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磨劍,終於到了我盧承德建功立業的時候了!”在崔一寧離開之後,盧承德伸了一個懶腰,從幾案的後麵站了起來,“周法明能做的了黃州總管,難道我盧承德就做不得江州總管嗎?父親大人你好好的看著吧,這江州終究還是我們盧家的,不會姓蕭,更不會姓李。”
當然了,盧承德自己一個人在書房裏的豪言壯語也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不管是鳴鳳梁國的蕭銑,還是李唐的李淵都聽不到。事實上,鳴鳳梁王蕭銑殿下現在根本來不及去想江州現在穩當不穩當,姓李還是姓蕭,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比這個更加危急的事情
這個事情就是……他——鳴鳳梁國的最高統治者,梁王蕭銑殿下……居然……在江陵城……遇刺了!!!而且這些刺客們他很熟悉,非常的熟悉。因為事實上在不久以前的時候,這些刺客們都還是他蕭銑的馬仔。
認真的說起來,這位梁王蕭銑也算是隋末的一朵奇葩了,當然,用奇葩這個詞來稱呼蕭銑絕對不能算是貶低,隻能說是實至名歸。要知道,蕭銑可是著名的牛人梁武帝蕭衍的後人,對,你看的沒錯,就是哪個信佛信到腦子進水的梁武帝蕭衍的後人。
所以,蕭銑的腦子也有點不正常大家也就可以理解了,根據遺傳學的原理,白癡的孩子有非常大的幾率成為白癡,而腦子裏有水的人生出來的孩子,腦子裏多半也會積水。
而這個白癡的蕭銑是怎麼遇刺的呢,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
如果說武德三年的時候,可憐的梁王蕭銑與李唐之間的衝突連連失利,甚至連手下的大將蕭闍提都戰死在了三原李靖和李孝恭的手裏可以算是一個杯具的話。那麼武德四年對於蕭銑來說,絕對是一個可以算得上茶幾的年代。
先是李唐的小動作越來越多,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然後是自己手下的小弟也開始人心惶惶,你說像是張鎮周這種賊眉鼠眼的家夥會叛變也就算了,但是蕭銑沒有想到的是,就連非常忠心的黃州總管周法明這樣濃眉大眼的家夥都叛變了革命,投降李唐了。
當然了,周法明要是僅僅自己投降也就算了,蕭銑也還是可以接受的,就當是純潔革命隊伍了。
但是最可氣的是,這個絲毫沒有禮義廉恥的周法明,居然在投降之前的時候還順便派他兒子把周圍的安州,鄂州也全都給接收了,然後帶著三州的地盤一起投降的。
這個該怎麼說呢,吃裏扒外也莫過於此了啊!要知道,就連張鎮周這種賊眉鼠眼的家夥叛變革命的時候都沒有做的這麼無恥,這麼出格啊!
梁奸,這個周法明就是標準的梁奸賣國賊啊!
結果周法明才剛剛叛變,蕭銑就收到了另一個他認為忠心耿耿的總管,江州蓋彥舉的書信,不過,這封信給蕭銑帶來的刺激絲毫不比前麵的哪個消息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