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正聽到劉元士這麼說,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他,怕他聽見自身談話,然後泄露消息,自己本來就被柳王追殺。但是,殺了他把,自己又下不去手,畢竟自己以前也是書生,看見這劉元士身穿儒衣,想起了以前自己的時光,更何況,方文正本來就不是弑殺之人。
方文正看了一眼謀天道人,謀天道人無所謂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太極八卦劍,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小拇指,挖起了鼻屎,表現出對這事情不關心,看來,是看方文正自己決定了。
方文正想了想,吸了一口氣,有點尷尬的對著謀天道人說道:“道長,我看他也是個可憐的人,而且,如果我們讓他離開,看他的樣子,也無法謀生,要不,我們把他帶到道觀當中去,讓清元道長安排他做點事情,然後,我們就隻需要負責他的一日三餐,你看怎麼樣?”
方文正說這話其實是厚著臉皮來說的,因為,他現在自身都是靠著元虛觀接濟,從而有一個容身之所,前麵都已經是多加了花兒和葉兒兩個人了,現在又加上劉元士,方文正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開的這個口。
謀天道人看了方文正一眼,然後彈飛掉手中的鼻屎,無所謂的說道:“都可以啊!反正元虛觀不是我當家做主。”
“嘿嘿,道長。”方文正滿臉笑意的說:“你看,這個是不是你幫我說一下。”
謀天道人聽見方文正這麼說,立馬停下了手中動作,看著方文正那笑臉,說道:“方家小子,你的臉皮是夠厚的啊!這個要求都能夠提的出來?”
“這不是道長你有麵子嘛!隻有你來說,才能夠讓清元道長答應不是?你看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身穿道袍,猶如道祖轉……嗚嗚嗚。”方文正還沒有說完,就被謀天道人捂住了嘴巴。
“你這小子,怎麼能夠讓我和道祖相比,要是被其他修道之人聽見,我可是會引起公憤的。”謀天道人說道,同時,眼神向周圍看著,看看這句話有誰聽見了,最後,將目光轉向了劉元士。
也不怪謀天道人這麼緊張,在這裏,任何修道之人,都奉道祖為道家創始人,是道的源頭,每個人都恭敬著道祖,怎麼可能讓謀天道人這樣的糟老頭子侮辱道祖的高大形象。
劉元士看見謀天道人看向自己,默默的轉過了頭,蹲了下去,用手堵住自己的朵朵,表示我什麼也沒有看見。這樣,謀天道人那不善的眼神才離開他的身體。
“嗚嗚嗚……呸呸呸。”方文正拍開謀天道人的手,說道:“別用你那挖了鼻屎的手捂住我的嘴,呸呸呸,嘔……”
謀天道人一聽,滿臉黑線,擼起袖子就準備暴揍一頓方文正。
而劉元士,更是起身,跑到一個牆角上,麵對著牆角蹲著,那裏太危險了,我還是離遠一點兒為妙,同時,心裏因為緊張而跳動的心,這個時候,也不跳動的那麼快了,放下了心來,看來,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方文正見謀天道人要打自己,趕忙求饒,再加上一些好話,這才讓謀天道人消了火。
最後,謀天道人答應了方文正的話,表示,回了元虛觀,會跟自己的清元師弟說話,把劉元士留下來。
就這樣,方文正和謀天道人帶著劉元士回了元虛觀。雖然天黑了,但是,也得回去不是。
中間,還把從土匪窩中的錢財,一份份的放在了山腳下村民家的門口,因為,這次的東西有點多,搬上元虛觀得花費不少力氣,再加上一個冬天過去了,他們也沒有多少餘糧,相信,他們明天打開門,發現了這些財物和糧食,會有多麼的開心,同時他們也能過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