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平日裏無理取鬧胡攪蠻纏,她們姐妹的心能涼透嗎?
唐李氏鬧得正歡,就聽到唐誌剛指責她。
還在哭鬧唐李氏聽到唐誌剛的話來氣了。
她停止哭鬧站起來對著他就開懟。
“好你個老東西,現在把事都推我頭上了,沒有你暗中許可,家裏人誰能把她們怎麼著。”
你說這話也不怕爛了舌頭。
唐秀才心煩躁的不行,進祠堂對他得仕途有損很大。
他現在不知怎麼能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夫妻倆的吵鬧,吵得他焦頭爛額。
“爹、娘!你們就別吵了。”
與其在這裏推卸責任,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唐誌剛一聽二兒子這麼說,他像撒了氣的皮球。
“怎麼解決?那可是將近一千兩銀子啊。”
咱們家砸鍋賣鐵也還不上。
祠堂一行不得不去。
他們不去,唐墨染就去衙門告他們。
唐誌剛一想到衙門,現在是心裏發慌腿發抖。
可祠堂不去也得去。
“都收拾收拾先去祠堂吧,等到了祠堂見機行事。”
老唐家一窩,聽唐誌剛的話,都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杵在那裏一動不動。
唐誌剛看到他們不挪地方,不耐煩的說道:“走啊……你們不走等著我抬不成?”
唐誌剛這麼說,老唐家一窩如僵屍一般,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唐氏一族的祠堂內,族長和族老們相繼的到來。
族老們一個個年歲都不小了,他們來到祠堂相繼的坐在椅子上,就開始與族長攀談起來。
“族長兄,怎麼回事?祠堂可是很久沒開了。”
這是哪家小子不長眼,祠堂都動用上了。
站在一旁的唐墨染心裏腹誹。
【我就是那不開眼的小子!就是不開眼的小子我要求開的祠堂。】
族長被問,他瞅了眼唐墨染,就把唐墨染要求開祠堂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
族老們雖聽得一知半解,可他們卻記住了一千兩。
族長把事說完,族老們開始忿忿不平。
“唐誌剛這小子,可真不是個物。”
沒想到把人休了,給人家氣得撞牆不說,還花人家一千兩的嫁妝。
他怎麼不上天?
唐誌剛家一位遠親族老聽到這麼說,他扯開了話匣子。
【“唐誌剛這渾小子,小時候就不是個東西。”
我可看著他長大的。
打小那會兒,就一肚子壞水。
不是慫恿這家小子偷隻雞,就是慫恿那家小子打一架。
這小子成不是個物了。】
唐氏一族的三公叔聽這麼一說,他歎了口氣。
【“說到唐誌剛這個壞種,那還不是隨他爹。”
唐誌剛他爹就是個賴子。
偷完東家摸西家。
最起碼唐誌剛結婚後比他爹收斂多了。】
站在一旁的唐墨染:……
瓜這麼大嗎?
老唐一家祖上都是壞根?
還好她的兩妹妹沒像老唐家。
祠堂裏眾說紛紜,老唐一家姍姍來遲。
唐誌剛一家遲遲來到祠堂,洛家村看熱鬧的也來了不少。
不過唐家祠堂,外人不得入內,他們都在祠堂外竊竊私語。
這外人裏就包括老村長家的二兒子和領著剛從丈母娘那裏回來的懷孕媳婦。
“怎麼回事?唐家祠堂可是好久沒開過了。”
這怎麼突然就開了?
旁邊被問的村民也不知內情。
“不知道啊,我也是看唐家祠堂開了,來湊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