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回:為人做嫁衣(2 / 3)

這個太監受到了冰凝郡主言辭的恫嚇,頓時嚇得身子如同篩糠一樣的抖個不停,顯然是對於冰凝郡主的這番話語給嚇到了。

許太監麵無人色的抬起頭看著我說道:“皇太後,奴才把什麼都說出來,事到如今奴才也不敢隱瞞皇太後了。”

我對著跪在地上的許太監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好好的把這件事情跟哀家說清楚。隻要你把事情都和哀家說明白,哀家念著你能夠切實的說出這些事情來,哀家說不定還可以饒你一命,如果你還存著欺瞞哀家的心思,膽敢和剛才一樣說瞎話糊弄哀家的話,哀家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許太監這下子可算是嚇壞了,連忙跪在地上搗蒜般的磕頭說道:“皇太後,奴才再也不敢對著皇太後說瞎話了,奴才這就把這件事情好好的和皇太後說清楚,當然了這些事情如果皇太後有什麼地方聽不明白的,隻要皇太後開口,奴才就細細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皇太後講明白。”

我嗬斥道:“你這個賤奴才,原本就早該如此了,可是你偏偏不,居然在宮裏頭弄出這麼事情來,以圖瞞天過海,將哀家和冰凝郡主都騙過去。這些事情哀家想起來就生氣,宮裏頭怎麼會出了想你這麼大膽的奴才。說,你快快將你所知道的事情跟哀家說明白。就從這個老宮女究竟是怎麼死的說起來。“

許太監已然嚇得快要尿褲子了,所以便對著我說道:“皇太後,冰凝郡主推斷的沒有錯誤,這個寧壽宮裏頭的老宮女是被勒死的。”

冰凝郡主對著跪在地上的太監說道:“這件事情皇太後已然知道了,皇太後並不是問你這個,而是想要知道這個老宮女是怎麼被勒死的,又是被什麼人給勒死的。”

許太監痛哭失聲的說道:“皇太後,這個宮女是被奴才勒死的。”

我聽到了許太監的話,佩服的看了冰凝郡主一眼,然後對著這個許太監說道:“那你又是如何將這個老宮女給勒死了,你好好的說清楚,給哀家細細的說一遍。”

這個許太監對著我說道:“皇太後,這件事情是這樣子的,奴才的幹爸爸陳永貴大太監服毒自殺之後,奴才害怕皇太後會在宮裏頭繼續追究這件事情,而知道陳永貴的事情的做多的人就是這個陳永貴的對食,也就是那個這個老宮女了,所以奴才去見那個老宮女,並且和她約定三更天的時候去一個地方秘密的商議陳永貴死後的事情,三更天的時候那個老宮女依約定而來,奴才就對她下了毒手,用事先準備好的一根繩子將這個老宮女勒死了,勒死人之後,奴才就將這個老宮女的屍體拖著到了那口井邊,然後把屍體扔到了那口宮中人用水的井裏頭,造成了這個老宮女是自殺而死的假象,布置好了一切事情之後,我便回去了。第二天的起來時候,我依然裝作和平時一樣的在宮裏頭做事,果然沒過多久,奴才知道宮裏頭一些負責打水的職司的宮女都要去那口井裏頭打水,果然沒過多久,那個老宮女的屍體就被宮裏頭的人給發現了,屍體就被前去井邊上打水的連個宮女給發現的,這兩個宮女本來是去打水的,發現井裏頭居然有具屍體,嚇得水都不敢大了,回來之後就跟我報告,在這兩個宮女向我報告的井裏頭發現屍首的時候,我也裝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讓後就對宮女們說事情我已然知道了,我馬上就會處理的。隨後我便支開了手下的宮女,然後叫過來幾個我事先安排好的心腹的太監,取過一根麻繩去把屍體從井裏頭吊了上來,然後就把屍體暫時安放在了井邊上的一處屋子裏頭了。”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那麼你為何要殺死這個寧壽宮的老宮女呢,這個老宮女與你似乎沒有什麼恩怨,你犯不著要下此毒手。”

“這個,皇太後,奴才實在是對不住你,奴才是陳永貴大總管最為看重的幹兒子,陳永貴

總管的很多事情都是交給奴才去做的,所以宮裏頭有些事情奴才是脫不了幹係的,奴才為了自保,就橫下心來,在幹爹陳永貴服毒自殺之後,把可能知道我也參與竊聽宮闈秘密的事情的人都給除掉,這個老宮女和陳永貴的一樣,也是參與此事的人,所以奴才不得已,就要把這個寧壽宮的老宮女給幹掉,否則的話,奴才害怕宮裏頭一旦追究這件事情,查到了這個寧壽宮的老宮女的身上來,這個老宮女就會把我給咬了出來。所以我就將這個可能會出賣了我的老宮女給殺了,這樣子我和陳永貴所做的事情宮裏頭所知道的人就會少了一個。”

我忍不住冷笑道:“好呀,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自保之策,哀家也知道你這樣子是為了自保,可是你居然為了自保,動了殺人的凶心,你這麼做固然是保住了自己,可是你沒有想道你的這番做法被哀家和冰凝郡主識破了馬腳,看出了破綻,現在連你自己也被哀家讓人給抓了起來。”

這個太監聽得我的話,頓時低下頭去,隻是磕頭求饒不已。

冰凝郡主在一旁發問到:“怪不得我見到井邊的草有些倒伏的樣子,而且仵作張巡也說他看到了這個宮女的宮裝的裙裾邊有些磨損的痕跡,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是你這個太監總管一個人將屍體拖到了井邊扔下去的。你這麼說來倒是合情合理,可是還是不能夠解釋你究竟為何要殺了這個老宮女,如果是其他事情,這個理由倒也罷了,可是這可不是意見小事情,而是殺人的大事情,本郡主可想不出來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居然會下次毒手,這件事情必然不是這麼簡單的,更何況還有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使得內務府的仵作進入宮裏頭替著你遮掩這件事情。而且仵作還會如此聽話的替你遮掩此事,這裏頭可不是你的一人之力就可以搞的定的,顯然是你與宮闈之外的某個大人物有勾結,這個人替你打通了內務府的關節,所以才這麼容易的把這件事情給辦成了,而且你還拿到了這份你剛才呈遞給了皇太後的這份屍格驗狀。單單是憑借你個人的權勢確實可是在寧壽宮裏頭呼風喚雨的,可是那也不過是寧壽宮,寧壽宮裏頭的那些太監們敬你是個總管太監會聽你的話,可是內務府的官員和仵作,憑什麼會聽你的吩咐,你這樣子大包大攬的將事情推在自己的身上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皇太後認為這件事情的主謀就是你,可能你就得要淩遲處了,恐怕連在京師裏頭的家人都保不住性命,本郡主奉勸你將實情和皇太後說個明白,到個清楚,如果皇太後聽了你的言語之後不能定你是這個事件的主謀之人,不過是一個聽人吩咐而在宮裏頭替人做事的從犯,說不定皇太後還能夠法外施仁,從輕發落你的罪行,你的妻子女兒父母皆可以得以保全性命,要是你執意要一意孤行,不肯招出這件事情的事實真相來的話,恐怕你的家中老小也要步了你的後塵,死於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