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微著眼,目光不善說:“羅欲裘,陽天拍賣會的舉辦兼主錘人,其身份是占據大陸商業很大份額的一大商會的主持人,簡單來說就是個無時無刻都想在平民和國家身上撈取金錢肮髒不抗的商人。小明,這種人不要和他來往太多比較好。”
劍明晴點了點頭,白琅望向劍明晴身旁的劍淩天問:“對了,小明一直站在你身旁這位老人是誰啊?”
劍明晴遲疑了一下說:“這位是我的長輩。”
白琅與自己父親有幾分交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說過自己這個天聖爺爺的事情,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身邊這位是天聖的話,傳入陽天國王耳中,恐怕會引起大波,免不了麻煩。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天他們才去打劫完陽天王子和護國公,在打劫的時候,自己身邊這位可是表現出超越聖人的實力。
現在自己突然冒出一位實力超凡的爺爺,很容易就成了懷疑的重點對象。盡管以劍淩天的實力,他並需要怕,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所以也隻能將老貨叫做長輩。這樣叫法也沒有錯誤之處。看劍淩天的樣子也沒有意見。
劍明晴連忙說:“既然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拍賣會應該快開始了,我也是差不多要進場了。”
白琅說:“叔叔我也繼續護衛的工作,有什麼事可以找叔叔我。”
“我知道了。”劍明晴揮著手,身後跟著劍淩天往拍賣場的門口走去。
而另一邊,一個麵容瘦削,臉色不好,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虧壞了身子的青年對身邊的羅欲裘羅會長不滿說:“羅世伯,你怎麼給一個七折那個廢材,他們沒有拿出證據,剛才完全是我們占理,國王更是因為這個拍賣會的原因會和我們撐腰。羅世伯,你應該乘勝追擊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最好把那個廢材弄進監獄裏麵。”
跟在那個青年身邊的男女都附和,這個青年正是之前與劍明晴在拍賣會場門前發生口角的那群男女其中的一個。
羅欲裘心裏冷冷一笑,乘勝追擊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他們沒有證據,你們難道有嗎?說到底,對方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元帥之子,如果對方真鐵了心把你們捉進監牢裏,他也是沒辦法。盡管自己是個大商人,可現在在對方的地頭上硬碰硬是最不明智的,為商之道的基本準則自己是最清楚。盡管自己把國王都搬出來用了,但真正有事上來,國王會不會為這種芝麻綠豆,而得罪其中一方的事情還是兩說。如果自己是國王肯定把這件事像踢皮球一樣,踢得不知道哪裏去了。所以說,不學無術隻會跟著一群豬朋狗友的人就是和弱智沒有任何分別。
當然羅欲裘是不可能把這種事情,明麵上說出來的,畢竟狐狸有狐狸自己的處世之道。羅欲裘說:“世賢侄真聰明,不過世賢侄你就放過我這具老骨頭好嗎?我這裏隻是小生意,實在經不起折騰,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好了,盡管那個小鬼是個廢材,但說到底是元帥之子啊,把他捉了,對我拍賣會的聲譽和生意多少有點影響,而且世賢侄你忘記我的外號了嗎?世伯我可是從不做虧本生意的哦,盡管給了那個小鬼的拍賣會的七折,但你看一個租馬車的,那種衣著的,你認為他會有錢嗎?恐怕他來拍賣會和很多人一樣都是來趁熱鬧的吧。給他一個七折,他絕對什麼東西都沒有買就走了,羅世伯我又會虧到些什麼?”
那個青年頓時會意地一笑說:“說的也是,那個廢材盡管是元帥之子,但可就是個死窮鬼,根本就沒有錢。”
青年轉眼說:“對了,羅世伯,那件東西真的會在今次拍賣會出現嗎?”
當看見羅欲裘微笑的點了點頭,青年露出興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