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老板進來了,說王銘過會兒就來,如果我可以等就不再給我找了。不知道老板和王銘說了什麼話,我想王銘是不是以為我是多次找過她而且很喜歡她的某個人所以就答應過來呢?我卻覺得有些難為情,因為畢竟我對她並沒有特別的意思。
此時,野夫已經去裏間跳舞去了,我伴著舞曲有一句沒一句唱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有人坐在我身邊,說:“原來是帥哥啊。”
我回頭一看,原來王銘已經進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眼前的她似乎比我第一次看見她時顯得漂亮些,心裏也高興起來,說:“你未必記得我?是不是你見了任何人都這麼問候?”
“才不是,我對你印象可深了。上一次你好像是第一次請小姐陪你唱歌,有些靦腆,也挺樸實的。不過我真是沒有想到會是你。怎麼,你還記得我?這麼久不來看我。”
“看你的人那麼多,我來了你也不一定有時間陪我。”
“我這不來了嗎?以後你提前和我說就是了。”
“我又不知道你電話。怎麼提前和你說?”
王銘“撲哧”一聲笑了,說:“如果你想知道我的電話,還會沒有辦*?”
“我不好問你。”我羞澀地說。
“還用問嗎?問了我也不會說。”王銘笑道。
我不明白,問道:“為什麼呀?”
王銘甜甜地笑著,說:“如果你想知道自然有辦*。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專門就為了找我?在家裏不開心了,就想起我來了?”
“朋友在裏麵跳舞呢。”我應道。
王銘已經到電腦前去點歌了,首先點的是我上回唱的《夢駝鈴》,接著是《兩隻蝴蝶》,然後就是劉若英的《一輩子的孤單》。
雖然剛來時聽陪野夫的女孩說了王銘的電話,我怕自己記不真切,就拿了王銘放在沙發上的手機給自己打電話,把號碼打在我的手機上。我怕王銘會回頭看,感覺自己做賊一般,幸好她沒有看。
也許是第二次,雙方已經熟悉了。王銘一點完歌就坐到我身邊,拉了我的手聽我唱歌。我突然有了一種依戀感。是因為彬的離去?還因為和敏沒有可能的愛?和露露的不會有結果的愛?可她僅僅是位陪歌陪舞的小姐啊。我有些自責,可是並沒有鬆開手。
在唱《一輩子的孤單》時,王銘更是把溫柔的身體靠在我懷裏,讓我感到心慌起來。
唱完歌我們就在前廳跳舞。開始還是保持著標準的姿勢,跳到第二支曲子,王銘就把雙手抱住我的腰貼緊了我,我也不由得用雙手去摟她的腰肢,王銘就貼得我更緊了,用她柔軟的胸部壓著我的胸部,腹部也緊緊貼在一起了。我不覺衝動起來,摟起她的衣服,雙手貼在她的後背。
王銘沒有拒絕,我便去吻她的臉,她卻迅速躲開了。這時,一曲也完了。王銘鬆開我,說:“坐坐吧。”於是我們一起走向沙發坐了下來。這時,野夫和陪他的女孩也出來了。野夫在我們對麵坐了下來,女孩則出去了。
“怎麼樣,我們走吧?”我對野夫說。“劉主編那邊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他們要不要一起走?”
“行,我們走吧。那邊電話不必打了,他們肯定已經走了。”野夫說。看樣子他玩得比較盡興。
王銘似乎有些不舍,說:“就走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所有客人都這樣,我也沒有過多理會她,隻是說:“不早了。”
走時,王銘把我們送到歌廳門口,說:“有空過來看我啊,別像這次這麼久才來一回。”
此時,我已經恢複了平靜,感覺歌廳的生活並不是我需要的,想還是不來為好。隻是我還得有必要的禮貌,哪怕是一位小姐,就回答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