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不會吧?你的意思是玄心的性傾有問題?歐米伽,那你瞧著這倆人的關係正常不?”我難得八卦,水虞也難得是非。
水虞回憶:“嗯……我一個一個說吧?久顏呢,她好像隻做她感興趣的事,待人接物也特別冷靜。至於玄心嘛,她特別的驕傲和桀驁,她總是跟久顏同進同出的。有的時候,她倆給人的感覺是特別特別的親近,可大庭廣眾也沒有不妥的行徑,誒呀,反正我也說不清楚這倆人有沒有問題。”
聽上去,玄心跟久顏的關係很是親近卻也存在間隙,但不管她倆人暗中是怎麼個交情,玄心對我這張臉是絕對的熟悉。
她第一次見我就瞧出我不是久顏,還繼續裝瘋賣傻的搶走我的‘護身符’,說是她的!這個舉動是無意還適意?
我,有些事真是不能多想,越想就越特麼的蛋!
這世上沒人可以未卜先知,就連我母親也做不到,更何況是這個時空的人?
我繼續收集有關玄心的資料:“她不是被毀容了嗎?外界還說她一命嗚呼!現在回來的這個是本尊嗎?”
“誰信呀?誰信她是死而複生的玄心?怎麼可能?當年是龍爸自個兒宣布:花滿樓一等紅妓,玄心重傷,一命歸西。”
可話鋒忽轉,水虞又道:“但他真帶了本人回來,龍爸對外講他是怕影響花滿樓聲譽才背著大夥送走玄心,這一治療就花了好些年,前不久才完全康複。”
水虞的說法跟仙鶴對我所講截然不同,看來知道真相的人並沒幾個。
事實上,是雲梨出賣了玄心才有了她後麵的複出,但秘密不可點破,一旦過多的人知道了真相,更深層的詭計就難以持續。
我一笑而過:“哈,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走的時候仙鶴可好呀?還有其她的姐妹,都怎麼樣啊?我雖然在外麵,但會時不時的懷念你們。”
除去李九邪的部分,水虞對我的每個問題都是有問必答,她說:“仙鶴還是老樣子嘛,她喝醉了酒就衝著老鴇大發脾氣。自從咱倆的關係破裂之後,仙鶴也不怎麼理我了,我走的那天她也沒下來送我。哦,有幾件特別奇怪的事兒,水蜜桃你記不記得?就是割雙眼皮的那個。”
見我點頭她繼續講述:“你要是把她給忘了,她不知要多麼傷心。她的事兒啊,可慘了,淩晨一個人上茅房凍死在了雪地裏。哦,還有雲梨,我們走的前一天她投了井。
“什麼?她怎麼回事?”我惶恐!
水虞也是一臉迷惑:“你也覺得奇怪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天中午她去後院挑水,正放水桶呢腳下一滑跳了進去。要不是龍爸發現的早,誰知道她去了哪裏?發現了嘛,大家就拚命的撈她,可人呢早就嗆死了,樣子都認不出來。”
我唏噓,又不由的蹙眉,‘跳井事件’實在蹊蹺……雲梨前腳出賣玄心後腳就禍不單行?
她點背也不至於此吧?對於她的失足是意外還是人為,我很懷疑!瑪德……再這樣下去,我的思維會陰影!
瞥去這些叫人頭疼又不得其解的事兒,我試探著請教水虞:“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玄心?不會是她也到浴場泡澡的時候吧?那要多趕巧啊我才能遇上?”
水虞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就算你守株待兔,也碰不上她們。一等甲級的紅姑娘們住的是閣樓,裏邊有獨立的洗漱室還有棋牌館。你若是見妖嬈,那倒是時不時的可以遇見,但另外兩個你就看不到了。”
見我一臉挫敗,水虞還取笑的不行:“咯咯咯,瞧把你急的?一副長相思的模樣!呦,不就是三個大姑娘嘛,瞧你坐立不安的樣子,誒呀呀,你是不是動了什麼壞心思呀?”
我狡辯:“我就是好奇,對久顏最好奇,對玄心吧?也是好奇。至於妖嬈?那是見怪不怪的。她跟你比呀就是個提鞋的。”
“是嗎?我怎麼看你挺喜歡玄心?”水虞譏笑我。
我淡定:“誒呦,我跟玄心不同,她性取向有誤,我正常的很!”
“你正常嗎?看不出來呀……”水虞繼續擠兌我,我知道她接下來就會問到李九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