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臉的男人在房間裏不停的來回踱步。
“儀風麒,我告訴你吧,子萱是我女兒。本來今晚是要把她托付給你的。結果,你把她弄丟了。你還有臉來見我?你不是找死嗎?你最好給我立刻去招人。如果明天還找不到人,你讓她怎麼參加後天的品酒大會?”紫衣女人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原來她是杜府的二娘,柳鳳瑤。那,他把子萱弄丟了,豈不是弄巧成拙了嗎?本來還想靠著閻羅一族的黑暗勢力為自己所用,可是,現在倒好,他都快小命不保了。
“子萱啊,你到底去哪裏了?”他派出去的探子到處查找了,都沒有子萱的下落。天快亮了,再找不到人,他就慘了。
不行,他還是再出去找找吧。在屋裏等也不是個辦法。
“儀風麒,你給我出來。你的女人在門口。”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
待他跑到門口,除了地上的杜子萱,再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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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這是要幹嘛去?”
“我想,我們明天就要參加比賽了。今天也該去會會我那大哥了吧。有些時候,我想讓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他蒙在鼓裏的。”
“是哦,壞事幹太多,總該小心陰溝裏翻船這句話吧。警告他一下也好。”
“不是警告,是提醒。”
他知道自己的大哥這些到底在外頭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從前他都不理。總是自己的大哥,相信他會悔改。不過,這次,有些東西已經傷害到了國家利益,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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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沒亮的時候,他習慣早起的站到屋頂呼吸。神出鬼沒的風蕭雨送來了一個消息。
“、、、這些還隻是冰山一角,儀風麒所做的事一下子是講不完的。我根據你給的線索,找人查探了——儀風麒有通敵賣國的事實。如果,你再不阻止,別怪我愛新覺羅的人對他不利!”
風蕭雨的話是有根據的。儀天宇知道這不是亂編。因為,他知道,風蕭雨其實是皇子。正宗的愛新覺羅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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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是二妹啊。你怎麼來了?哦,瞧我這個榆木腦袋。我忘了你也是來參加品酒大會的。子萱,你姐姐來了,怎麼還不出來招呼啊?”儀風麒故作帥氣的走到門邊。“來來來,快請進。都是一家人,在外頭站著多不合適。”他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找到自己的屋子,但,同是一家人,都是為一件事而來。若要有心尋找,也不是沒有找到對方的可能。
“大哥。”儀天宇禮貌性的喊了一句。
“那個小賤人呢?”儀容毫不客氣的吼了一句。目的就是要讓內室的某人聽見。
“姐姐,你來了呀。妹妹見過姐姐。”內室走出一個精心打扮的女人。“都怪妹妹昨天太累了,睡過頭了。這不,迎接來遲,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妹妹才好。”假意行了一個見麵禮,杜子萱一屁股端坐在桌子邊上的凳子上。
切,小賤人,要不是昨天我和天宇辛苦把你救出來,你早就被人那個了。你要變成——什麼什麼婦了都不曉得。狗咬呂洞賓!——儀容心裏恨得牙癢癢。還有一件事,她也奇怪了一晚上——就是杜子萱的胎記。不過,不管她到底是誰,反正,憑她以前所做的種種壞事,她就巴不得一腳踩扁她。對,要踩的跟泥巴一樣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