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個小太監領著另一個太監跪了一個安,然後就想要退出去了。
小太監快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對著他們喊了一聲:“回來,哀家還有話要說。”
這兩個太監聽得真切,連忙走了回來,跪在地上聽著我的吩咐,我對著這兩個太監說道:“哀家想了一想,還是覺得讓晗晗陪你們去一趟好了,晗晗是哀家的貼身的宮女,那邊的侍衛已然認識了。你們兩個貿貿然的過去,可能那些侍衛可能還不答理你們。這樣吧,哀家就讓晗晗拿著哀家的如意隨你們一起過去一趟,你們一定要快去快回來,知道麼。”
“皇太後盡管放心,奴才一定快去快回,不敢在路上有任何的耽擱。”那個小太監對著我回稟道。
“這樣子,就好。”我站起來從案子裏麵的一個檀香木雕刻的精致匣子中取出一方如意來,然後遞給迎上前來的晗晗手中,晗晗低著頭,跪著地上用兩手捧接過了我手中的那柄晶瑩剔透的如意。如何慢慢的退下下去,跟著那兩個太監一起,對著我說道:“奴婢謹遵皇太後的諭令,馬上帶著這兩個太監去那宮門口去,然後把皇太後和冰凝郡主要的名冊給皇太後帶過來。”
我對著跪著地上的三人揮揮手說道:“你們不必太拘禮了,趕緊過去吧,哀家就在這裏等你們回來。”
跪在地上的晗晗和另外的兩名太監馬上就給我磕頭跪安出去了。
等到這三個人出去之後,冰凝對著我說道:“皇太後,這些寧壽宮的太監們手腳還真是快,原本我們以為他們明天才會將這具屍體給處理掉,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害怕夜長夢多,連夜就把寧壽宮的那個老宮女的屍體給焚化了,如此看來,他們應該在宮外也有一些外應,說不定內務府的官員裏頭就有他們的人在裏麵。”
我一聽之下,很是震驚,內務府一直都是由著秦蘭亭管理的,秦蘭亭又與袁震東勢不兩立。所以從這一個角度上來說,內務府的官員應該是心裏頭向著秦蘭亭的,而且秦蘭亭為人極為精明,掌管內務府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管理的好好的。如果內務府都被這些人滲透了,那麼估計朝廷裏頭沒有那個衙門沒有他們的人了。所以我對冰凝的這個說法很是在意,就對著冰凝說道:“冰凝妹妹,你說內務府的官員裏頭也有他們的人在裏麵到底是什麼意思,哀家有些不明白,希望妹妹能夠好好的跟姐姐說上一說。”
“姐姐,你想,寧壽宮裏頭隻有太監,根本就沒有仵作之類的人。而今日中午才發生了這件宮女投井自殺的案子,連皇太後眼下還為接到報告,更不用說內務府了。可是居然有仵作連夜進宮來幫著寧壽宮裏頭的那些太監料理這件寧壽宮的老宮女自殺的事件,這難道是偶然麼。肯定不是,冰凝想來,這是寧壽宮的太監們的宮闈之外的同夥已然預備好了的,早就打通了內務府裏頭的關節,讓那個仵作輕而易舉的進入宮裏頭,幫著這班寧壽宮的那些太監們開好了證明,填寫完了屍格,這樣子就算日後宮裏和朝廷追究起這件事情來,寧壽宮的太監手中握著這麼有力的證據,自然就可以對著朝廷和宮裏的人證明那個老宮女是死於投井自殺的,根本就拿不到寧壽宮的太監的一點把柄。這樣子,這些太監們就可以安然無事了,自然也可以繼續替他們宮闈之外的那個在暗中指揮他們的那個幕後之人賣命,繼續為這個用心叵測的人在宮裏頭麵四處打探消息了,以冰凝的想法,自從上次寧壽宮資格頗老的太監總管陳永貴服毒自殺之後,這個人在宮裏頭折損了一個寧壽宮陳永貴,不想在失去另外的一個陳永貴,所以才會如此行事,在宮廷裏頭把可能知道陳永貴和他的秘密的有關的人等都暗地裏頭害死,這樣子宮裏頭自然也就沒有知道這個宮闈之外的幕後指使人到底是誰了。隻要這件事情辦好之後,這個人還能夠穩穩當當的置身事外,在宮闈之外遙遙的控製宮裏頭的組織繼續替他在宮裏麵四處刺探消息,收羅黨羽。所以就冰凝看了,這個人眼下做的這些事情,定然是想要讓皇太後很宮裏頭無法找出這個人到底是誰,所以才會對著這個老宮女下手。而根據對方如此縝密的處理這件看上去極其像是宮女投井自殺的案件,其實卻是一件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宮中謀殺案。冰凝可以斷定,這個人定然不簡單,而這個人居然還有能量活動內務府的官員為他作事,想來這個的身份也一定是來頭不小。這一點是冰凝通過仵作居然如此神速的進宮來幫助寧壽宮的那般太監料理這件事情得出的結論,所以冰凝覺得這件事情背後儼然是有著一股極大的勢力在推動,很有可能,這股極大的勢力已然滲透了秦蘭亭大人管理的內務府之中,否則今天這個仵作如此神速的進宮來幫寧壽宮的那些太監們料理這件事情就說不過去了。當然,這背後的隱藏的事情冰凝尚未能一一洞徹明白,可是這一點冰凝已然是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