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後,納粹德國進攻蘇聯。蘇維埃號召人們參加偉大的衛國之戰。盡管獨生子女是可以免征入伍的,但前麵提到的那位母親卻堅決要把兒子送上前線。她流著淚對勸說她的人講:“我的丈夫為建立蘇維埃而戰死,我的兒子要為保衛她而戰,因為蘇維埃是我自己的政權!當我生病的時候,她把我送進醫院;當我饑餓的時候,她給我黑麵包;當我沒有地方住的時候,她給我房子;當我沒錢送兒子讀書時,她給我們助學金。現在,當她需要人去保衛的時候,我要把我最好的獻給她!”
飽受困苦的人民懂得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也更加珍視來自社會大家庭的溫暖。他們不會因生活的貧困而放棄作為公民的職責,更加奮不顧身地投入其中。
巧遇的啟示
人的價值惟有與他人相照,才能衡量出來。
——尼采
倫博朗以前常為很多事情而憂慮。可是,1934年春的某一天,倫博朗正走在韋伯鎮的街上,有一幕景象使他以後永遠不再感到憂慮。事情發生的前後隻有10秒鍾,可是在那10秒鍾裏,他學到的關於如何生活的事情,比他過去10年裏所學到的還要多。
倫博朗在韋伯城開過兩年的雜貨店,他不單是賠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借了債,花了七年的時間才還清。他的雜貨店剛在前一禮拜六關門,當時他正準備到工礦銀行去借點錢,以便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當時倫博朗像一個一敗塗地的人那樣在路上走著,完全喪失了鬥誌和信心。突然之間,他看見迎麵走來了一個沒有腿的人,坐在一個小小的木頭平台上,下麵裝著從旱冰鞋上卸下來的輪子,他兩手各抓著一片木頭,撐著讓自己滑過街來。倫博朗看到他的時候,他剛好已經過了街,正準備把自己抬高幾英寸上到人行道上來,就在他把那小小的木頭車子翹起來的時候,兩人的眼光遇個正著,他對倫博朗咧嘴笑了一笑。“你早啊,先生,早上天氣真好,是不是?”他很開心地說,當倫博朗站在那裏看著他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富有:自己有兩條腿,能走路。倫博朗頓時對自己的自憐感到羞恥。
倫博朗對自己說,如果他缺了兩腿還能夠這麼快活,這麼高興,這麼充滿自信,自己這有兩條腿的人當然也可以。頓覺得自己的胸膛已經挺了起來。本來倫博朗隻是想去向工礦銀行借100美金的,可是現在勇氣鼓勵他去向他們借了200美金。本來告訴朋友自己打算到堪薩斯城去試試看能否找份差事的。可是現在他能夠自信地告訴他們說,自己要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此後,倫博朗借到了那筆錢,也找到了一份工作。
“生活陷於困境”隻是悲觀、沮喪的人失去鬥誌的時想法,心態的改變總能令人煥然一新。心理優勢常常會使人們變得開朗而自信,生活也因此充滿生機。
耶魯賣花女
尊重人的尊嚴,是一件很幹淨、很美好的事!
——薩特寧
如果你是耶魯的學生,或許你不認識這所長春藤大學的校長,但你一定認識她——耶魯的賣花姑娘。
不管你是耶魯哪個學院的學生,隻要你在耶魯的校園裏走過,就肯定跟這位賣花姑娘打過交道。這位名叫安妮特的黑人女士,與“耶魯-哈佛橄欖球賽”一樣,成了耶魯校園著名的風景。
“小妹妹,你要一朵花嗎?這位兄弟,給你的女朋友買一朵花嗎?我的朋友!今天怎麼樣呀?要不要來一朵花呀?一塊錢一朵。”走在耶魯校園中心的埃爾姆街上,老遠就能聽到安妮特的叫賣聲。她一般都站在校園的中心要道埃爾姆與約克街的十字路口,拿著一大捧生機勃勃的康乃馨向路人推銷。有人真買花,但大部分人搖搖頭,她也不糾纏,仍然熱情地祝他們過得快樂。她似乎認識很多過路人,也有不少人停下來與她搭話。
麗莎大一時就認識安妮特了。那時她賣的不是康乃馨,而是小菊花,用普通白紙或報紙包著,花朵也蔫蔫的。紐黑文有許多路邊的“社區花園”,麗莎猜想她的花大概是從某個社區花園摘來的。那時,她每天出沒在耶魯校園的街道上,向過路人賣花。所謂“賣花”,其實是一種變相乞討。但安妮特的花很受歡迎,許多人都停下來買她的花,有人雖然不買花,可仍然微笑著與她打招呼,這與耶魯學生們對無家可歸者慣有的冷淡態度大不相同。也許因為安妮特永遠笑臉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