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樓下時,隻見守哥端了幾杯飲料正要上樓。子衿立刻追問:“守哥,你把人甩到哪兒去了?”
守哥往後方一角示意,仍是一張“我是酷哥我怕誰”的冰臉。而他示意的那個方向,隻見一群人頭擠在一起,好象在爭相安慰著誰。看樣子守哥做得可能還挺狠的,臉皮厚如“水性揚花”都承不住了。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喜歡“水性揚花”那一型的女人呢?真是不明白。男女觀點不一樣吧。
“既然大家都下來了,就幹脆到吧台聊吧。”李幽提議。我還想看後續發展,所以連忙拉著大家去吧台。
Alexander正在為一位女客人調酒。“血腥瑪莉”。是款很經典的酒,因著名的瑪莉皇後而得名。
我們習慣性的坐上自己的專屬座位。Alexander一向熟悉我們各自喜好的飲料。我的“Pink
Lady”、白傑的“銀彈”、李幽的“藍色街燈”,可子衿隻有果汁。子衿不公平的說:“每次都這樣,我又沒有比依依小多少,為什麼她就可以喝酒而我卻不行?”我微笑的說:“青青啊,你好象忘了我已經18並且快滿19歲了,但是你還不到17歲。老爹說了要到17才可以在外麵喝酒耶!”白傑跟著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家老爹取名取得這麼有氣質,怎麼就看你老是像男生一樣呢?而且還是個長不大的小男生!”
話音還沒落,一招“無影腳”已經踹髒了白傑的褲子。白傑怪叫一聲:“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立刻出手替子衿解圍,“放心,我妹妹以後不要你養。”白傑欲張口說什麼,但是由於看見後來之人而閉嘴了。
是水揚樺。她看起來像剛剛哭過一場,身後跟著幾個憤憤不平的女孩。守哥冷眼一掃,她們就全都噓了聲。
“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我哪裏做的不好你告訴我啊,我可以改。”水揚樺哀怨的看著守哥眼淚像不值錢似的拚命往下掉。
“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是你自己一相情願而已。”守哥麵無表情的說。
水揚樺一聽,眼淚掉得更凶了。看到她的眼淚,我開始回想自己上次哭是什麼時候的事。真糟糕,好象已經沒有印象了,那麼什麼時候哭過呢……
不期然的,我眼角掃到一個剛進入“月之海”的身影。回憶,剛剛停在D-Boy那一格。或許,那便是佛的啟示。它前來告訴我,這就是我流年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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