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也皺了皺眉,在Voldemort的驚叫聲中把人抱回了船艙,向導愣了一下也連忙跟了進去。把Voldemort放在床上,西弗勒斯把他的裙子撩起來,露出了一截白嫩嫩的小腿,果然看到了小腿肚的部位一道長約兩三厘米的傷口滲著血。
向導見狀連忙積極地拿來了藥箱,生怕西弗勒斯責怪他剛剛慫恿Voldemort去撈那個漂流瓶。他已經跟著兩人在海上遊玩了五天了,雖然這兩人身上總有一種高高在上不可近親的氣勢,但是兩人並不苛刻,而且報酬也非常豐厚,想到暫時不想丟掉工作。
不過西弗勒斯從頭到尾都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看起來也不太重視這件事情,幫Voldemort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沒有再提起這事。這態度多少讓向導有些咋舌,說實話,這些天下來,他真有些不明白這兩人的感情到底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按照Voldemort的說話,他們是來度蜜月的,可是新婚燕爾妻子又如此美麗不應該是很高興的一件事情嗎?他卻沒怎麼在西弗勒斯的臉上看到笑容,從頭到尾都是淡淡的,倒是Voldemort一直笑容可掬。可要說感情不好吧,西弗勒斯這些天來卻幾乎對Voldemort有求必應。
Voldemort也沒有因為西弗勒斯冷淡的表現而傷心的樣子,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最後向導也隻能歸結為或許西弗勒斯天性如此吧。Voldemort卻不知道向導又在琢磨他和西弗勒斯了,而腿上的那道小傷口他也不太在意,處理好傷口後興致勃勃地詢問向導今晚的安排。
向導頓了一下,看了眼Voldemort小腿的部位,然後收回目光說道:“島上的大劇院晚上有一個盲人文藝團來表演,聽說有很多新鮮的節目,您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去湊湊熱鬧。”依向導的判斷,Voldemort嫁得好不說,也可以看出嫁人之前應該也是出身名門。
Voldemort腿上的傷口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當然沒什麼,但像這樣的貴族小姐,就像他以前曾經接待過的那些人,不是應該受點小受就好像出了天大的事情一樣嗎?為什麼Voldemort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居然還有心情出去玩?不過向導覺得,他更喜歡Voldemort。
“親愛的,我們去看吧。”Voldemort笑眯眯地轉過頭看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也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去。”實際上,這些天來,他們去做什麼幾乎都是Voldemort決定的,西弗勒斯一般沒有不同意見。與其說他對Voldemort千依百順,不如說他已經習慣了讓Voldemort安排瑣事。
就像在女尊世界一樣,生活上的事情西弗勒斯是一概不管的。而Voldemort呢,雖然剛開始也是不會,但經過了爹爹蘇景然和公公司徒謹的教導,也算是能夠把事情處理地井井有條了。而等到西弗勒斯登基之後,Voldemort又打理了幾十年後宮事務,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而Voldemort之所以決定今晚就去看盲人文藝團的表演也不隻是湊熱鬧,而是想要看看這個世界的盲人能做什麼。在巫師界,身體方麵的殘缺非常容易治療,但卻有另一類殘疾人——啞炮,魔力的缺失讓他們在巫師界和麻瓜界的殘疾人一樣淪為廢物。
而在女尊世界,自然也是有盲人存在的,但這些人往往無法在社會上生存下去,不得不依賴於親人的撫養。若是遇到親人良善的還好,奇葩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下去;若是遇到不願意撫養他們的親人,或者失去了親人,那他們也就隻能自生自滅了。
在女尊世界的時候,西弗勒斯一直想要改變這樣的現狀,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想要改變一種根植在國家之中的社會狀態談何容易?最重要的一點是,西弗勒斯一直沒能找到讓盲人們或者擴大一點說殘疾人獨立生存的一技之長,Voldemort確定,西弗勒斯會想看看麻瓜們的做法。
不管能否為解決啞炮們的問題提供一點啟發性的思路,至少能夠消除西弗勒斯一直難以釋懷的心結。當然了,Voldemort是不覺得西弗勒斯有必要一直耿耿於懷的,人無完人,總有西弗勒斯做不到的事情。而作為星辰國的女皇,西弗勒斯已經做了所有他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