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明晴一麵無語說:“這是誰的錯啊?”
女孩無奈說:“幸好對方隻有一個人,果然另一個士兵在偏門外,好吧,我們實行A計劃,好你聽好我指示,一二三就動手。”
“一。”士兵已經走到劍明晴和女孩的身後,微微地不屑一笑,大概之前女孩的話士兵是能聽得見了。
劍明晴連忙急問:“喂,我還不知道A計劃是什麼啊?”
士兵頓時一愣,你不知道A計劃?你們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嗎?
“二三。”女孩連續數了兩聲,便發難,一個掃蕩腿,借著本就跪下處於下方之利,士兵本就被劍明晴的話弄得一愣,再加上女孩連貫二三突然發難,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被女孩絆倒。
女孩拉住劍明晴往門外跑高興笑著說:“A計劃成功。”
而然倒地後的士兵卻突然大叫:“她要逃了,拉住她。”
盔甲的擊響聲起,另一個士兵從走廊上奔出來攔住大門,將隻差一步就能蹦出門外的兩人攔住了。
女孩麵色一凝說:“該死,低估他們的智商了。”
另一個士兵並不是守在偏門外,而是守在覺陽堂與祈陽堂大門所共同相連的走廊上,無論女孩最後是走正門出去,還是重走偏門,要離開最後一定要通過走廊。那兩個士兵正是看準這一點守在走廊外。
女孩回頭一望,之前被他絆倒的士兵已經重新站起來,守住偏門,將她的退路給截斷了,士兵譏笑著說:“你還是放棄吧,我們是武陽堂的人,我們是軍人,都見過血,和你不同。”
見過血的軍人和沒有見過血的孩子,無論是思考方式,心思的細密,還是戰鬥意識都完全不同。這種差別就像一個成人和一個孩子的想法差別。
就在女孩不甘咬牙,要鬆開劍明晴手的時候,劍明晴卻突然大喊:“實施B計劃,衝出去。”
劍明晴反拉住女孩的手,向著攔在門前的士兵衝去。
士兵頓時一愣,不屑一笑,一個教外的野小子,女孩一時高興不知在哪裏找來的小孩,能有什麼作用?本來他是不願意欺負一個小鬼的,不過既然這個野小子往著自己撞上來了,士兵自然不介意給點教訓那小鬼。
另一個士兵也同樣有這種想法,所以他便靠著偏門翹起雙手,滿麵譏笑,完全不打算插手,一副看戲的樣子。不要說一個小鬼了,就算來十個小鬼,也根本不可能傷他同伴分毫,畢竟他和他的同伴的是見過血的,而且實力早已是達到魂意境,對付一個教外魂煉境的野小鬼是一根手指也能搓死他。
劍明晴拉著女孩的手,身形加速向著士兵衝去,麵對這個直頭直腦撞過的孩子,劍明晴奔跑的速度,讓士兵看著心裏不禁再次不屑一笑,連戰魂也懶得解放了,伸出拳頭直接往衝過來的劍明晴麵上撞,在士兵想來,以那個孩子的年紀,以及不知道差距就魯莽挑戰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會躲開,而拳頭自然會和這個小鬼的臉來個親密的接觸。
劍明晴拉著女孩的手鬆開,令士兵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在拳頭快要接觸到劍明晴臉的瞬間,劍明晴在他眼前消失了,他的麵前就隻剩下女孩一個站在他的麵前。
劍明晴並不是消失了,而是在一瞬間腳下成旋,以瞬間的爆發力,偏轉身影,對士兵一直注視著前方,做成視覺錯位,使得有種一瞬間消失的效果。
這是劍明晴在一個月虛天修煉中學到的,在修煉中每次偷完內褲都要在人群中拚命逃跑,在逃跑中劍明晴漸漸學會了一些小竅門和技巧,這個視覺錯位就是其中之一。
在士兵驚訝得合不了嘴,當回過神來時,那個小鬼已經在自己身側,額頭閃爍著紫光,如疾風般在他身側掠過,逃出門外,他本想去追,女孩卻突然捂著臉張開喉嚨尖叫起來,其尖叫聲使他頓時一愣,兩眼在全場掃視,想找到問題所在,愕然發現信徒們都在看著他,且他們都露出非常怪異眼神神情,一些女信徒更是捂著臉或別過頭不敢看他,而另一個士兵,他的同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的目光不知為何集中的自己下半身,他在這個時候才突然發覺下身涼絲絲的,低頭一看,心裏一震,原本女孩的尖叫源頭來著自己,他的褲子莫名其妙不見了,這不是不見一條,而是連著內褲一起。他連忙把手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身後傳來那個小鬼的聲音說:“大叔還真小呢。”
不知為何,自己的褲子跑到那個小鬼的手中了。
士兵怒火在心裏燃氣,是真正的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說:“臭小鬼把褲子還給我!”
劍明晴指了指士兵的身後說:“大叔,你是軍人吧,麵對敵人時露出背後真的沒問題嗎?”
士兵麵對劍明晴莫名其妙的話,本能扭頭回身看,看到的是女孩在助跑後的跳起一個飛膝撞到臉上,不過一個女孩子的飛膝並未對士兵做成根本的傷害。
可士兵在飛膝撞擊中還沒緩過來的瞬間,身後傳來疼痛感,那是一種怪異的刺疼感,疼痛當中帶著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屈辱中帶著再來一次的衝動,直達內心深處,使人無法忘懷,士兵感覺他的內心深處某種東西碎掉了,然後萌芽了。
士兵的菊花被戳了。
劍明晴一臉雲淡風輕瀟灑脫俗,嘴角微微翹起,帶著譏笑的語氣,對著倒地的士兵說:“大叔,我已經提醒你,麵對敵人不要露出背後。而這個道理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也幸好你在聖陽教,如果你是在我父親的菊花營,你的菊花早就爆殘了。”
劍明晴他是在陽天國第一王牌軍團,元帥膜下獨立親衛軍的曜獅軍的軍營中長大,在劍明晴看來這兩個自稱什麼見過血的軍人,居然在弱小的敵人時,有輕敵之意,不過隻是半吊子的軍人罷了,恐怕對方所謂的見過血,也隻不過殺過一兩個小狗小貓而已。和他所認識的那三大菊花佬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
女孩一把捉住劍明晴的手,說:“在傻笑什麼啊,還不跑,後麵那個追上來了。”劍明晴看見原本守偏門的另一個士兵已經跑出來了,劍明晴連忙把褲子扔在地上和女孩一起順著長長的走廊跑。
士兵跑出門外看了一眼跑遠的劍明晴二人,撿起褲子,對身下卷縮趴在同伴問:“屁股沒事吧?能站起來嗎?”
同伴的回答是:“腳軟動不了,比起屁股我感覺內心深處好像有某種興趣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