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沒有這份錄像,有的人,是我。乾乾,五年前你切換保安錄像的手法,可沒有現在這麼高明,連其中一架沒有連在總監視室都沒有發現。”

“自從看到那些資料之後,我的腦子裏都是你那個認真地模樣,這,才是我回去孤兒院找你哥哥的原因。我以為,那個人是他。”說到這裏,朱昀停頓了下來,轉而認真地看著蕭乾,仔細地不放過任何一絲的波動。

“不……不可能……這麼說……我哥哥……不會的!”蕭乾的臉色都變了,這情況推翻了他原本執著於自己被看作替身的事,變成了那位素未蒙麵的哥哥成為了自己的替身。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乾乾。正因為我想將他培養成如同你一樣的人,才會讓他去接近騰龍的二世子,不過,沒想到沒培養出一個‘逍遙侯’,卻反倒連個替代品都失去了。”

“替代品?你為了一個替代品,直接毀掉了一個集團,把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子爺硬逼成了如同瘋子一般的人,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別忘記了,你在D區見到我的時候,為的可不是找到‘逍遙侯’,而是找個能替代我哥哥的人,不是嗎?”

“噢,我可愛的乾乾,你應該能夠原諒人類的愚蠢和健忘,即使完美如我,也很難完全根除這劣根性。”如同吟詩般的,豔紅的雙唇裏吐出如同詩般的語言來。

對此,蕭乾將其歸類於對方是為了逃避自己的問題。所以,一如既往地用透徹的眼神,直視一旁的人。

“如果我知道,蕭乾便是逍遙侯,我又怎麼會去招惹如同小綿羊般的錢淺呢,我可是野味的絕對擁護者。”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朱昀用這類似挑逗的眼神看著眼前局促不安的人,看到對方不安的移開視線,這才緩緩地往下繼續說道。

“乾乾,你知道我的性格,從不向別人解釋自己的行為,但是,對你不同。我對付騰龍,原因,確實如你所說,因為商業因素,以及……因為他拿走了我的所有物。我不能對此默不作聲,不是嗎?可是,對於所有權和感情,我還是了解分明的。”

“而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我並沒有放棄尋找‘逍遙侯’的蹤跡,我隻能說你和你的朋友都隱藏的太好了。”

“那麼,你怎麼會認識司擎的?”蕭乾擺擺手,表明先不談這個問題,把話題引到了另一個他所關心的上麵。

“如果我說,我並不認識他,你相信嗎?”朱昀試圖用最真誠的眼光(蕭乾懷疑他是否真誠過)看著對方。

“好吧,正確的說,我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乾乾你應該知道有些地方,是單身者常去的,通常,我們會在那裏認識一些人,度過一段時光……可是彼此從不坦白。”

蕭乾當然知道這些地方,世界各地都有這樣的會所或者俱樂部,提供給寂寞的人。他很難想象司擎和眼前的人有了如此的關係。

“乾乾,別這樣看著我,我是個男人,不是嗎?”對方笑得無辜。

“對,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族。”蕭乾嘀咕了一聲,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飲盡,拒絕對方續杯的舉動。

“最後一次見麵,是在……讓我想想,是在你去了滑雪之後。正當我為了找你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那時我們才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不如接下來,就由我來敘述吧。”在門外已經抽完幾根煙了,眼見房間裏沒有動靜,既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上演全武行,司擎不禁有些好奇。掐了煙頭,在門口秘書吃驚的眼神下,微笑得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司……司擎……你是……怎麼開得門?”吃驚的是蕭乾,而朱昀,隻是皺眉,對於他的闖入,表示出不悅來。

“這個可是商業機密。”推了下那幅無鏡片的眼睛架子,司擎難得幽默的眨了眨眼。

“我本來隻是想要給你個驚喜,乾乾,你是我們當中最小的一個,我們三個人自然都很寵你,希望你能夠過的好。可是沒想到,見到的人會是他。以前在會所,就聽聞他在用盡各種辦法打探‘逍遙侯’的消息。而喝醉後整晚都叫得你的名字。至於你,我還不了解嘛,對上心的人才會躲得遠遠的呢。”司擎笑嘻嘻的將兩個人的事情全都剖析一遍,然後留下一個笑得如花似的,一個紅著像著了火似的,自己全身而退。

“那個催眠又是怎麼回事?還有……朱昀之前的反常……”蕭乾趕在他走出門前問道。

“這……因為某人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夠格,所以額外拜托我做的輔助治療,解開的關鍵就是‘司擎’。”

“那麼……你那一櫃子的東西……”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東西,蕭乾還是覺得,做戲有這麼真嗎,連東西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

“那些嗎?隻是些急待處理的物品……當然,我也不介意留下一些……”朱昀的眼神,帶有深意的掃向蕭乾。

“決不!”