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定好好的回答,絕對不會對著皇太後扯謊的。否則的話就請皇太後好好地責罰奴才。奴才也不敢有絲毫的怨言。”這個許太監頭搗蒜般的在地上磕著頭說道。
“那麼哀家問你,寧壽宮的那個老宮女自殺的事情你聽說了沒有。”我對著這個許太監問道。
這個許姓太監馬上就說道:“回稟皇太後,奴才略有聽聞,奴才聽幾個宮女說起這個老宮女好像就是投井自殺而死的,奴才也隻是聽說而已。”
聽到了這個太監虎頭蛇尾的一句話,我有些不快的嗬斥道:“什麼叫做略有聽聞,聽到了就是聽到了,沒聽到就是沒聽到。你給哀家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這個許太監連聲回答到:“是,皇太後,奴才那天早上照常在宮中辦事,快到晌午的時候,兩個去打水的宮女驚慌失措的跑過來對著奴才說井裏頭發現了一具死人。奴才一聽這可了不得了,人死在井裏頭,這宮裏頭的用水如果被弄壞了,那麼可就不好了。所以奴才就讓奴才手下的幾個太監過去把屍體給撈了出來,後來那些去打撈屍體的太監回來跟奴才說,原來投井自殺的就是我們寧壽宮裏頭的那個老宮女,奴才念起來昔日的情分也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令人傷感,沒想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的去了,奴才的幹爸爸陳永貴大太監前些日子不知道為何服毒自殺了,沒想到幹爸爸剛下世了沒幾日,寧壽宮裏頭居然又出了這麼一件宮女自殺的事情,所以這些天來有時候念及這些事,也是垂淚不已。”許太監這般說著,臉上便現出一份悲慘的淒容來。
“這麼說來,這件事情事兒是和你毫無幹係的了,隻不過是寧壽宮的一個宮女不知道為什麼而投井自殺了。”我對著這個許太監質問道。
這個許太監低下頭來,對著我說道:“皇太後說道是,這件事情和奴才實在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幹係,奴才覺得老宮女可能是遇到了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一時之間沒能派遣開來,所以就走上了絕路,便縱聲一跳,香消玉殞了。”
“你說的倒是和你親眼見到的一樣,那麼既然你這麼念及昔日的情分,那麼想來這個老公女的屍首如今停放在哪裏。”我提高聲音對著這個小太監喝問道。
“這老宮女的屍首,”許太監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麼問,頭上頓時著急的冒出一些汗水,許太監躊躇了一陣便下定決心開口對著我說道:“皇太後容稟,奴才,奴才以為宮中停留屍首恐怕於聖上和皇太後不利,所以已然讓人一把火把這個老宮女的屍首給燒掉了。”
我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許太監喝問道:“大膽,人死了,連驗屍都沒有驗過,你居然敢讓人舉火把這具屍首給燒掉了,你這番舉動豈不是很有可疑。”
“皇太後容稟,其實這個老宮女家中早就沒有了家人,奴才所以才這樣子行事的。”這個許太監連忙分辨道。
我對著許太監喝罵到:“你怎麼知道這個老宮女家中並無其他人,你難道和這個老宮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麼。否則你是如何知道這一點的。”
這個許太監聽得我這麼問,躊躇了一番之後說道:“皇太後,其實這個老宮女是寧壽宮原來的太監總管陳永貴的對食,而這個陳永貴就是奴才所拜的幹爸爸。所以我們之間是有這麼一點淵源的,所以奴才才知道這件事情。”
“哦,根據你所說的這種情形,陳永貴和這個老宮女的關係是很密切的了。”我對著這個許太監問道。
“這一點,奴才不是很清楚,不過幹爸爸平日裏頭對著這個老宮女很是客氣,這一點我是知道的。”這個許太監回答說。
“既然如此,哀家也就不對你窮究這件事情了,不過哀家還是有一事不明,這個屍首沒有經過仵作的驗屍,沒能出具亡故原因的屍格,你怎麼就敢讓人放一把火,吧把這宮女的屍體給燒化了,你難道就不怕朝廷和宮裏頭日後追究這件事情來麼。”
一邊的冰凝就從旁邊對著這個許太監催促道:“皇太後問你話呢,你趕緊和皇太後回話。”
許太監連忙說道:“皇太後,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行事,奴才知道宮裏頭的規矩,不敢胡亂行事。所以微臣是讓仵作檢查了屍首之後,並且讓仵作填寫了屍格之後,才讓人將這具老宮女的屍首給火化了的。”
“那麼現在的屍格在哪裏。”冰凝對著這個許太監追問道。
這個太監一見冰凝問話,連忙回答道:“這份屍格眼下應該在內務府,不過奴才害怕宮裏頭問起這件事情,所以讓那個仵作謄寫了一份副錄,奴才剛好帶在身邊,可以讓皇太後和冰凝郡主過目。”說著這個太監就小心翼翼的從身上的貼身的口袋裏頭取出這份屍體格式來,然後恭恭敬敬的舉過頭頂,晗晗見狀,便走過去把這份兒屍格接了過來,然後放到了我的跟前。
我舉目看了看那份屍格,對著跪在地上的許太監說道:“這份屍單驗狀所敘的情形倒是和那個老宮女投井自殺的情形是極為吻合,照著這份屍格上來說,冰凝郡主確實是有些冤枉了你。”(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