人,您可不能聽她片麵之詞。”
她們姐妹可一直都是我們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