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想了想,臉上有些微紅的說道
“聽說當初你母妃還是寵妃呢,你的身份也應當尊貴的。為什麼你會煮麵條?”
被安琪拉這麼一說,看著微紅的臉龐,柳墨眼裏又閃了幾閃。抿著唇,沒有說話。這宮裏的事情,很多,都不似表麵一般的。
安琪拉見柳墨沉默了,也知曉他在想些什麼。當下一臉笑意的說道
“人是要向前看的,總想著以前,哪裏還有空擋想以後呀?過去的就過去了。呐,我們得趕緊撤了”
“撤?”
柳墨看著安琪拉,臉上滿是不解。
安琪拉自知又說的太“藝術”了,又換了個話,說道
“吃飽喝足,該走了呀!”
說著,安琪拉瞥了眼桌上用過的碗,一愣,又說道
“看來得收拾收拾才能走了。。”
柳墨看著有些亂的廚房笑了笑說道
“收拾好了,別人也看得出有人來過,既然看得出又何必自己動手?府裏的銀子可不是白花的。”
說著,轉身去拿安琪拉的披風,安琪拉這麼些年,也習慣了柳墨偶爾的抽風,偶爾的地主思想。。
既然這府裏的老大都發話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就這柳墨的動作穿好披風,將燭火熄了,二人又原路返回,消失在寒風凜凜的夜幕中。廚房裏又回到了安靜的摸樣。隻有那淡淡的溫馨與暖意,在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兩人直到回房,一路無話。到了在安琪拉臥房的窗戶下,才一手攬住安琪拉的藥,縱身一躍,一邊將窗戶推開。
才護著安琪拉小心的跳了進去。
瞬間屋裏的暖意沒讓柳墨二人都舒服的歎了口氣。冰冷的臉頰也開始微微的發紅。倒是喜煞了人。
“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一早就去吧那豬血湯取出來。莫要讓人發現,當做剩食扔了。”
柳墨伸手撥了撥安琪拉前頭吹亂的銀色鬢發。低聲說道。
竟然讓安其拉覺得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曖昧在兩人之間緩緩地流淌。有些不安,也有些。。。。尷尬。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記得的。那明日我去聽雪苑問你要。”
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