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進兩眼驚愣的注視之下,劍明晴腳步一踏,魂力之旋在腳下出現,下一瞬間,劍明晴的身影詭異地出現在陳進麵前,劍明晴麵帶笑容趁進陳進說:“我記起你了,你是一個月前我用凳子砸了那個光炫的跟班,我記得你也有對我和她動過手的吧。”
陳進滿額冷汗,現在他可不想給這個孩子記起,腳步本想倒退,可卻隻是後退了一步,劍明晴手掌一推,手中附上魂力之旋。陳進的身體如同炮彈射出重重撞在牆上,口吐鮮血,昏倒在地。
其他孩子看到牆壁上的凹陷,都倒吸一口涼氣,轉眼看向劍明晴的目光滿是敬畏與恐懼,他剛才的那一掌有多重啊。
其實劍明晴的一掌沒有多重,更多的是推力,以魂力在手心成旋,所形成的推力,將陳進推出去,而陳進所受的傷是撞到牆上所致。
劍明晴把陳進解決視線偏轉,注視著光炫說:“該到你了。”
光炫冷漠地望著地上的陳進說:“野小子,雖然這不是什麼好狗,但你打狗也該看看主人是誰。”
光炫沒有為劍明晴所施展的實力所動,並不是光炫實力有多高,不屑於劍明晴。隻是光炫此人高傲自滿,在他看來,曾敗在自己手中一次的人,隻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勝過自己的可能,即便表現得再厲害,最後都隻會成為自己勝利的襯托。
而更重要一點的是,劍明晴處於魂煉境,而光炫則是一個已經初顯魂意的魂意境,境界的差距可不是這麼容易彌補。
聖陽教分部,長廊之上,有一個身穿中年男人,急速行走,此人一身白衣,高傲的氣質,原本應該是很俊美的人,可惜他的麵上斜斜劃下一道傷痕,左邊帶著眼罩,破壞的了他整張俊美的麵容。
中年男人興奮地笑著說:“我的孩子,爸爸我很快就來見你了。”
中年男人所走的方向正是洗禮的待候室。
如果劍明晴見到此人會發現,這個中年男人的長像與光炫有八分相似,更會吃驚地發現,他居然認識這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途中經過之處,聖陽教的人都彎腰躬身相迎,在他左胸上印著一個白色的聖陽圖章,這個圖章在聖陽教裏的人知道,在聖陽教裏隻有一種人有資格擁有,那便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