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可以去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呆著?比如說,北區的某家撞球酒吧?
北區的撞球酒吧“陷阱”就是衛族的盤集地,推開銀色的大門,我在眾人的注視中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這也難怪,荏弱的姿態,搖曳散下的長發,再配上楚楚可憐的無辜表情,一身吊帶連衣裙的我像是迷路走錯了地方。
立刻就有人湊了上來,但不是Waiter.
“嗨!一個人嗎?”好老套的搭訕法。
我換上一個靦腆的微笑,輕輕點了一下頭,大家閨秀的淑女氣質立刻表露無遺,硬是把那個人的色狼嘴臉給震了回去,換上一付彬彬有禮的表情,學我裝紳士。
“你是第一次來吧?我從來沒看過你。”
“也許是你沒注意到我呢?”我一邊應對,一邊觀察這家酒吧。
光線很昏暗,唔,很適合做壞事,用高大的盆木隔離出一個個隱蔽的小空間做休息的地方,光束都直接打在球桌上,不錯。
“像你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誰看過會忘呢?怎麼樣,願不願意交個朋友?”批著紳士皮的狼伸出爪子想握住我的手。生性不愛與人肢體接觸,又怎麼會乖乖讓他吃豆腐?要也要是個比衛正杞還帥的帥哥啊。我不露痕跡的躲開他的手,轉身走向前方的吧台。紳士外套已經搖搖欲墜的色狼先生緊緊跟著我坐到吧台邊,一邊擺了個自以為很有魅力的Pose
問我:“怎麼,不願意?”這時我也終於找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了。我嫣然一笑,說:“怎麼會不願意呢?隻不過……”我停了一下,因為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放下球杆朝吧台走過來。隻剩最後一丁點紳士痕跡的色狼先生追問:“隻不過什麼?”
我保持天真無知的笑容回答他:“隻不過我男朋友不太喜歡我和其他男生靠近。”
這匹死到臨頭猶不知的狼已經完全露出真麵目。左狼爪向我的手襲來,右狼爪在底下伺機想摸進我的裙子裏。“這種男人有什麼好的,甩了他來跟我吧!”
阿門!我靜坐著為這隻狼默默祈禱。但很可惜,衛正杞已經聽見他說的話了。
“砰!”是衛正杞抓住狼頭狠狠敲在吧台麵的上的聲音。這個暴力的男人,上次掐住水湄的脖子這次抓住人家的狼頭,不過看起來很過癮,我差點大叫“加油!再用力點!”
衛正杞冷冷地站在我旁邊,被敲得暈頭轉向的人型狼捂著臉大叫:“誰?是哪個王八蛋敢打老子!”沒有人出聲,全部都幸災樂禍的等著看他被大卸八塊。
人類真是無情的動物,前一秒還是同伴後一秒可能就在冷眼旁觀對方的生死,連句提醒的話都沒有。理所當然的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災難上,可能還暗地裏抱怨不夠精彩。
等到他清醒過來看見自己麵前的人是誰後,馬上由狼變成狗,一臉諂媚和懼怕。
“首領,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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