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裏的族長和族老們進退兩難。
要說唐誌剛家償還一千兩銀子,不現實。
這不償還,人家丫頭又不幹。
他們雖是唐氏一族的族長族老,可唐誌剛一家犯法,他們也阻止不了人家丫頭狀告衙門。
這丫頭要是告了衙門,那他們唐氏一族的名聲也會受到牽連。
更不用說唐秀才還有秀才之名在身。
祠堂裏,一度僵持著……
戰霖寒在客棧中準備聽屬下許鵬的彙報,他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麵。
你說!
“主子,今早那三個丫頭去宅基地察看了一番,就去了他們所謂的爺爺奶奶那裏要嫁妝。”
可是她們的親戚拿不出嫁妝,三姐妹就要求開祠堂。
屬下看那三個丫頭進了祠堂,就快馬加鞭的回來了,現在祠堂內什麼情況屬下就不得知了。”
戰霖寒聽到這,他從衣袖裏(空間戒)拿出一令牌丟給了許鵬。
“你去縣令那裏走一趟,拿著令牌去給丫頭撐撐腰。”
許鵬接住令牌,眼神複雜的看著戰霖寒。
“主子,這令牌一出,那些傀魅魍魎可就能查到這裏了。”
戰霖寒聽到許鵬這麼一說,他不屑的笑道:“你認為咱們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天,那些狗鼻子會聞不到味兒?”
這……
“主子!”……
( ̄^ ̄)ゞ
“去吧,不用擔心我得安危。”
這回他們來多少,我就滅多少。
許鵬聽他說的話,心裏腹誹道:來多少滅多少?
主子大話不要說的這麼滿好不好。
真要是能來多少滅多少,前幾日在密林裏受得傷是怎麼來的。
戰霖寒看出許鵬的心思,他喝斥一聲,“還不快去,我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你敢質疑本王的決定。”
許鵬被喝斥,他立刻回了一句,“是,主子!屬下這就去辦。”……
祠堂裏劍拔弩張,唐誌剛一直在求和。
唐墨染自是不讓。
族長和族老們頭疼的要死。
這事他們沒法解決。
唐誌剛一看求和不成,他開始威脅。
“墨染,你就見不得家裏好嗎?”
別忘了,你也曾是家中的一份子。
你去衙門狀告自己的親爺爺親爹,就不怕自己的名聲敗壞嗎?
唐墨染聽唐誌剛以名聲威脅,她笑了笑。
“唐老頭,我們已經過繼到李寡婦李奶奶名下。”
我們現在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現在要孝順也是孝順李奶奶,你拿名聲來威脅可真沒意思。
“再說了,以往你們一家子怎麼對待我們姐妹仨的,我想……”
全村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紙永遠包不住火,隻有你們老唐家一直掩耳盜鈴罷了。
唐墨染把遮羞布給老唐家捅開了。
不論是祠堂內還是祠堂外都在議論紛紛。
【“這老唐家真不是個東西,我可經常看到這三個丫頭冬天穿著薄薄的一層衣服,穿著草鞋去河邊給這一家子洗衣服。”
大冬天呐……
他們怎麼忍心對待自己的親孫女穿單薄衣服,穿草鞋出門。
這三個丫頭能活到現在,也是她們命大】
旁邊人聽到別人議論,他們也加入其中。
【“是啊,這一家子真不是個物。”
有時經過他們家,就聽到她們姐妹仨在院子裏慘叫。
三個女娃被他們打得噢……
真得夠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