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們在北院接連住了三天,這三天都是敲敲打打的,好一通操作後,最後在第五天,通知了祖父祖母,他們將與祖母相克之人的名單列了出來,好長的一張紙
正廳裏,老祖父端坐在主位上,老太太坐在一旁,各房人都在端坐著,而外頭更是齊刷刷的站滿了三個院子的人,頗為壯觀與擁擠
老道士姍姍來遲,很是得意的看著這一府的人,有些傲慢,他手裏拿著那一大卷白紙,便是他們眾人的命運
老祖父皺著眉頭看著道士“開始吧”
道士便將白紙交由管家,管家拿著白紙到院子裏念著名字,剩下那張小的紙張便是在正廳裏端坐的人生辰八字
祖母拿著小紙張細細看,嘴角那譏諷的笑若隱若現的,將紙張給李麽麽“念吧”
李麽麽領命,打開紙張便念了起來“大房相克之人,默芸”
“二房相克之人,周嘉北、周靜雲”
“三房相克之人,無”
“四房相克之人周梁氏”
默芸抬頭,就瞥見麗芸那得意的目光正挑釁的看著她,她也不惱,對著她笑了一下便又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去了~
二房的人相對淡定,特別是一向脾氣火爆的周柳氏,淡定得喝了一口茶,憋不住的是四房周梁氏,她用手絹子抹了抹眼淚,跪在地上喊冤
“父親母親,這是要給我生生冤死嗎?母親冤枉啊,母親一定要給我做主,如果這邪祟之事查不清,再加上兒媳與母親八字相克的說,兒媳還不如一死了之,冤枉啊”
老太太動容的看著她的四兒媳,站起來將她扶起來,眾人都意外老太太的這個舉動
小周吳氏不悅的說“母親,她想謀害我們,你還扶她做什麼,自從那邪祟之物找出來後,我這幾天晚上睡得可好了,也幸好母親福澤深厚,未被這邪祟之物傷到,若母親有個萬一好歹,這個賤人就是死上千萬次也不值得惋惜的。。。。。。”
老太太看著鴰燥的小周吳氏,一臉漠然的說“吳金燕,你跪下”
這下把她嚇得夠嗆的,她站起來抖著嗓子問“母親。。母親。。為何?”
“跪下”老太太提高了音量,不怒自威
小周吳氏一個哆嗦,便坐倒在了地上,老太太將周梁氏扶回了座位,自己也坐了起來,老祖父揉了揉眉心“管事的,進來把查到的說一說”
一個管事的,穿著一身黑袍走了進來,“老爺”
“將事情的始未說清楚”
“是”
事情要從半月前說起,三太太有些不舒服,請了大夫來,大夫開了藥,過了幾日藥吃完了,便讓外院的拿著藥單去外頭的藥鋪抓了幾味藥,接連幾日,三太太的身子越發的不舒服,去了慕夕閣告知老太太,便有了這一出。
那管事的人接著說自己查到的,藥鋪給三太太的藥裏添了一味,添的這一味是三太太娘家親哥哥身邊的奴才去添的,前些時候三太太的娘家人來訪過,而巧的是,這位道士與三太太的哥哥是相熟,那些道士也不過是行走的江湖藝人,並不是真正的道士,而是雜耍技藝,行走江湖的人
那老道見自己被揭穿,站起來想走,還沒出廳,已經被四五個家丁給捆了起來,其他的道士一早就被捆住,現在在招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