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
馬軒悠悠轉醒,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無比,奮力撐起身體,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景物。
古香古色的建築、桌椅、陳設,還有一群身著長衫、頭挽發髻正在興高采烈交談著的人。
“我是到了橫店片場?”馬軒有些迷糊。
就算到了橫店片場,可為什麼身上會有被毆打後的劇痛,自己不是被李煒賓那些人打暈了嗎,為什麼不是在醫院裏?
“醒了,這小子醒了。”一人發現馬軒蘇醒,興奮大叫。
馬軒並未聽到那人在叫什麼,因為他的腦袋此刻猶如千萬細針齊紮般刺痛。
“我.穿越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好像海嘯般湧進,四肢無力,冷汗浸滿衣衫,“你.也叫馬軒?”
僅是知道了這一點信息,馬軒便被人猛的揪起,記憶的讀取被迫中斷。
“馬軒,別給你臉不要臉,就憑你這麼個廢物,本少爺肯賞臉讓你來參加我的壽宴已經算是莫大榮幸,要是再不知好歹就不單單是給你幾拳那麼簡單了。”那人將馬軒拉至麵前,惡狠狠的說道。
“洪非?”一名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突然出現在腦海,馬軒下意識重複。
“我讓你裝糊塗。”洪非見狀大怒,一巴掌扇在馬軒臉上,鮮血自嘴角緩緩流下。
馬軒身上的疼痛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因為腦中的刺痛更讓他難以忍耐,記憶仍舊和海嘯一樣瘋湧。
“等一下。”馬軒連忙伸手,“讓我緩緩。”
“好,就讓你緩。”洪非冷哼坐下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廢物肯不肯給我寫這幅字。”
“非少,該不是你下手太重把人打傻了吧?”其餘的人哄笑。
馬軒怒火心中燒,他絕不允許別人如此侮辱自己,但他更是個理智之人,當前首要是先搞明白發生了什麼。
將記憶選擇性的讀取,明白了事情原委。
被篡權的前主論文才在整個洪族城裏無人能出其右。
不過論武道嘛..
沒試過,因為前主來的時候經脈被人用秘法全部震斷,再也入不得武。
在洪族城裏前主就是個異類,任人欺辱,此刻事端也是由此而起。
洪非乃是家族一位長老的孫子,說是過生日,硬是將前主抓來,讓他題字祝賀。
可是前主是硬骨頭,不肯低頭,哪會題字,洪非一怒之下玩命毆打,前主此時這身板受不得武者的拳頭,沒幾下便一命嗚呼。
明白了事情原委,馬軒雖然憤怒,卻奈何無力反抗,忽然靈光一閃心中有了算計。
“怎麼樣?想好了嗎?”洪非喝口酒,看著馬軒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就是幅字嗎?”馬軒站起冷冷一笑,“我寫了就是,筆墨伺候。”
洪非這才滿意,讓侍者將筆墨送上。
馬軒倒不是就此屈服,此時的自己不過就是個文弱書生,麵對這些修煉武道的家夥,真要硬來那必死無疑。
既然穿越就好好活著,馬軒不是來旅遊的,並不想打個轉就走。
馬軒骨氣硬,但不是傻瓜,自殺的事他不會去做。
何況馬軒也不是簡單題字了事,正在琢磨該寫點什麼挖苦一下對方。
心中一亮,馬軒計上心頭,當即問道:“這字我寫,而且寫的是給你的祝壽詩,隻是寫完之後必須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