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後,便11月份,休學已過2個月。11月的第一天。阿澤多麼希望在床上多睡一會,卻被電話打擾了美夢。
“阿澤醒了嗎?”(電話那一頭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剛醒,有什麼事嗎。”阿澤朦朧回答
“今天我有公務要去處理,你的母親今天也要去處理她負責的村子的拆遷的事。所以需要你去照顧你的奶奶。可以嗎?”父親問道
“好,但她的那些管子和一些處理我都不會咋辦啊。”阿澤問道
“沒事,叫護士就好了。你兩個小時內到就好了。”父親囑咐道
阿澤掛了電話,整理衣衫,匆忙的便前去了療養院的重症病房。
“阿爸你走吧,我到了哈。”阿澤說道
父親微笑的看了兒子一眼,又擔憂的看了眼阿澤的奶奶,便起身了。
“喲,你兒子沒想到這麼俊呢!還這麼孝順呢。”隔壁病床的阿姨笑著說
父親笑了笑,匆匆便去了工作崗位。
阿澤的奶奶還有一絲意識,勉強還能說幾句話。但臉色煞白,腳也已浮腫了。
“阿澤你來啦?”奶奶虛弱的說
“嗯呐,來了,您就躺著休息就行。”阿澤看了看營養袋,還有富餘。又看了看心率表和血氧,一切正常。
阿澤便坐在一邊聽起了書,聽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遊戲阿澤已然玩膩了,他心中想變強的執念的樹又擺動了一下,但他依舊迷茫,像在思想的道路上盲了雙眼,帶他走在路上的腿也爛倒在了地上。
此時護士與醫生走了進來,他們要記錄病人的基礎數據。阿澤看著醫生嫻熟的各個操作,當醫生走出門去時,阿澤立馬跟上。
“我阿奶大概還有多少時間?”阿澤問道
“大約還有半個月或更短,好好珍惜吧。”醫生說完阿澤心中突然空落,像是失去了什麼。
阿澤回到了病房
“你去問醫生我的時辰了哦。”奶奶虛弱的說道
“啊啊,對。”阿澤回到
“我還能活多久啊?”奶奶問道
“好久好久。”阿澤微笑的看著奶奶的眼睛說
“你別撒謊,最多兩周咯。我給,咳咳咳……..我自己感受的到。”奶奶緩緩說道
“阿奶您怕去另一個世界嗎?”阿澤問道
“怎麼怕,自然規律的存在。還記得以前我給你的書?還有那些教你的東西?”奶奶依舊說著,氣質語氣依舊不減當年。
“都記著呀,您送我的書我全看完了。還有您送我的玉,我全都保存著,藏著呢。”阿澤回道
“那便是存在著啦…….去世……哈哈哈哈,我念了一輩子佛,現在便告訴你吧,你的曾奶奶是曾經村裏的祭祀。我的些許禮節便是她教的。未來不久的一次葬禮,無非是為我而辦的罷了。但怕也怕呀,要離開你們,我們也不放心。”奶奶淡淡的說
“阿澤,你隻要好好的便可以了,努努力吧。看你現在精氣神也沒有了,最近很鬆懈吧哈哈哈。沒事,凡事我們慢慢來。即使在天上了我也一直愛你,保佑你。答應我,讓你自己可以笑著看你自己。”奶奶說完,便睡過去了。
阿澤頭腦此時開始嗡嗡作響了。“做到讓我自己可以笑著看我自己…….好的奶奶,答應你。”阿澤自言自語
下午,父親處理完事便回來了。他先向護士打聽了奶奶的基本情況,便來見了阿澤。
“今天一切都順利吧?”父親問
“必須的,一切順利。”阿澤回答
奶奶聽見了她兒子與孫子的對話,也緩緩張開眼睛。“再看看孫子也好。讓他走吧,他也有很多事的吧哈哈。”奶奶慈祥的笑了起來
“行吧,下麵的事都交給我好了。阿澤,你走吧,拜拜。”父親道別完後,便為奶奶買晚飯去了,阿澤也便回了家
“讓自己成為可以笑看自己的人…….”阿澤嘀咕道。“可能讓自己滿意吧。”
阿澤照了照鏡子,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