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品酒論學識(1 / 2)

那個薛白衣,果然是學識淵博之人。三個回合下來,他對龐見刻意刁難的題目對答如流。那龐見,卻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他回答“楚天闊”的提問,也是回答的頭頭是道。

慶叔宣布道:“第一場,兩位師父都表現的讓人讚歎。但是楚天闊師父在第一個回合中,回答的更為全麵。所以,第一個回合,楚師父勝出!”慶叔的話剛說完,圍觀者都拍手叫好。

慶叔喊道:“作為一個好的酒尾公,不單要了解酒的知識,很要緊的是要能喝酒。合因每次生產出酒來,最後剩下的一些,總是要讓酒尾公全部喝完,圖個吉利,十一酒尾公的酒量很重要。第二場,兩位師父需要比試酒量。酒能養身,亦能傷身。二位師父比試之前,要想好才是。”

這時,那個“楚天闊”忽然說道:“各位,在下微恙,且去如廁,去去就來。”說罷,昂首挺胸欲走到人群中去。底下的人轟然大笑。

“慢著!”沈齊站起來,麵色凜然,向老夫人說道:“老夫人,雖然楚師父是我們沈家的親戚。但是若總是隨意出場進場,難免惹人詬病,以為我們沈家包庇親戚。”

沈老夫人點點頭,說道:“齊兒所言,還是很有道理的。楚師父,且請你比試完再做別的罷。”

那“楚天闊”隻得挪回來,說道:“就依老夫人所言吧。”

於是,第二場比試開始。大壇大壇的酒,被搬了過來,在兩個人的麵前,整整齊齊摞了十壇。

這時,我聽得擠在我身邊的一個少婦不停的嘟囔道:“這可怎生才好?這可怎生才好......”我聽著聲音稔熟,心念一開,回頭細細打量。那個少婦濃眉大眼,臉上搽的粉足有一寸厚,正用帕子遮著半邊臉不住嘀咕。我打量幾眼,幾乎要笑了出來:這個少婦,卻不是蕭笑扮的是誰?我總算明白,原來兩個人商議妥當,適合誰比的場合,誰去比。卻沒想到這薛白衣滿身酸儒氣,不似蕭笑般無賴,竟然沒能順利逃出賽場換人。

明月欣兒歡喜的什麼似的,小聲嚷道:“這一場,我們贏定了。”

“那個龐見號稱酒仙,酒量自然是一流的。明月欣兒,你莫太得意啦。”冰凝提醒她道。

明月欣兒得意洋洋道:“才不怕那死胖子!蕭笑從懂事兒開始,就四處坑蒙拐騙偷錢買酒啦,他的酒量肯定是沒的說!”

這時候,比賽場上,龐見已搬起一壇酒,直灌下去。灌完後,麵不改色,氣不喘。“楚天闊”一臉胡子,看不出表情。他也學著龐見的樣子,搬起酒壇,半日喝下一壇。

龐見輕蔑的笑笑,連續端起兩壇,直灌下去,其情狀便如喝白開水一般。”楚天闊“見了,站在原地,半日不動。當下有人催促他快喝。他端起一個酒壇,摔在地上,大叫道:“誰都知道,胡人是以酒量見長的。今日裏我不能再喝,實是因身體有恙。這一場,就當是我白送龐三胖子一場罷。”

見著“楚天闊”認輸,明月欣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卻不知,蕭笑扮成的少婦,就在她身邊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