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氣得說不出話來，縮回了羅盤中，任魏長顯和蔣奇人怎麼安慰都不出來。
“你感覺怎麼樣？”
“從未這麼好過。世界變得更清晰了，許多看不見的東西也能看見了。”霍震目光灼灼地看著薑兵，羨慕、同情還有隱晦地一絲畏懼。他眼裏的世界真是絕望啊！
薑兵偏過頭，說了一聲“抱歉。”
霍震看著玻璃窗裏的自己，明顯感覺到像是旁觀角度看一個陌生人。心中似乎對那些執著的東西，也沒那麼在乎了，不管是霍家還是戴麵具的。
“我不怨你，救你是我自己做的決定。而且你也救了我，給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樣的世界，如果不占據先機，遲早都會死的。”
“我在你靈魂深處打下了烙印，你依仗我活著。隻要我不死，你就不會死。”
“這樣啊，其實也不賴。你肯定比我能活，我算是真的抱上大腿了！”
“在想到辦法遮掩你身上氣息之前，你暫時不能出現在大眾麵前。天警係統能發現你的存在。”一起並排站在玻璃前麵，薑兵的眼中旁邊就是一團人形的鬼氣。
“為什麼，我不明白。”
“我讓你看明白。”
薑兵短暫的讓霍震共通了自己的視覺，衝天的黑色之前一閃而過，凝聚在一對眼球上。
再看窗外的世界，那些清晰中又夾著的黑氣不詳肉眼可見。有些盤踞在人肩上，有的在頭部，奔跑過的貓狗也有冒著黑氣的，甚至還有一些植物也在扭曲變異著。
“這些都是什麼？”霍震掐著自己的手掌，今天震驚自己的太多。
“這便是鬼氣。”
在那邊吵鬧的氛圍中，第一次霍震完整地了解了這個世界。
霍震壓下心中震顫，哭笑不得說了一句：“這麼隱秘的事都被我知道了，看來我這是上了賊船啊。”
薑兵轉過身子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如果你想忘記，我可以讓你恢複正常生活。”
窗外的霓虹中始終伴有黑氣，壓在人的心頭。
“有那些東西的存在，何來正常的生活。我並不後悔，但是這個共享視角可以停一下嗎？我有點惡心頭暈。”
等大家坐定，木老也好不容易被各種甜品哄好才出來，一看到薑兵和霍震就眼睛直抽抽。
“荒謬，荒謬，不可理喻！”
魏長顯明顯更偏向薑兵，不住地跟木老求情。
“師父，你就幫幫兵哥吧。”
“SAHFK^*9690$$_)*7(^86u0026^$64KI。”
薑兵不急不緩地用鬼語說了一句話，木老明顯慌了，神識都晃動都無法凝聚。
“你說了什麼，為什麼師父那麼驚訝？”哪怕心大的蔣奇人也是無比好奇。
“閉嘴，不許問。”木老狠狠盯著蔣奇人，似乎他要再敢問就要暴起收拾他。粉毛的蔣奇人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偏著頭對這位看似普通實則拿捏住師父的朋友非常好奇。
但不知怎麼回事，霍震他聽懂了其中的意思“靈魂獻祭，信仰賜福”。剛欲開口問，就被薑兵壓下了。
“不要說出來。”這句話竟然直接在腦海中響起，比今天經曆聽到的所有事都可怕。烙印原來是這個意思，好不甘心啊，奴隸一般的存在。
“今晚忙了一天了，很累吧。先吃點東西，還有我特意做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