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明晴點了點頭,他在魂煉境曾親身體現過,在聖陽教麵對的光炫和在陰陽古墓麵對的陰司都是魂意境。當時他便以魂紋的力量,以及在主魂紋中的一絲魂意,對抗這種魂意境的影響。魂意境的壓製其實不是絕對的,隻要你有堅強的意誌,或者魂紋之力,以及一些含有可控製魂意之力的魂技或者寶物都能抗掉。
“其實這種魂意壓製不止可以體現在魂意境與魂意之下使用,當你的魂意又一定高度時,能以自身魂意去直接壓製比你等級低的人。不過這也隻是其中一個使用方式,還有一個使用方式,就像我剛才那樣,把魂意集中於一點,不過這要很高超的控製力,對於現在的小孫子來說有點困難,隻要知道一些便可。”劍淩天所說的話,隻有劍明晴一個人聽得見,畢竟到了天聖這個級別,控製魂力或者位麵之力將聲音隔絕還是做得到的。
“怎麼還沒開車啊,本公主可是等不及回王城見父王的,耽誤了你們擔當得起嗎?父王還真是的,他不來就不來了,一個自甘墮落的陽天第一強者有什麼好見的價值。還讓我們去邀請他來看大賽,那家夥自從生了個沒有個廢物的兒子,不但自甘墮落放棄元帥的大權離開王城,不見外人,現在居然還玩失蹤了,這個陽天第一強者做作也有個限度啊。本公主去找他,他人卻不在,現在沒差幾步就到王城了,卻被一頭蒙麵的白毛老頭堵住本公主的去路,真倒黴,早知就不跟王兄你去。”一個金發少女從馬車上下來,年齡大概十五,體型中等,略作肥胖,一張圓臉寫著目中無人,驕傲自滿這八個字,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在很多人的嗬護下長大的大少姐。
大少姐下車後看了一眼定在原地的大漢,指著劍淩天罵道:“喂,大塊頭你愣在原地幹什麼啊,不就一個白毛老頭,用得著這麼久嗎?像這樣風足殘年,瘦得像根幹柴樹枝,我一根手指都能扭斷他了。你這個王宮第一護衛是幹什麼吃的。”
日逸連忙阻止說:“日嬌,不可,他...。”
比起日逸的禮儀,這個名為日嬌的大少姐顯得毫無禮貌地搶詞說:“所以一直都說王兄你太爛好人了,連對個毫無價值的糟老頭都表現得一副有禮貌的樣子,一看他跑到大道上喝茶不是瘋子就是個鄉巴佬,在深山呆久了,以為這是他家門口的小村小道,可以隨便攤在路中間喝茶。老頭我告訴你,這裏可是通向陽天王城的大道,能隨便攤在大道中間喝茶的嗎?還說打劫呢?我看鄉巴佬老頭,你是窮瘋了吧,看別人被打劫,就以為隻要堵在路上說打劫就誰都會把錢給你,你知道打劫是什麼嗎?你肯定不知道打劫到底是什麼意思吧。你看你那裏有個打劫的樣子啊。你以為隻有蒙著臉就是打劫了嗎?我見多無知的還沒見過想你一樣無知的,你看你,就算沒有打劫的樣子,你也要看看打劫的是誰,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打劫二字能隨便說的嗎?本公主我一根手指都能搓死你。喂,王兄你拉著我幹什麼啊,別捂著人家的嘴,你平時不給我說話就算了,對著這種賤民多說兩句話是為點醒他,讓他學會做人,今天遇到我們還好,隻是給他小教訓,讓他清醒清醒,不然以後他連怎麼死也不知道。”
日逸極力製止住這個嘴巴不停的瘋丫頭,日嬌一直在車裏,隻是隨便聽到一些車外的發言,並未真實知道車外的事情,而日逸可是清楚看到,劍淩天一個眼神便讓一個魂宰級別的存在不能動彈。
日逸愜意說:“前輩,這個,我的小妹比較嘈話,喜歡胡說八道,前輩大人有大量,還望前輩莫怪。”
劍淩天眯著雙眼沒有說話,嘴角微微翹起抽搐,不過作為一個天聖是不可以因為幾句話,就和一個小輩算計的。此時,劍淩天心裏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日嬌從兄長的手中掙脫出來說:“王兄,你眼睛出問題了嗎?你看他哪裏有前輩的模樣啊。看他光天化日穿著件大白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奔喪的。滿頭的白毛,見到就礙眼,好像現在潮流興的樣子,以為這就有個前輩高手的樣子,其實品味就是個非主流。不過,一身白衣加白毛倒是匹配,出到街回頭率一定百分之百,因為誰都覺得一隻深山老白猿怎麼跑到街上了。哈哈哈。”
聽著日嬌的嘲笑,劍淩天的笑容非常之燦爛說:“嚇~風足殘年、蒙麵白毛猿、幹柴樹枝、鄉巴佬老頭、無知、愚鈍的賤民,一根手指都能搓死的蟲子。品味是個非主流,小孫子我又被人罵了?”
劍明晴側目說:“怎麼要說很爽嗎?”
劍明晴早就知道這個老貨其實就是個抖M,平時在村子裏,被他和奶奶辱罵和打都會露出爽翻的樣子。所以對於他的無節操回答是早有心理準備的。
“簡直爽爆了!不過這是要孫子和希雲對我說才帶感。區區一個外人居然就大膽到在老夫麵前囂張,這是在找死。”劍淩天目光變得淩厲,被掃了一眼的瘋丫頭,感覺就在一刹那,一把利劍貫穿了她的身體,死亡的恐懼毫無預示地在心裏翻湧,恐懼奪取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日嬌無論地跪在地上,瞳孔失去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