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留卡斯哭笑不得:“麻裏,我話都沒說完你就徑自跑開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記得把話聽完好嗎?”
天王寺麻裏抬起頭,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所以說……
“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做師徒了,因為我不想做你的老師了,我想做……你的男人。”安利·留卡斯手搭在天王寺麻裏的肩膀上,深情地說道,“麻裏,你願意嗎?”
“砰砰!”天王寺麻裏感覺好似有無數的煙花在耳畔炸開,她是不是還沒有睡醒,還說是聽錯了,安利·留卡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她想的那樣麼?!
“安利老師,你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天王寺麻裏哽咽地問道,她怕了,她怕了,她怕他隻是在哄她,隻是在騙她,她愛他愛得發瘋,她愛他愛得發狂,縱使這麼多年故意的疏離,也沒有辦法把心中的他給去除,她放棄了,她早就放棄了,早就放棄不愛他這件事情了,根本就做不到啊。
看到天王寺麻裏的模樣,安利·留卡斯也是心中一疼,都是他多年的固執,才將眼前的女孩兒傷的如此之深,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他的錯,將淚流滿麵的女孩兒擁入懷中,手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對不起麻裏,當年的事情是我錯了,是我的偏執,是我的固執,還受了那麼多年苦,麻裏,我愛你,很愛你。”安利·留卡斯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自然是不介意將自己的感情完整地展現在自己的愛人麵前,“我一直認為我們是師徒,是不可以有這樣的感情的,也一直以為你隻是年紀尚小,隻是因為習慣了身邊有我,而並非是真正的愛情。”
“當初拒絕你時,我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你,但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如此絕情。這些年來一直對你的冷漠和疏遠,也是為了讓自己忘記你。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對不起麻裏,真的對不起。”安利·留卡斯吻著她的發絲,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這些年來,不僅僅是天王寺麻裏一直受著情絲的折磨,安利·留卡斯又何嚐不是呢,他的身邊什麼時候還有著其他女子的存在,隻有天王寺麻裏,一直一直地占據他的心底。
“不,沒有,安利老師不要道歉,不用道歉的。”天王寺麻裏的淚水浸濕了安利·留卡斯的衣服,埋在他的懷中,小聲抽噎著,“是麻裏的錯,麻裏不應該給你添亂,不應該愛上你……唔……”
天王寺麻裏的眼睛驀然放大,嘴唇上軟軟的,手緊緊揪著安利·留卡斯的衣領,腦海中一片空白,她被吻了,她被他吻了,天王寺麻裏被安利·留卡斯吻了。
“不要說這樣子的話,麻裏。”安利·留卡斯移開嘴唇,額頭頂著她的額頭,“你沒有錯。”
天王寺麻裏怔怔地看著安利·留卡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喜之中緩過來,手摸上嘴唇,上麵還有他的味道,一直都是那股清新的味道,她最喜歡的味道。
“麻裏,你願意嗎?”看到天王寺麻裏呆愣愣的模樣,安利·留卡斯耐心地再次重複一遍,“麻裏,你願意嗎?做我的女人。”
天王寺麻裏沒有回答,美眼含淚地看著安利·留卡斯,腳尖踮起,吻上安利·留卡斯的唇。
安利·留卡斯又驚又喜,挽住她柔軟的腰間,加深了這個吻。
“安利老師以後不要問這麼傻的問題,麻裏,麻裏的心意從來都沒有變過。”天王寺麻裏靠在安利·留卡斯的胸膛處,臉蛋微紅,嘴唇泛水,美目流轉,她愛他,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變過。
無論是一年、兩年、三年還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永永遠遠都不會改變。
“謝謝你,麻裏,願意原諒我,願意給我改過的機會。”安利·留卡斯將頭埋在天王寺麻裏的發間,鼻尖盡是那蜂蜜的香甜味道,如同她的嘴唇一般,同樣甜美。
法國皇室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