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白衣老者隻是深深看了劍明晴一眼點頭說:“事情我已經清楚了,洗禮要開始了,跟我來吧。”
光炫急了說:“長老,這個外教的野孩子混了進來,不但破壞教內聖物,藐視聖教,還言語侮辱傷害本教成員,你作為一個分部的長老,身為本教成員,難道不應該維護一下本教的尊嚴嗎?難道你與這個孩子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偏幫這個孩子。”
“長輩之間的事情,一個小孩子不要理會為好。還有請注意一下你話語之間的輕重,雖然你父親歸為本教聖人,但他現在人不在這裏,收斂點為好,如果真的逼我把你按教規辦了,你父親也是趕不回來的。所以,從現在開始直到洗禮結束,如果你們敢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將直接取消洗禮資格。”白衣老者說完頭也不回,轉身走入門內。
光炫眼神閃爍,最後狠狠地割了劍明晴一眼說:“算你好運。”說完也走進了兩個雕像之間的門裏,倒地的孩子站起來對著劍明晴做了一個挑撥的姿勢,然後急急腳跟上光炫。一個個孩子都用不同的目光注視著劍明晴然後走進門裏,這些孩子的目光中包含各種各樣的情緒,其實不悅、不善之類帶著負麵情緒的目光比較多。
劍明晴看著所有孩子走進去後,也跟著進了去,門內是一條長長的黑色長廊,劍明晴跟著其他孩子一直向前走,不知不覺中,一個孩子從隊伍中退到劍明晴身邊說:“我建議你和光炫道歉比較好。”
這個女孩子在那些孩子的隊伍中也算是最小的一個,不但是年齡隻有剛到十三歲,還是身高,都是最小的,身高隻來到劍明晴胸前,身材瘦弱,頭發有些散亂,長著一雙大眼睛,不過由於光線太暗並未能看得清她的容貌,聲音雖然如鈴鐺清脆,不過顯然是怕生的樣子,語氣怯生生的。
劍明晴隻是隨便看了她一眼問:“你是來警告我的嗎?”
這個小女孩子害怕地連忙揮手說:“不是,不是,我隻是來提醒一下你而已。光炫是聖陽教一個光耀聖人長老的兒子,雖然比起教內其他聖人後代是要弱,地位也比較低,但畢竟是聖人後代,與我們普通教徒是沒法比的,平時他持著自己聖人兒子的身份,和高於我們的實力,在我們之間作威作福,這個人不但根根計較,而且小氣異常,妒忌心極重,看不得別人好過他,有什麼不如意,不順心的地方,都會報複別人。如果不趕快道歉的話,在洗禮結束後你一定會遭到很慘的報複。”
劍明晴冷笑說:“道歉真的有用嗎?道歉有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如此多的事情發生了。按你所說,以叫光炫那人的性格,我去道歉隻會被更悲慘地狠狠踩上一腳。”
小女孩子想說些什麼,但卻反駁不了劍明晴的話。
劍明晴淡淡說:“比起我的事,你還是回去比較好,被你的同伴發現,你和我這個平民的野孩子一起,說不定會被那個叫光炫的人欺負。”
小女孩子說:“放心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長廊不知不覺走到了盡頭,在光幕之中,劍明晴一瞬間看不懂小女孩子的表情到底是笑還是在哭。
不過劍明晴也沒有多在意對方習慣的是什麼,說到底也隻不過是聊上幾句罷了,他還沒好管閑事到,連一個陌生人的事也管上一管。
刺目的光線劍明晴隻能閉合雙眼,當雙目再次睜開之時,挺現在劍明晴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白玉廣場,廣場的四周是大理築建的十多座白色高台,高台上或多或少站立著白袍人,在有兩個籃球場大少的廣場中央是一個金色的祭台。
一個白袍銀邊胸中帶著徽章的老人手持權杖走到廣場邊緣說:“這裏是你們洗禮的場,廢話我就不多說了,規則你們應該清楚了吧。你們是聖陽教的希望與未來,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將你們的意誌與實力拿出來,我們老一輩都會看著的。記住,如果沒有走出十步者,趕出聖陽教。”老人高舉手中權杖大喊:“天耀聖陽。”手中的權杖點落廣場麵上,廣場上魂紋浮現,天上的聖陽傳來一道金光,落到祭台之上,祭台上的魂紋顯現,銀色的光芒從祭台中散開,整個廣場上頓時覆蓋上一層如霧般的光暈,廣場邊緣是白色,而越到中心就越是向是銀色轉化。
一個一個孩子爭先恐後地躍進廣場上的光暈之內,身邊的小女孩對劍明晴招呼一句:“我們也快進去吧。”
看著其他人都進了光暈後,劍明晴才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